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蒺藜。
木匠製造了二百多臺尤勒設計的弓箭車,各工廠造出了上千萬枝普通和弓箭車專用的箭矢。
商人被阻隔,禁止通行,騎兵隊四處巡邏,盤問和關押可疑的人物。
除猛虎軍團和自衛隊外,其他一些能戰鬥的鎮民也被髮放了武器,不能戰鬥的則參加後勤支援隊伍和醫療隊伍等;而丹西團長在最後一天則專心致志地訓練苦娃跳來躍去。
大陸歷九九二年一月五日早上,枯葉與麥芽聯軍的先頭部隊,一千紅楓重騎兵出現在地平線上,領頭的是千騎長克洛泊。
冬季的北風呼呼地吹著,平坦的地面視野開闊,一覽無遺,田地和公路都是光禿禿的,一切都叫人感覺到冬季的嚴寒。
只有東北不遠處有一片新種的小樹林,雖然大冬天裡有人種樹很不可思議,但克洛泊卻沒有在意。
身上雖然穿著厚厚的裝甲,可還是感到冷,他只想趕快進入鎮裡溫暖的房間,一邊喝著美酒一邊數錢。
今年這場戰爭可真爽,克洛泊不由得想,除與烏金騎士團在領地邊境打了一場流血不多的勝仗外,幾乎沒有什麼戰鬥,一直在重複進屋、收錢、拍屁股走人三部曲,將士們一滴血也沒流,薪水卻是以前的兩倍。
前面就是巨木鎮了,克洛泊卻發覺了不對勁,城鎮西邊四百米處,赫然矗立起一道長達三公里的木柵欄,後面是大批身穿鎧甲手持兵刃的戰士,一看就是正規軍,柵欄和房屋上到處飄揚著黃邊白底畫著一隻張牙舞爪老虎圖案的旗幟。
克洛泊停住部隊,命人迅速向身後的大部隊彙報情況,一面嘀咕難道烏金騎士團出來了?不過旗幟完全不對啊!難道是巨木鎮請的僱傭兵?但哪支僱傭兵部隊能出動這少說也有一萬人的大軍,而且在這種平坦的地方與優勢的聯軍對壘呢?
況且請動這樣一支大軍打仗,少說也要三、五萬金幣,還不一定贏,巨木鎮的人當真這麼傻嗎?
在一肚子狐疑中,克洛泊走上前去喊話:“我是紅楓騎士團克洛泊千騎長,前來巨木鎮收取保護費,請問你們是什麼軍隊,為何擋住我軍去路?”
騎著猛虎的丹西迎上前去:“我是猛虎軍團團長丹西,巨木鎮已經歸猛虎軍團永久保護。你們過路可以,但需要繳納過路費,如果你還不明白,請將這封信交給你們的指揮官。”
丹西彎弓射箭,沒有箭頭的箭矢帶著一封信箋正好落在克洛泊馬前。
克洛泊立刻命人將信送往布雷爾與勞倫斯處,自己則帶人退至安全區域,觀察形勢和等待命令。
一個多小時後,布雷爾與勞倫斯帶領大部隊匆匆趕來,走在最前面的是布雷爾與勞倫斯,身後跟著的是重騎兵,往後依次是重步兵和輕步兵。
布雷爾與勞倫斯一邊趕路一邊觀察戰場,心裡也是非常惱火。
這個該死的丹西和猛虎軍團,真是太自不量力了,雖然聽說這小子打盜賊和海盜很拿手,但經歷過正規作戰嗎?萬把人的雜牌軍隊,就想在這一覽無遺的大平原上擋住六萬大軍的衝擊,你看他那指揮水準,就紮了個木柵欄,騎兵一衝就垮,更氣人的是他竟然宣稱巨木鎮受他永久保護,軍隊透過需要每人繳納一個金幣的通行費。媽的,到底是我來收錢還是你來收錢啊!憑你這點力量,連談判資格都沒有!不過討厭的是,聽說這幫人還有點戰鬥力,仗能打贏,死上千人卻是肯定要的,原來設計完美的不流血冬季收穫計劃,一下子就被這個毛頭小孩給攪爛了。
兩人越想越氣惱,忍不住都罵起來了。
不過罵歸罵,兩人畢竟也是經歷過多次戰爭的人,命令部隊在弓箭射程外排好陣形,做好戰鬥準備。
排在最前面的是一萬五千重騎兵,形成一個長達三公里的寬大正面,每排三千人,一共五排,後面是兩位城主的直轄重步兵和輕步兵,兩翼則是莊園主們的輕步兵。
為了避免流血,布雷爾決定做最後一次勸說毛頭小夥放棄他那瘋狂念頭的努力,命令一個嗓門大計程車兵前去喊話:“丹西團長,枯葉城與麥芽城聯軍總指揮布雷爾先生想跟您對話,我們保證遵守騎士規則。”
在一片吶喊聲中,騎著猛虎的丹西躥出了柵欄,不過他沒有直接奔向聯軍隊伍,反而先向左右兩邊奔去,像是在檢閱隊伍一樣,每到一處,柵欄後計程車兵就發出陣陣歡呼聲。
直到將隊伍檢閱完畢,才向布雷爾急馳而去。
只有非常細心的人才會發現,丹西身下的苦娃在丹西檢閱柵欄左右部隊的時候,是從一個點跳到另一個點,而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