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叫別人額娘,自己現在的這一切都會保不住。
令妃越想越寒,本以為因為新月給太后找些麻煩,哪知太后竟然不怒,直接把這事交給自己,自己這次失策了,看來•;•;•;令妃側眼看著滿臉眼淚的新月,這個新月格格自己再也不能讓她鬧出什麼么蛾子,就算鬧了,也要死死的壓著,不能再讓太后知曉了,不然到最後麻煩的會是自己。
新月聽著這些話,知道太后是下定決心讓自己嫁給那個什麼貝勒,她跪行著上前,然後抓住了荊央的腿,“太后•;•;•;•;”因為臉受傷的關係,她說話有些斷斷續續,“太后,我不能嫁給富察貝勒,求您開恩•;•;•;”
“哀家做了什麼,你要哀家開恩?”荊央眼一眯,看著那隻白皙的手拉著自己的衣襬,“你是不能嫁,還是不敢嫁,又或者你和什麼人私定終生?!”
荊央冷哼一聲道,“最好不要讓哀家知道你是與誰私定終生,毀壞一個格格的名譽,那個人是要殺頭的。”頓了頓,“新月格格,你告訴哀家,你可是與誰私定終生了?”
新月一聽這話,全身僵住了,她的愛會害死怒達海嗎?天啦,怎麼會這個樣子,她無力的搖頭,“沒有,新月沒有與誰私定終生。”
“那就好,”荊央笑眯眯的恢復成和藹的樣子,“哀家聽聞那個富察貝勒也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前些日子,哀家也見過那個孩子,身份與你也是相配的,你有什麼不滿意的?”
“我•;•;•;”新月咬著下唇,一句原因也說不出來。
“你可曾聽過富察貝勒五年前放白狐的故事?”荊央繼續笑眯眯的道,“富察貝勒為人善良熱情,依哀家看,這是個不錯的歸宿。”
那可是難得不錯的好歸宿呢!荊央冷冷一笑,繼續道,“新月,你給哀家說說,你為什麼不願意嫁給富察貝勒,是因為他的身份,還是他的學識,又或者是他的武藝?”
荊央問一個原因,新月搖一次頭,放白狐的故事她也聽過,這個富察貝勒的確是個文武雙全的人,可是•;•;•;可是•;•;•;•;她的怒達海,自己若是嫁給了富察貝勒,怒達海怎麼辦?他們曾經那些美好的誓言怎麼辦?
“既然沒什麼不滿,你還想什麼呢?”荊央站起身,“你啊,也不要胡思亂想,這些日子就好好的為你的阿瑪額娘守孝,後面的事情,令妃娘娘會為你安排好的。”
令妃僵硬的微笑,“是的,你不用擔心。”
至於令妃究竟是怎麼想的,荊央可就管不著了,她就不信了,自己堂堂一個太后,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和碩格格,什麼美好什麼真愛的她沒看到,只看到破壞別人家庭,滅妻這類的混賬事情,也就不要怪她做事過分。
令妃看著新月那副呆呆的樣子,就恨不得掐死她,也不想看著這個影響自己心情的人,令妃道,“給本宮好好看著,別又弄出什麼么蛾子來,本宮若是在太后那受了罰,你們一個個也跑不了,仔細你們的皮!”
一榮俱榮的道理都是懂的,眾人也只能低著頭,一個嬤嬤把新月拉著往內室裡面拖,看架勢是要好好的“關照”新月了。
“對了,新月格格,”令妃開口對掙扎著的新月道,“你千萬別尋死了,惹怒太后,自然是要查你為什麼要尋死,到時候若是查到什麼人,那個人的命能不能保住,就不是本宮能猜測的事情了。”
新月一聽令妃的話,頓時眼中的生氣全無,她在心中一直唸叨著一個名字:怒達海,怒達海。
看著新月那副死樣子,令妃不耐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請新月格格回房休息去。”
待新月被扶了下去,令妃才冷冷的看著橫樑上掛著的白綾,尋死?早著呢,要真嫁給富察貝勒,有你受的。
當日皇上本是要把富察貝勒指給蘭馨公主的,後來卻只指了另一個個格格,前些日子叫人查了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下子可就真的好看了——
50正文 合離
日子照舊過著,八月底,雁姬的女兒珞琳出嫁,荊央也賜了些東西。
珞琳婚禮結束後,雁姬回了慈寧宮,便安靜的回了自己屋子裡刺繡,倒是跟著去的老嬤嬤向荊央說了不少的事情。
什麼他他拉將軍越來越不像話,什麼將軍府裡沒有規矩,什麼雁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