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過了不要再衝穴道比較好,不然大師的經脈全部斷了之後可不關我的事。”
“你!”
開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能夠吐出這個“你”就是他的極限了。
他感覺自己的筋脈無比的疼痛。
這個無比這個詞很好用。
無論多大的痛苦都可以只用兩個字來代替。但是正常人對這個字都是汗顏的。
因為無比疼痛這幾個字給人的感覺那是——絕望。
開燈痛苦到了極點。
但是卻一點聲音也發不出。
若不是他修煉了多年武功,心志強於常人的話,估計開燈早就已經哭出來了。
“你認為我的武功很差嗎?大師。呵呵。那麼我點的穴道為什麼這麼容易就能解開呢?”
“那是因為,這是陷阱罷了。越是驕傲的人越容易中的陷阱。”
“今天我就饒你一命,不殺你,不過痛苦是難免了,畢竟大師可是想要我的命啊,我還真是虧啊。”
“那麼就幫我對江湖上的那幫混蛋帶個話,武林大會這種東西,我會把它毀得乾乾淨淨的。所以你們就盡情的等待吧,盡情的在大會上喝酒吃肉吧,就像未來的官僚一樣。等著我將你們全部打倒,一個不留”
竹風沒有開口,這些話都是他用千里傳音傳入對方大腦的。
竹風不喜歡說太多惡劣的語言。
所以就乾脆直接傳入腦袋。
殺氣,殺意,霸氣,怒氣,死亡之氣。
開燈大師終於抵抗不住這雙重摺磨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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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接下來要去哪裡好呢?”
竹風翻到了屋頂上。
看著皎潔而狡猾的月色,竹風忍不住苦笑。
不像是苦笑一樣的苦笑著。
“這裡已經不能再來了啊。”
“不然會給小紅帶來危險的。”
“不過就算這樣估計也會給她帶來危險吧。可惡啊。為什麼我沒有外掛啊。為什麼我不能夠變得更強啊。比師弟,比老頭子,比所有YY小說的男主角都要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方的思想其實很簡單,就是希望正派大量進攻魔教,然後竹風喜歡的魔門女子就會遇到危險,然後竹風就不得不出手。如果是那樣的話,竹風就會完全陷入魔教,萬劫不復。
又或者正派的女孩子危險,竹風依然需要出手。
完全沒有任何逃避的可能性。
“不過這麼惡劣的方法也只有這幫傢伙了。”
“可惡!”
“就為了殺我竟然費盡心機。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也是被逼到極限了啊,畢竟派出了這麼多次的殺手卻一次也殺不了我。呵呵呵呵,看來你也不會贏得那麼輕鬆。”
就在竹風苦惱的時候,突然一具溫軟的身體抱住了他。
竹風瞬間凝固了。
因為竹風剛才雖然是一副精神混亂的樣子,但是實際上竹風的隨時都做好了完全防禦的準備。
但是他卻被人輕易的接近了。
甚至抱住了他的身體。
雖然對方似乎是女人的樣子,但是那個女人的身體……
唯獨那個女人的身體。
竹風不願意去碰觸,甚至不願意被她碰觸。
因為……
原因忘記了。
但是此刻女人的出現的確是讓竹風心中一凜。
總之,就在竹風在那裡準備享受風流快活的餘韻的時候,我們呃畫面再次調轉。
呵呵,這叫什麼寫作手法呢?
插敘嗎?
呵呵,其實有可能是倒敘也說不定。
又或者在下根本什麼寫作方法都不明白也是可能的。
為什麼我會突然感慨,那是因為姬放同志此刻的情況不容樂觀,應該說相當詭異才對。相當相當的詭異。
當姬放再次醒來的時候,姬放躺在一張小床之上。
這句話我說過幾次來著。
忘記了。
反正床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