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大師的這身行頭,我只想說一句,大師你他媽的真的是道士麼?
“師弟,你覺得我是會拿這事開玩笑的人麼?你快隨我來吧,師傅一直在等你回來呢。”大師的師兄一臉焦急的拉著他就往前走,我和溫雅對視一眼,趕忙跟了上去。
白雲觀的所有建築都是古色古香的,大多是紅牆黑瓦,飛簷翹角,和電視劇裡看到的那些差不多,巨大的銅鼎立在主殿的門外,上面插滿了香,徐徐燃燒的香散發著淡淡的味道,給整個道觀都籠了一層淡淡的煙霧。
不過令我感到奇怪的是,當我進來時,我不僅沒有感覺到難受,反而覺得通體都舒暢了,身上的每一根毛孔都釋放開了一樣,難道師祖設下的陣法對活屍人沒什麼影響麼?一個念頭還沒轉完,幾個人就擋住了我和溫雅的去路reads;。
“二位請留步,再往前就是觀主的院落,閒雜人等不能進入,還請二位在外面等候。”說話的是個小青年,雖然他的措辭客氣,但是看我的眼神透著一些敵意。
我還沒說話,就聽大師說:“放他進來,他是我的徒弟。”一句話,直接讓周圍所有人都愣住了,好像能成為大師的徒弟是多麼奇葩的事情似的。
他們慢吞吞的讓開了一條路,我看了一眼溫雅,她蹙了蹙秀眉,直接無視了那幾個人,直接走了過去,我自然立刻跟上了她,就這樣,我們兩人順利的跟著大師他們來到了傳說中的我師祖的院子,剛進來,我就感覺這裡飄著一股淡淡的苦味,好像是中藥味,而且越靠近正屋,我的心跳就越快,好像有什麼在默默的召喚我。 ;//
這種感覺讓我有些脊背發寒,溫雅突然問我怎麼了,我以為她關心我呢,一邊暗喜,一邊把自己的感覺給說了出來,結果她面無表情的說了句“你不是人,如果你沒反應才不正常”。
敢情女神是拿我開刷呢。不過我總覺得她的眼神有些不太對頭,那感覺,跟發現了什麼重大的秘密似的。
不過我也沒有多想,因為大師已經進房間了,溫雅說她是一介女流,進去不方便,所以我就一個人走了進去。
剛進去,我就看到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正閉目打坐,他的眉毛很長,順著兩隻眼睛的眼角垂落下來,跟他銀白色的鬍子糾纏到一起,讓人想到畫卷上看到的神仙。
他看起來慈眉善目的,但是整個人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讓人不敢生出一絲侵犯之意。在他面前,大師和他的師兄瞬間就變成了凡夫俗子,只因為他身上那種仙風道骨的氣息太濃了。
大師有些激動的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給師祖行了一禮,這時,師祖睜開眼睛,我只覺得房間內瞬間亮了很多,因為他的眼神實在太亮了,他看著大師,微微一笑,慈愛的說:“我說過多少次,無需給我行大禮。”
大師一改往日嬉皮笑臉的樣子,恭敬的說:“師傅,徒兒對不起您老人家,這一趟出去不僅沒有磨練自己,還沒有對您行孝道,可是我走的時候,您的身體明明好好的,怎麼突然就……”
師祖哈哈一笑,笑聲爽朗,說了句“生老病死乃順應天道之事,沒什麼可大驚小怪的。”說完,他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臉色也漸漸變得蠟黃。大師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為他順氣,同時瞪了我一眼說:“還不過來跪拜師祖?”
我忙走了過去,想也沒想就跪了下來,真誠的說了句“見過師祖”。雖然說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在我看來,既然大師都能跪,我這個小輩跪一下又能怎樣呢?
何況,大師頂著惹怒他最敬愛的師傅的壓力,依然不放棄收我為徒,這份情誼,值得我一拜。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沒說話的師伯有些稀奇的問:“師弟,你真的收徒了?這小子好像有點意思。”
如果是往常,大師一定會露出驕傲的樣子,但現在師祖身體不好,聽到這話他也只是無精打采的“哦”了一聲,然後就小心翼翼的看著師祖,好像生怕師祖看出什麼一般。
我也很緊張的望著師祖,我知道就算師伯沒有看出我不是人,但是師祖如果真的如大師說的那麼厲害,想瞞過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果不其然,他看了我一會兒後,面色漸漸嚴肅起來,然後看了一眼師叔,說:“蘇仁,你先出去。”
師伯於是離開了。這時,我看到大師的神情也是從未有過的緊張,他低著頭,低聲問師祖是不是對自己很失望。
師祖挑了挑眉,問他為什麼自己要失望?
大師有些意外的望著師祖,又看了看我,我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