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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成注視著常夕,緩緩的拉起了她的手,“夕兒,你終於肯嫁給我了。”
常夕心中尋思,看來李建成確實對那個常夕小姐情有獨鍾,他應該已經知道了常夕心有所屬的事情,可是我又不是常夕,夾在中間,倒是難做了,不過這樣看來,讓他答應我的條件,似乎也沒那麼難了。
李建成又道:“夕兒,你坐了這麼久餓了吧?”
常夕剛吃了糕點,現在倒也不餓,搖頭道:“不餓。”
李建成道:“對了,只顧說話,還沒有喝交杯酒呢。”遂匆忙走到桌前倒了兩倍酒端了過來,將其中一杯遞給了常夕。
常夕接過酒杯,打量著猶自在杯中晃動的液體,末了,抬起頭,注視著李建成,道:“與你喝這杯酒前我有句話要說。”
李建成微笑著望著常夕,“夕兒請說。”
常夕道:“我要你答應我此生只娶我一人。”
李建成聽說,莞爾一笑,眉目間盡是不以為然的神色,“男子三妻四妾都是平常的事,夕兒何必在意這個,我對你的心思,難道你還不懂嗎?”
常夕心想,看來古人三妻四妾的觀念真的是已經根深蒂固了,就連一介乞丐的齊人尚且有一妻一妾,更何況是這樣的世家公子呢,“不行,你必須答應我。”
李建成猶豫了一下,笑道:“好了,我答應你了,現在願意跟我喝交杯酒了嗎?”
常夕看他那神色多半是敷衍了事,當下道:“不行,你要發誓。”雖然常夕並不相信違背誓言會得到報應這種封建迷信,但是深知古人卻是深信不疑。
李建成臉色稍微變了,沉默了一會,說道:“夕兒,如果你是因為心裡還有別人,故意刁難我,我無話可說。”
常夕心想,原來他還真的在意常夕之前的事,終於把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了,不過說出來也好。遂幽幽的說道:“昨日之事譬如昨日死,今日之事譬如今日生。我心裡並沒有誰,如果有的話,也只會是我未來的夫君。”
李建成不知是被常夕這番話本身震撼了,還是覺得她能說出這樣的話而感到震驚,目光不著溫度的打量了常夕幾眼,淡淡的說道:“你跟我之前認識的夕兒可不同。”
常夕聽說,心想,看來他對常夕還是有了解的,淡淡的言道:“人總是會長大的,同樣一片葉子,今日所看跟昨日所看尚且不同,更何況是人呢。”
李建成道:“夕兒,你變得越來越讓我琢磨不透了。”
常夕心中好笑,唯物主義你自然琢磨不透了,言道:“我並不難琢磨。”
李建成又靠近了一點,挨著常夕,摟住了常夕的腰,聲音溫柔了幾分,“夕兒,就陪我喝了這杯酒吧,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洞房花燭夜,你總不會狠心將我這個相公拒之門外吧。”
李建成口中溫熱的氣息呵到常夕臉上,常夕不覺臉上一紅,身上也在被他摟住那一刻輕輕顫了一下,但是常夕馬上就正色道:“你若要用強,夕兒自然強不過你,不過強有強的法子,弱也有弱的法子。”說話間神色不卑不亢。
李建成不由得一凜,沉默了一會,道:“好,我答應你,我李建成今生,只娶你常夕一人,若違此誓,天人共棄。”
常夕聽李建成說的誠摯,心中感動,在現代,雖然是一夫一妻,但是男人三心二意的也不在少數,小三小四的更是多了去了,要一個古代人答應這個要求,確實過分了一點,常夕當下反握住了李建成的手,微微一笑,常夕的笑向來很有殺傷力,更何況現在又配上這張本就美到極致的臉。
果然,李建成毫無抵抗力的呆呆的看著常夕。
常夕又是一笑,舉起酒杯;“相公。”
李建成這才回過神來,舉起酒杯,兩人終於喝下了這杯交杯酒。
當下熄滅紅燭,放下鸞帳,常夕輕聲在李建成耳邊說道:“相公,我在上。”
李建成望著常夕,輕輕地在她耳垂上彈了一下,“相公都依你。”
常夕含情脈脈的望著李建成,纖細的蘭花指一路在他胸前劃過,心裡卻在感嘆,古代的扣子可真多。
他的手很溫柔,一路拂過,猶如春風拂面。
他的唇很纏綿,含著的時候,都不想分開。
常夕被他撫弄著,□難耐,情到深處,不禁哼出了聲。
可是那□的硬物刺入的時候,卻還是鑽心的刺痛。
末了,李建成摟著嬌妻,感嘆道:“有妻如此,不知今夕何夕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