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嚦醋拋約旱髖湟┘痢�
看著圓珠忍著手痛,還要那麼手忙腳亂的學著那個魯太醫那般花裡胡哨的手法調配藥劑,燕青鳶暗暗嘆息一聲,決定動手幫幫她。
於是,一直懶懶坐在床上看著圓珠表演的王妃終於動了動身子,走下床來,“我來嘗試一下好嗎?”
“王妃您行嗎?”
圓珠遲疑的望著朝向自己伸出手來的燕青鳶,眉眼之中滿是擔憂。
雖然她覺得這個看似笨拙的王妃似乎內裡另有乾坤,可是這藥劑畢竟是要給王爺吃的,萬一出了什麼岔子可不得了!
不理圓珠滿眼的憂慮,燕青鳶徑直伸手過去,將擺放在桌上的一大堆瓶瓶罐罐按照自己記憶中的順序重新擺放了一遍。
“天哪天哪,王妃您這是做什麼啊?”
看到燕青鳶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卻是將那些藥瓶子給打亂了順序,圓珠登時大慌起來。
她不識字,不認得每個藥瓶上面寫的什麼,這可是她好不容易按照顏色才記住了要如何按照順序從魯太醫擺好的藥瓶當中取出所需要的藥劑數量的。
如今被王妃這麼一打亂,她要再費半天勁才能重新弄清楚哪個瓶子取一滴,哪個瓶子取三滴的啊!王妃這簡直就是幫倒忙嘛!
根本不管圓珠是如何的大呼小叫,燕青鳶只管講那些瓶瓶罐罐按照自己的想法重新擺放,然後抬起眼睛對著滿臉哀怨的圓珠說道,
“不必刻意記得魯太醫說的那些什麼順序,只需將這些瓶瓶罐罐如此擺放,然後按著一三五,一三五,一三五的順序依次取藥即可。”
非常值得懷疑
“額……”
聽了燕青鳶條理清晰的話,原本瀕臨爆發邊緣的圓珠登時一愣。
因為當她按照這個看上傻兮兮的王妃所說的辦法檢查的時候,突然發現,好像真的是和自己之前所取藥劑的結果是一樣的,只不過這個調配藥劑的過程,明顯比魯太醫講解給自己的藥簡單的多。
一三五,一三五,一三五……
真的很容易,可是,自己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圓珠捧著手裡的湯藥碗,狐疑的轉過眼光望向那個靠在床柱之上毫無坐像的王妃。
“呵,弄好了嗎?弄好了就拿過來餵給王爺吃了。”
燕青鳶非常不優雅的打了個哈欠,然後勉強撐起眼皮對著圓珠吩咐道。
“哦,哦……”
圓珠匆忙迭聲的應了,然後端著那碗調配好的湯藥來到床榻旁邊遞了過去。
“你放心我這麼笨手笨腳的喂王爺嗎?”
看到圓珠居然將藥碗送到自己手邊,燕青鳶微微一愣,一臉的懷疑。
“其實理當就應該由王妃來餵食的啊,王妃不是王爺最親近的人嘛。”
圓珠堆起滿臉的笑容,再次示意燕青鳶接過手中的藥碗。
“那,好吧。”
燕青鳶捂著口唇又打了個哈欠,接過藥碗開始小心的餵食著這個躺在床上可以隨時隨地睡覺的項文煥。
很奇怪,不是嗎?
望著面前哈欠連連,一臉倦容的燕青鳶,圓珠站在身後,皺緊眉頭,又一次的懷疑起這個王妃到底真傻還是假傻。
如此看來,那個魯太醫當初之所以那麼花裡胡哨的演示為的就是要在大家的面前故弄玄虛嘍!
可是自己這個不是傻子的正常人都沒有看出來,而這個傻兮兮的王妃卻能夠一眼洞穿先機,並且還如此輕鬆的說出這麼一個既簡單又明瞭的操作方法來。
這個王妃的智商,實在很令人懷疑不是嗎?
傻子的狡黠
“咳,咳……”
就在圓珠滿腹疑慮的時候,來自項文煥的一連串劇烈咳嗽聲令她回過了神。
床榻上的項文煥口唇、臉龐到處藥汁四流,就連脖頸處的衣服上也已經全被湯藥染上了黑褐的顏色。
而那個罪魁禍首還在那邊愣愣地捧著藥碗發呆,居然連拿個手帕趕緊擦擦都不知道。
圓珠只覺得腦袋一陣發懵,隨即便大呼小叫著搶下了燕青鳶手中的藥碗擱在一邊。
一面小心的拍撫著項文煥的後背,一面掏出懷中的絹帕小心的為項文煥擦拭著口唇。
不覺之中,燕青鳶便已經被圓珠從床邊擠到了一旁。
聽著耳朵邊圓珠如同炸雷一般響亮的抱怨,燕青鳶仍然是瞪著那雙無辜的大眼睛,看似傻呆呆的望著那個床榻上正被圓珠悉心照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