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放縱。
如君在外面站著,不一會兒裡面就開始“嗯嗯啊啊”的響個不停,他做過男寵,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當年慕容安為主的時候,群亂的事情屢見不鮮,他對這種事情早就麻木了,所以依然一臉漠然地站在門口看門。
裡面的動靜到了大中午才停了下來,如君尋思著該送飯了,便讓廚娘把早就做好溫著的飯菜送了上來,路上卻碰到了一個 想不到的人,竟是被迫修生養性很久羅姬公主。
羅君不由得攔了她一攔:“公主。”
羅姬略一停,倒是笑了,道:“原來是如君,怎麼郡王和夫人在麼?”
如君道:“郡王和夫人等著用膳,此時怕是不得閒,公主是否有要事?如君去給您通傳一聲。”
羅姬冷笑道:“等著用膳,也是不見客的要事?那我自然是有要事了。”
如君對她的諷刺充耳不聞,又道:“如此便請公主到廳子裡等候罷。”
那書房剛辦過事,當然不適合見客。
羅姬眉毛一橫,冷道:“放肆”
如君坦然地望著他。
羅姬冷笑道:“本公主以往倒是沒看出來你還這麼有出息?是以為自己現在傍上金丹了,了不起了?果然是做奴才的命,永遠改不了狗仗人勢的毛病”
如君最近被明慈養得白白胖胖,天天跟著明慈到處作亂,膽子早就肥了,再不像以前一樣畏畏縮縮每天如履薄冰。聽了這幾句話就想頂回去,但是想了想還是忍了下來。
可是他忍得下來,羅姬可沒打算就這樣算了,看他臉色陰晴不定,又想起來要自己打倒回去大廳等,頓時憋了一肚子窩囊氣,當下冷笑道:“來人,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個不要臉的狗奴才,讓他知道奴才就是奴才”
左右聽了這一聲,答應了一聲,便上前去揪住瞭如君。
頓時如君手裡的托盤就掉在了地上。
羅姬喝住一個欲去報信的小奴:“誰敢去報信”
那小奴才十一二歲,名叫多多,平時都是跟著如君打下手的,竟也十分機靈,賠笑道:“公主息怒,奴才不是要去報信,只是郡王和夫人的吃食毀了,怕是兩位等的急,所以先去讓廚房再做一份。”
羅姬冷笑道:“這郡王府的奴才,倒是越來越有出息了。慈夫人倒是調教有方。”
下一瞬她又變了臉,凝眉道:“這小東西倒是不錯,帶回公主府去,也是不錯。”
頓時多多就苦著臉,心裡尋思著該怎麼脫身。
羅姬道:“愣著幹什麼,給我打啊”
不遠處傳來一個女聲,隱隱含著怒氣:“放你母親的狗臭屁敢打誰敢動一下,老孃今天就讓他躺在我這園子裡給花花草草做花肥”
羅姬一看是明慈,倒是不怕,冷道:“夫人還沒用過膳吧,可有時間見客?”
明慈怒火中燒,道:“你少給我扯皮,我沒有用膳?我的飯菜不是你打掉的?縱然沒吃,見了你也什麼都吃不下了”
“如君誰碰了你,把他們的手給我剁下來”
如君立刻掙脫了那幾個人,退到了明慈後面,笑道:“夫人,那如君可不敢。剁他們的手,夫人見了更吃不下飯。”
明慈拍拍手,冷道:“剁下來,叫狼吃了就是。”
羅姬站在原地,神色冷清,她盼著明慈快點想起來她還是她的子蠱。但是她也心裡有數,縱然把明慈弄死了,也一點好處都沒有。牽得住明湛一時,但這些日子以來見得多了,她已經很清楚明湛的本性。
狼族後裔,性殘忍暴戾,若真逼急了,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主。他愛明慈一日,才有她羅姬說話的地方。若是哪**得他急了,只怕他就是那種隨時會掐死明慈以絕後患,然後來把她羅姬和大月王室也一塊捏成碎塊的料。
半晌,眼看明慈還是沒有半點自覺,羅姬臉色陰晴不定,只好自先打破了僵局:“不知道夫人在用膳,倒是驚擾了夫人。”
明慈冷笑道:“那是,我看到你就完全吃不下飯了。”
言罷她又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今日如君無事便罷了。看到你就心煩,早說早滾蛋。”
羅姬忍了又忍,只看了看天色,心道等到明年春日蠱蟲發作的時候,就有你求我的時候。當下便沒好氣地道:“不就是教訓你兩個奴才,何至於此。我來當然是有事。”
盯了半天,明慈也沒有請她進去坐的意思。她壓下心頭那一陣不悅,冷道:“你們要攻打銀海,我也知道你們要的是九錫。到時候可是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