人?”雲傾被黑布遮掩太久,一時間還不適應明亮的天光,索性閉上了雙目,卻忽然覺得一陣薄荷香氣撲鼻,隨即舌頭漸漸恢復了知覺。
“那你又是什麼人?皇帝的寵妃?”那人不答反問,未及雲傾回答便搖了搖頭道,“不對,南宮緬只有一個妃子……哦,莫非……你是他豢養在寢殿的……玩寵,嘿,想不到他還有這嗜好?為了你正經妃子都冷落,不過……嘖嘖,瞧你這幅模樣換做我也是不要那什麼破妃子的!”
雲傾除了口舌恢復了知覺,身體似乎還是動彈不得,聽言不由得緩緩睜眼,逐漸適應了光線的她凝目朝著聲源望去,好似鏡湖斑斕,無數波光交疊慢慢重合,形成了一個高大健壯的身影。
那人在細碎的光束中倚著車壁,痞笑著,漆黑如夜空的大眼睛閃耀著野性的溢彩……如果有人是用刀劍稱霸天下,那麼這個人的一雙眼眨一眨便似能氣吞山河。
若說南宮緬是於沉靜如水,平淡無波中懾人於無形,讓你在毫不設防中就走進他的掌控,眼前之人便是在臉上清清楚楚寫著征服二字,張揚肆意得讓你避無可避……
見雲傾目不轉睛的打量著自己,那人傾身靠近她,嘴唇幾乎快要碰到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