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要對兩人的內鬥押寶,席爾瓦肯定是砸鍋賣鐵換籌碼押奎爾勝出的。
“這件事情我也想不明白,”奎爾有些頹唐:“要真是伍爾奇這個小子給我設的局,他那些舉動都是做給我看的表面文章,那他也太過陰險狡猾些。倘若如此,今天 。35hf。 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傭兵團落到他手裡,倒真可能會有些作為。”
“席爾瓦,你分析的沒錯,”摩那狄插話道:“受奎爾所託,我在伍爾奇的人馬里布下了不少眼線。據我看,此人雖野心勃勃,狡詐殘忍,但畢竟還是嫩些,不可能在奎爾身邊埋下那麼多有用的棋子如此之久。據我的眼線後來送來的情報,臨發事變時,伍爾奇應該也不知道奎爾動手的訊息。但是事態卻在很短的時間裡發生完全的改變,伍爾奇肯定沒有這種扭轉乾坤的能力,他的聲望遠遠影響不了投降他的人,而且他手下人的武功也不足以將好幾位身經百戰的勇士幾乎同時謀殺。這幾天在旅途中我就一直在琢磨,我認為伍爾奇很可能只是一個檯面上的人物,背後有某個勢力給他撐腰,而且這個勢力的實力應該相當強大,手段也極為殘忍才是。”
“不錯,摩那狄先生,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席爾瓦和摩那狄都是搞情報出身,溝通起來自然非常容易:“您有這方面的情報嗎?”
摩那狄搖搖頭:“我也根本找不到什麼情報,不過越是如此,我就越覺得那個背後勢力的可怕。我唯一可以提供的線索就是,在事變之前,伍爾奇曾跟一個全身黑袍的神秘人物三次會面,這事有可能會跟他有關。可惜他們都只是單獨會面,聯絡也是單線聯絡,所以在沒有進一步的情報證實情況下,我們無法作出判斷。”
“黑袍人?”席爾瓦眼中亮光一閃:“您有關於這個人的資訊嗎?”
“此人行蹤掩藏得極好,我們根本無從下手,更別提探知他的來歷了。”
席爾瓦腦海中倏忽閃過一則半個多月前的舊情報資料,上面似乎說血劍傭兵團的團長卡馮也曾跟一個全身黑袍,來歷不明的人物,多次舉行秘密會談。
各大勢力的頭目多少會與某些秘密人物做些地下交易,這並不出奇,當時自己並沒有怎麼在意。但是倘若把兩件事聯絡起來,這兩個黑袍人如果是同一個人的話,事情就複雜了。假定此人是某個大勢力的代表,那麼他們與血劍傭兵團達成協議,加上透過伍爾奇掌握住了今天 。35hf。 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傭兵團,就等於兩盟半島已經有兩大傭兵團為他們所控制,確實可怕啊!
真是這樣的話,那會是誰幹的呢?呼蘭?東教會?西教會?還是其他尚不知曉的勢力?他們又為什麼要插手兩盟半島的事務?
一串串猜想和問號在席爾瓦的腦海中湧上來,足智多謀的總督也有些百思難解。假定太多,他無法作出符合邏輯的判斷,而在目前敵我關係如此微妙的情況下,席爾瓦也覺得不宜與摩那狄分享自己的情報和猜測。
“奎爾大人,摩那狄先生,”席爾瓦不露聲色地說道:“此事確實很蹊蹺,而那個神秘的黑衣人也相當值得懷疑。不過,在掌握進一步資料的情況下,我們無法斷定他就一定與此事有關,實不宜輕舉妄動,以免打草驚蛇。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蒐集更多的有關資料,才能作出正確判斷,從而採取合適的策略。至於奎爾團長一事,由於涉及到我方與今天 。35hf。 營造舒適的讀書環境傭兵團之間的外交問題,我沒有許可權作出決定,必須上報領主方可。據我個人意見,公開收留奎爾團長容易引發雙方的直接對立,而團長先生以不任官職的方式進行政治避難倒是符合外交慣例。我看這樣好了,我派人護送奎爾先生前往玫瑰堡親自面見領主,一切由他決定,如何?”
奎爾嘆道:“席爾瓦先生,我理解你的苦心,如果猛虎軍團實在太為難了就儘管告訴奎爾,我一定不給貴方添麻煩。”
“團長大人說見外的話了。由於此事重大,我職權有限,只得採取如此做法。我絕無限制團長先生行動的意思,您在猛虎軍團領地可以自由去留。不過,依我看,如今的中央走廊,既能保護您的安全,又敢與任何人為敵的人,除了丹西領主外似乎還沒有呢!”表面上席爾瓦努力勸奎爾為猛虎軍團效力,心裡卻在琢磨,萬一奎爾真的離去,該不該將其除去。與其讓他這麼一走了之,不如割下他的人頭送給伍爾奇,這樣好歹能給猛虎軍團帶來些好處。當然,此事必須秘密進行,防天下人之口,另外也要考慮摩那狄那方的反應。
摩那狄與奎爾對視了一會,才點點頭問道:“席爾瓦總督,需不需要我陪同奎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