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把安沫帶到了大廳處,裡面正坐在悠然自得飲茶的應涯。
“沫兒,我們又見面了。”應涯輕聲說道。
“是你?”安沫顯然有些出乎意料。
“對啊。你老爹沒跟說過,我們虎翼鏢局可能會是安平的盟友麼?”應涯假裝驚訝問道。
安沫咬破了嘴唇,流下了鮮血。
應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出去。大廳只剩下他們二人,應涯往安沫走近,“唉呀,怎麼弄成這樣。”
“混蛋,離我遠一點。”安沫冷冷罵道。
“你覺得你現在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嗎?別忘了你現在在我手上,”應涯譏誚道,“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安沫望著臉上隱現瘋狂的應涯,心裡一下一懸了起來。
“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應涯笑著對安沫說道。
安沫厭惡著望向應涯。
“你知道嗎。我有多想得到你,我天天都想著有今天一日。”應涯一手捏住安沫的下巴,雙眼露出了因為壓抑而日益漸深的瘋狂。
“你到底想幹什麼。”安沫說道。
應涯沒有回答,只是用手指輕輕劃過安沫的嘴唇,然後放進自己嘴裡吮吸,“你說我想幹什麼?”
安沫最擔憂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