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白麵中年人忐忑的問道。
“我擦你們這些牆頭草,就不能對組長有點信心啊,平日裡沈組長對你們還不好嗎?最寬鬆的工作環境。最優厚的待遇,什麼生活困難都給你們解決了。到了最關鍵時候,你們這些白眼狼竟然想要反水,去捧霍元秋的臭腳?”聽到這些人的說話,果子在一旁勃然大怒。
“話可不能這麼說,小姑娘,你是一個人吃飽全家都不餓。不當家不知柴米貴。我可是要養家的,再跟著一個明明不可能贏還看不清現實的上司,能有什麼前途?這樣下去。大家都會被她連累,你們說是不是?”
“就是啊,果子,我們也是沒辦法啊。你想啊。要是等到霍元秋上位再來清算,我怕我們這些人連個掃大街的工作都找不到,那人報復起來可不會手下留情的。”一箇中年婦女左顧右盼眼神閃爍著說道,這是三組辦公室收發員文。
“你……”果子喘著粗氣,顯是被氣著了。
“算了,果子,不要浪費唇舌。人各有志,不能勉強。他們要去投向霍元秋,就讓他們去吧。都不容易。”沈月遠遠走過來,面色平淡的說道。
“組長!”
三組說話的那些人羞愧的看了一眼沈月,想離開又不好意思,站在那裡十分糾結。
沈月卻不在意這些,她用這些人原本是用他們的技術水平收集情報歸納檔案,並不想學人家收攏人心,搏取別人的忠心。用意不同,就無所謂失望,只是一份工作,還談不上背叛。
讓沈月欣慰的是,至少三組二十多個人,也不是人人都想走,除了果子之外,還有著七八個人是跟自己同進共退的,這也證明了自己做人不是那麼失敗,還算比較得人心。
蘇辰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鬧劇,他靜靜的看著沈月,都為她感覺心疼。
這算什麼事?
還沒開打,底下的人就信心喪失,準備投到敵人那邊去。
對這個十分好強的姑娘來說,如此情景應該是一種莫大的打擊吧。
雖然她面上裝做毫不在意,但蘇辰清楚,這一定是假象,弄不好,沈月如今心裡正在滴著血。
果子抬起頭來,一眼就見到蘇辰的身影,她急匆匆的走上去,連忙拉住他。
“蘇辰,你怎麼才來啊?組長都急死了,剛剛到處找你呢。我說打個電話催你吧,她說不用,說千萬不能影響你的心境。”
“怎麼了,不是說九點開始嗎,如今才剛過八點,不用這麼急吧,反正我不用去應付京城來客。”蘇辰奇怪的問道。
蘇辰跟沈月說好了,他只管在比試的時候上場,並不需要太過參與其中雜事,免得他人說閒話。
畢竟他並不是海城特事處的人,參與太多不好。
這種事情不追究倒也沒什麼,要真追究起來,人家會說,你沈月怎麼回事,招來閒雜人等來參與決定特事處的大事,連比武都要依靠別人,這是自身能力不夠用了嗎?
當然,沈月的性格豪爽大氣,並不會在意這些閒言碎語和別人的看法。這姑娘一向我行我素慣了。
但是她不在乎,蘇辰在乎啊。
在人情世故上,從小就擔起生活重擔的蘇辰已經變得有些少年老成,他不得不幫沈月考慮得多一些。
既然是推她上位,就不能太過搶了她的風頭。
這次奪旗戰不但要勝利,而且要勝得漂亮,不但是要奪得特事處處長一職,而且要讓人認為沈月本身能力足夠,並不是靠著別人幫忙,自己坐享其成。
這也是蘇辰一定要幫沈月開啟天鎖,讓她實力大增的原因所在。當然,那一天,沈月把‘天使之淚’讓給他的舉動,也讓他心中感動。
“投我以木瓜,報之以瓊琚。匪報也,永以為好也!”
可以說,沈月就是蘇辰人生的一個轉折點,如今,他又成為沈月人生的轉折點。
蘇辰的人生簡單,思想也不復雜,只是把自己當做一面鏡子,映照世間,他做人做事一直都有著極明確的目標。
就如這一次,首先,他就想著給沈月樹立威望。
平常時候可以無所謂,搶奪了她的風頭沒人在意,但今日卻不行,如果沈月灰頭土臉,而他蘇辰光彩萬丈,那贏了也等於輸了,對她以後掌控海城不利。更會有許多人惦記挑釁,不得安生。
蘇辰徑直向沈月走去,兩人對望了一眼,就明白了對方心裡在想什麼。
這一次無論說什麼都是假的,終歸要靠實力。
實力不如人,你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