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嫌熱,總會把她踢開。
明湛笑道:“大叔都樂得成人之美,你還害臊什麼。過來。”
明慈心想,他這是熱乎勁還沒過去,到現在還黏黏糊糊的。雖然不大樂意,但其實並不抗拒,並且有一絲若有若無的,她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欣喜意味。看了他一會兒,無意識的露出一個笑容【。52dzs。】,嘴裡卻壓低了聲音道:“待會兒可得去守夜,不許亂來。”
他也笑,極喜歡她面上那個神情,摟了她過來讓她睡在自己身邊,由著她讓出一點點距離,兩個人面對面地躺下了,額頭抵著額頭,渾身是汗也沒有人在乎。
半晌,她耐不住,輕聲道:“你看什麼。”
明湛得意地笑:“看姑娘。”
她嘀咕:“沒個正經。”
他更得意了:“你正經?你沒看我,你怎麼知道我在看你?你也不正經。”
“……”她實在招架不住這傢伙滿嘴的胡話,想別開臉背個身小憩一下。結果他捏著她的下巴,又把她捏了回去。
她用力瞪他,費勁的別開臉去用眼神指指不遠處背對著他們的大叔和雪花。
他挨著她的耳朵,張了張唇,好像想說話。待她凝神去聽,卻被他一下含住耳朵,頓時嚇得差點叫出來。
明湛伸手把她摟過來,含著耳朵細細地吻了一會兒,耳中聽到她拼命壓抑的呼吸,也覺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待他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衣服裡。
夏大叔和雪花還在一邊,背對著他們,夏大叔似乎在和雪花閒聊著什麼。他向來是樂見其成的。
她突然驚喘了一聲,刺激得他更捱過去,卻發現她縮成一團。他喘著粗氣,抬起頭,見她雙目雖有些迷濛,卻已經變得有些發紅。他一怔。
少頃,明慈往旁邊躺了躺,不再讓那根硬邦邦的東西戳到自己,緊緊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稍微平伏了一下,枕在自己的手臂上,看著她。半晌,他問:“你在想什麼?”
她搖搖頭,想了想,又老實道:“我不習慣。”
明湛一怔。
她連忙握住他的手,帶著些許安撫的意味,垂下了眼睛,輕聲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點不習慣。你,你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嚇人。”
明湛還是不說話,只是微微眯起眼睛,看著她。終於她有點緊張了,慢慢地捱了過來。
頓時他得意:“來,親一下我就不生氣了。”
“……”
“喂,不帶這麼沒誠意的。”
明慈心想,誰理你。於是果斷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作勢是要睡了。他鬧了一會兒,見她沒有反應,只得自己爬起來去守夜。
明慈睡得淺,何況是這種在備戰的階段。不過半夜,突然覺得不對勁,便驚醒過來。孰料睜眼就碰上大風,她搖搖欲墜地從地上爬起來,喊了一聲:“哥”
一個人影從奔騰的熱浪裡衝了出來,卻是夏大叔:“慈丫快起來”
明慈屁滾尿流的衝了出來,手裡握著月朧,艱難地抵禦著滾燙的大風,歪歪斜斜的往前跑去:“我哥呢”
夏大叔顧不得許多,一把拉住她把她往前脫,道:“火梟來了現在三獸大斗,火梟想趁機吃掉荒烈和窮奇破了裕的陣法”
“湛去幫忙了你快來用你的月朧劍,說不定有點作用”
言罷,大叔召喚出飛劍,一路用金鐘護體,勉勉強強帶著明慈衝出了護身的那個陣法。出了陣方知道情況的嚴重。先前在陣內只覺得是滾燙的大風,雖然讓人舉步維艱,但並不至於對修行之人產生什麼影響,出了陣,這風力不但強了百倍不止,溫度也已經到了會灼傷人面板的地步。不過飛出百米,明慈身上便已經被炙得通紅。
手裡有什麼東西似乎嗡嗡作響,想要破體而出。
大叔道:“我用金鐘護著你”
言罷,便把整個金鐘都罩在她頭上,助她抵禦那陣烈火狂風,少頃,烤乳豬又多了一隻。而且夏大叔的情況比她嚴重得多,不但髮尾散發出微微的焦味,渾身上下便早如被煮熟了一般,紅得似乎面板都要爆開了。
明慈看了一眼便不忍再看。
夏大叔道:“我用金丹護體,你不需管我,快去”
言罷,夏大叔從劍身上一躍而下,最後輸送了一道真氣,將被金鐘護著的明慈推了出去。這一下速度就快了很多,如閃電一般劈開了這陣恐怖的熱風。明慈手中緊緊握著月朧,只覺得手上的碧水鐲跳的越來越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