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流於表面,真的說僵了,可是敢撥劍動手的。
嶽不群摸著自己後背有些憤憤不平。
自己做為華山掌門人,天下有數的一流高手,竟然打不過門下弟子,這事說出去了都是羞恥。
他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了華山,一路上糾結苦悶,就是下不了決心。
一邊想著練就辟邪劍法之後橫行天下,把華山派發揚光大,一邊又想著,這麼羞恥的事情,卻是萬萬不能修練的。
“蘇三輕輕鬆鬆的就把這本劍譜扔了出來,顯然也是沒準備練。”
“我一旦練了,可以肯定的是,那小子絕對不會幫我保密,到時候師妹也會知道,華山派、五嶽劍派甚至全天下都會知道我華山掌門練劍練得不再是個男人,這還能見人嗎?”
嶽不群思前想後,幾次提刀在手,褲子都脫了一半,就是下不了決心。
回到華山見到甯中則後,看到夫人柔情似水,他更是糾結了,終於決定把這事暫時擱置。
可不練歸不練,這辟邪劍譜放在懷裡卻如同一團火炭一般,讓他神思不安,就算是一路走到了衡陽,他還在想著這事。
“是練呢,還是不練呢?”
甯中則卻根本沒有發現嶽不群的不妥。
她以往也時常見到丈夫長吁短嘆的夜不能寐,操心著華山派的未來,已經習慣了嶽不群時不時的會有一些發神經的舉動。
就催促道:“我們得加快腳步了,等到劉師兄金盆洗手之後再行趕到,就太過失禮。”
走過一條大街,遠遠就見到一座偌大的山莊,佔地極廣,莊內綠樹成蔭,門前車水馬龍。
一些背刀帶劍的江湖豪客正往山莊裡行去,五六位身著月白劍衫的衡山弟子正在迎客,這應該是劉正風門下弟子了。
街邊還有著一堆堆一群群的看熱鬧的人士正在議論吩吩。
“劉三爺金盆洗手這麼大的事情,可惜我韓五身份不夠,不然也去當個座上賓,全江湖的高手名宿都在場,我若去了,可不就露了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