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爾瓦知道規矩,為了保守秘密,未經丹西批准,連自己都不得擅自進入船廠,何況還帶著這麼多軍官,他微笑著回答,“我們這次來,除了探候先生外,主要還是想遊一遊累斯頓河,大家一起散散心。”
“那正好,船廠悶死了,我也正想出去透透氣,”尤勒興沖沖地說道:“就由我給各位做個導遊吧!其實除了在船上觀光外,我們還可以下水泡泡,累斯頓河的水清涼甜美,別有一番風味呢!”
“哪敢勞先生大駕呢?”席爾瓦還在謙虛。
看到席爾瓦跟尤勒兩人客套個沒完,一直沒吭聲的查理不由得插嘴道:“尤勒先生,你造船的手藝是沒的說,不過水性嘛!呵呵,我就不說了,反正今天咱們只坐船,不玩水。累斯頓河就是我們蛟龍軍團的家,既然總督和各位將軍肯賞臉,這次導遊還是由我們幾個來擔當吧!各位大人,這邊請。”
“哎,我說查理,你什麼意思,話說一半,屎拉半截,叫人怎麼舒服得起來。我的水性怎麼啦,你給個說法。”尤勒不依不饒地邊走邊嚷。
“好,當著大家的面,我當然說好,水性非常好。”
“好就是好,不好就是不好,你為什麼要加上當著大家的面,引人誤解。”
“我不過說個客觀事實嘛!難道現在不是當著大家的面,是我倆單獨相處?”
“我水性好不好,跟當著大家的面有什麼關係?你這分明是暗示我的水性差啦!”
“哈,這是你說的,我可沒這麼說過。”
……
席爾瓦和萬斯等人在阿爾古和赫辛的引領下,穿過碼頭大道,登上一艘鐵甲艦。一邊走,一邊聽著查理和尤勒的鬥嘴,大家都心下偷笑,強忍著不出聲。呵呵,看來製造署長與水軍統領之間,經常發生此類水戰,當然這個水不是河水,也不是海水,而是口水。
尤勒氣咻咻地來到席爾瓦和萬斯的身旁:“真搞不明白,為什麼丹西會選了個舌頭長瘡的人指揮水軍。哼,今天我就偏要做導遊。席爾瓦,萬斯將軍,今天你們誰也不許理,就只能由我來給你們介紹這美麗的河景。”
席爾瓦含笑道:“尤勒先生,沒問題呀,我們歡迎之至。對了,我們現在乘的是您設計的鐵甲艦嗎?怎麼比起鯊魚島時看到的雷米的鐵甲艦要小一些呢?”
“沒錯,這艘就是鐵甲艦。為了增加靈活性,適應內河的航行與戰鬥,每艘定員二百人,體積較海上用的鐵甲艦要小一號,但構造和海上用鐵甲艦完全相同。”
萬斯有些不解地問:“尤勒先生,這艘既然是鐵甲艦,為什麼都要包上木皮,連甲板也要鋪上木板呢?”
尤勒面露得色:“呵呵,這是我們的領主丹西想出來的主意,別人是木船包鐵皮,我們是鐵船包木皮。這樣子,鐵甲艦看起來只是一艘大平底帆船罷了,不過撞一撞,嘿嘿,你就知道厲害了。”
“是嗎?”席爾瓦插嘴道:“我聽說塞爾王國從遠東帝國請來了幾位能工巧匠,正在日夜趕造一種叫做高樓艦的戰船。這種船甲板上建有五層船艙,高達三十米,差不多有三層樓那麼高。每層船艙四周都開有窗孔,可伸出武器攻擊敵艦。船上最多可載戰士六百人,煞是厲害。不過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更要命的是,這種船的底部分為八個互不連通的水密艙,在船殼破損進水時,只有部分艙進水,不至全船沉沒。他國水軍,也在加緊努力發展,我們不可不防哪。”
聽得席爾瓦介紹的情報,尤勒也不由得輕聲讚歎:“遠東造船技藝果然是名不虛傳啊!八個水密艙分隔排布,只要有兩個艙沒有進水就能防止戰船沉沒,大大提高了抗沉性,也增加了水軍的存活和戰鬥機會,確實是重大創新,技藝高超。”
沉思了少許,尤勒接著說道:“哼哼,不過我尤勒既然知道了此事,各位大人放心,我有把握叫這些所謂的高樓艦照樣有去無回。其實像他們這種巨型戰艦也有劣勢,第一,仍為木質結構,而木頭無論如何是撞不過鐵的;第二,船體龐大,裝載量大,必然會航行緩慢,靈活性很差。不過他有五層船艙,我們的艦船隻有兩層,近戰吃虧,嗯,這點倒需要考慮一下呢……”
“尤勒先生,萬斯還有個疑問難解,希望您能指點一下。”
“將軍不必客氣,有話儘管問,我這個導遊一定知無不言。呵呵,今天幸好我來了,對於艦船水軍方面的知識,我可比那個舌頭生瘡的傢伙知道的多得多了。”尤勒故意提高聲音,損查理一下,後者則裝做沒聽見,繼續跟其他將領談笑風生,介紹水軍情況,指點兩岸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