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有這麼誇張嗎?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帶領的戰盟能這麼的吊?”前面那人顯然有所不信。
“哼,兄弟,別怪老哥說你見識短,你看看,你看看那邊。”說著手指一動,指向那情花的貴賓席中。“看到沒,那個白衣的女子,她就是【飄花門】的門主,看到沒,能在【奼紫嫣紅】的領地坐在那個位置的人是一般的人嗎?主母,你曉得吧,那是一個多麼強大的女人,不過同為女人,主母竟然可以把落花飄雪捧的如此高的地位,足見落花飄雪的實力了。”那人呵呵一笑,口中充滿了讚歎的神色。
“呀,果然不錯,還是個小美女啊,不比七朵鮮花遜色啊,要是能夠讓老子把玩把玩,估計,嘿嘿,嘿嘿。”那前面的人說道此處露骨的色色的意…淫開來。
沒等那後面的花蜜發怒,只聽一個平靜如水的人忽然開口道:“估計你能怎樣?”
這聲音雖然很輕,可是在那個放…浪傢伙的耳朵裡似乎如雷霆灌頂一般,頓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慢慢的轉動著脖子,彷彿怕快一點就會別人扭斷一般。
不知道過了多久,終於他看清了來人,那是一張比聲音更平靜的臉龐,似乎還掛著一絲的微笑,只是那種微笑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寒心。
不過更令他痛苦的是那男人旁邊的男人,那一雙死灰一般的眼睛,就那麼的盯著自己,無比的恐懼。
“零,麻煩你將他丟上去,作為我第一個對手吧。”那男人彷彿就像在說磕碎個雞蛋放在碗裡那般簡單一樣。
下一刻,那個輕撫的傢伙直覺的眼光一閃,一個淡藍色的身影從他頭上飄過,還能等他反應過來,只覺得身體被一道能量控制住一般,咻的一下與先前那個藍衣男人一同落在了情花擂臺之上。
“我,我怎麼會是在這裡?”那個輕撫的玩家顯然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一抬頭卻看到了那張依舊平靜如水的臉龐。
“哇,一個帥哥,好帥好帥哦。”姑娘忽然莫名奇妙的叫了起來,有的時候這個女孩會有些小小的發瘋,沒有平時的理性,也許這也是姑娘的特質。
“那裡,姑娘你眼神不好了,那人那有我老大帥。”文明人連忙幫硝煙打掩護,他可不想讓姑娘在他的身邊精神出軌,雖然硝煙和姑娘之間似乎也不存在出軌這種概念,文明人的口中不斷的碎碎念:“不就是也穿個藍色的衣服嘛,可是一點都沒有我老大穿的瀟灑,你看那小子分明是水襠尿褲的,白瞎了那漂亮的藍色大氅了,不過說句實在話,那大氅怎麼和老大的那麼像,我靠,越看越像,我靠,怎麼是老大,媽的,老大上臺了。”直到此刻文明人才意識到他剛才的話是多麼的可笑,因為那臺上被他成為水襠尿褲的不是別人,正是硝煙。
回頭看了看姑娘那陰謀得逞的笑容,文明人的頭上佈滿了青筋:“姑娘,你不厚道啊。”
“你要是在敢說我一句,我就把你說你老大的話統統告訴他,看看到時誰會水襠尿褲。”姑娘的表情依舊那麼的春風,可是話裡面卻充滿了‘威脅’。
“不說,不說,看比賽,看比賽。”文明人哭喪個臉,只能委曲求全。
“我要爆米花。”姑娘忽然開口說道。
“我了個去,我怎麼給你搞,這是在遊戲中。”文明人直接飆淚了。
“那我不管,剛才假如怎麼說去給花兒取爆米花了,我也要吃。”姑娘偶然的無理取鬧,直接征服了文明人。
“大姐,嫂子,天仙,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人家假如是在網咖,而花兒就在他旁邊,他剛才是和我們打招呼,告訴他的去向,放過我吧,聖母瑪利亞。”文明人已經開始胡言亂語。
姑娘哈哈一樂,笑得天真無邪。
文明人雖然被姑娘折麼的痛不欲生,可是擂臺上那位名叫大D的傢伙此時也不比他好多少,看著對面的人已經抽出了寶劍,而那芍藥也開始宣佈比賽開始。
大D忽然覺得整個天空都開始灰暗起來,那芍藥的聲音也不是唯美,這個時候聽來彷彿毒咒一般。
“大兄,今日有幸在情花臺上一會,請多多指教。”硝煙的這個稱呼,實在是惡搞之極。
大兄?還大胸呢?大D牙根一咬,抄起他的屠龍寶刀就應了上去,很難想象如今還會有人用這把曾經風靡奇蹟一時的巨型武器,只不過在這一刻,屠龍已經不再威武,硝煙幾個動作就將大D挑落臺下,忽然間覺得背後有些隱隱作痛,暗罵一句絕刀這狗…娘養的,刀法還真夠味。
那臺下的絕刀忽然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