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錯,吃一塹長一智,以後多加小心就是。但是,那些隱藏在我們內部的奸細,卻必須儘早拔出。喜巴哈魯,你說說吧。”
“是。”肥豬似的喜巴哈魯滑稽地向安多里爾躬身行禮,然後說道,“根據我們的長期跟蹤觀察,已探知呼蘭帝國在中央郡佈置了一個龐大的間諜情報網。 雖然這個裡頭有多少人牽連在內不太清楚,但其頭目卻已察知得八九不離十,正是花商錫特里。”
眾人眼中皆是一動。恐怕誰也不會想到,這個樂善好施,和藹可親,做買賣童叟無欺,平素行事低調的老花商,這個被巨木堡政府表彰的模範移民,竟然是大敵呼蘭掩藏極深的間諜頭目。
“我們已經從外圍向內,逐層佈線,實施嚴密監控。”喜巴哈魯介紹道,“所有已知頭目都被盯梢跟蹤,就等擒拿錫特里,取得突破性進展,然後一舉破獲整個諜報網路了。”
“我想找一位信得過的人前去生擒錫特里。”安多里爾的目光掃過眾人。
“我去!”克魯斯主動請纓。
“我去!”烏丁也舉臂相迎。'w w w。 5 1 7 z 。n e t'
“不,”安多里爾搖搖頭,指向丘根,“丘根,該你將功贖罪了。”
“遵命!”
肩上還扎著繃帶的丘根施禮而去。
“克魯斯!”
待丘根遠去後,安多里爾的神色陡變嚴峻。
“末將在!”
“派人給我二十四小時監視丘根,如逃跑,立時逮捕,在緊急情況下,可先斬後奏,殺之無赦!”
“這……”
安多里爾此言一出,除了主管間諜工作的喜巴哈魯和蘇雷等少數幾人外,整座議事廳裡的軍政大員們盡皆愕然!
誰都無法想像,當年十九位角鬥士中也出現了叛徒!自小與丹西同門學藝,長大後並肩血戰,猛虎軍團的締造者之一,現任中央軍團副軍團長的丘根,竟然成了呼蘭帝國的臥底!
“左相大人,是不是出了什麼誤會?!”克魯斯急道,“丘根兄弟一向忠心耿耿,更為自治領立下煌煌巨功,他不可能……”
“人心難料,更兼變幻多端,又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安多里爾喟嘆道,“正是丹西領主的這位好兄弟丘根,向軻庫裡能送去了模擬訓練軍典等絕密資料,向呼蘭帝國提供了有關我國邊防、城防、軍事部署和行動計劃等大量的情報。娥麗姬絲公主之死,看似與丘根沒有絲毫關係,實則公主殿下的行蹤,是由他打探出來密送給呼蘭的刺客。而這次的淺槽河事變,丘根更配合普內爾上演了一出無可挑剔的好戲,表演如此逼真,以至邊境沖突的上千當事人都看不出有任何蹊蹺。 ”
“可惜,多行不義必自斃,狐狸再狡猾,也有不經意露出尾巴的時候。”老軍師語意絕決,毫無餘地,“丹西領主率主力大軍出征未歸,軻庫裡能即將起兵來戰,如若我們的隊伍裡再不收拾內奸,這仗就不必打了!”
顛鸞倒鳳的春宮場景,從浴缸轉換到一張大床上。
剛剛經歷一場大戰,從少女變成婦人的伊莎貝拉,癱軟如泥,滿身紅暈,眯縫著妙目,靠在丹西身上喘氣、呻吟。
小公主嬌羞不勝其弱,全身又輕又軟恍若抱著一團棉花,尤能激起男人的鬥志和慾望。可丹西卻抑制著體內澎湃的激情,不再肆意進犯,而是輕憐蜜愛,溫柔撫弄。
那支剛才無數次侵入體內進退廝殺,給伊莎貝拉帶來巨大痛楚和無比歡娛,讓她欲仙欲死又無力抗拒的巨龍大軍,此刻怒目分張,堅挺依然,但卻按兵不動,只在偶爾輕踫肌膚時,讓小公主感受到烙鐵般的高溫。每次這種不經意的接觸,都令伊莎貝拉出現下意識的蠕動。
對它,伊莎貝拉又恨又愛,又怕又想要,只可憐蜜門紅腫,下面和上面一樣,變成了撅起的櫻桃小嘴,實在不能再堪丹西採摘。
丹西的大手來回遊動,輕觸緩撫,嘴唇上下左右,咂吮舔吻,令女人的身體湧現一陣接著一陣的潮紅,渾濁含混的喘息呻吟不斷。
丹西仍不著急,用舌尖將女人小腹上,連著肚臍直到玉門的細細絨毛舔成一條豎起的直線。
妙不可言的感覺,令她的身體如同被一股強電流擊過,滾滾的春潮不可遏制地氾濫起來。急促的嬌喘發出強烈暗示,女人一直在半推半就的玉手,一隻攀上丹西的背脊,另一隻甚至主動握住了滾燙的巨龍,要引狼入室,邀請侵略者再來一番醉人的蹂躪!
“喂不飽的小饞貓,又想要了嗎?”丹西在耳邊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