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態,也更能理解你們在想什麼。所以我信以為真的做了。只是在我反映過來時,你已經開始對我產生了憤恨的情緒,你開始不願與我正常說話,開始乖張,什麼事都與我的想法做法反著來。直到這時,我才知道我做錯了。”
“當然是你做錯了,你以為我那麼做是為什麼。你還真是不懂得我們純真兒音的的心啊。按理說,你也是有過童年,竟然不明白,這叫做兒童的逆反心理嗎?孩子們對於自己越是喜歡的,越是在意的,往往做出的事,反映才越大,這樣才會引起那人的注意啊。”凌斌衝著佐梟的胸口,相當狠的怒指了幾下,雖說他此時完全是為了佐凌出的氣,可是在此時此地,能夠這樣便宜的指責欺負一下佐梟,凌斌心裡還是樂開了花。
只不過佐梟只顧著消化凌斌的話,連笑都難以馬上表現出來,又怎麼會在乎凌斌的動作呢。
“李安琪前幾天給我打電話,說想要要回你,她覺得虧欠你太多了。我雖然不想,不過我知道你一直還有著一個夢想,就是想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所以我讓董墨馳與我演了這出戏,就是想讓你知道,你的這個夢想不會實現,我對李安琪沒有情也沒有愛,我不可能和她在一起。”
凌斌推開佐梟的環抱,然後坐到沙發一旁緊挨著佐梟,上下不住的打量著佐梟半天,然後調笑的說道:“其實我一直很好奇,你做人雖然一直相當低調。但是也被人暗中傳過幾次緋聞,緋聞上都說你愛男人。什麼當紅粉嫩小生,宇梟娛樂總監紅寵,都是被你圈養的,可你又和她做過,我一直沒問過。你到底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佐梟身子僵硬了一下,轉頭看向凌斌,聲音一慣冷漠的道:“不知道,因為我沒喜歡過誰。”
“切,這樣避重就輕的話你以為我會信。既然沒做過,你又怎麼會被人說與唐安的關係不清不白呢。說你們完全沒什麼,我可不相信。我的事你要查都查的到,你的事我知道的可是少之又少。你說過不騙我,但有些事不告訴我,對我也不公平。”對於這件事,凌斌其實一直心裡存在著疑惑。
剛重生在醫院時,他之所以會主動吻向唐安,一是為了充分詮釋佐凌的性格,二也是想了解一下他這麼做佐梟看過的後果。這樣的話,凌斌才可以知道佐梟的低線在哪。
可是與外界傳言不同的是,佐梟對於他與唐安的親密行為,不但沒有表現出什麼太大的情緒,反而像是由著他胡作非為的放任。這不難讓他心裡對於佐梟的傳聞不攻自破。
但唐安是佐梟一手提撥上來的,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越是放在表面上的事實,往往越是讓人好奇,於是凌斌還是覺得奇怪的可以。
再加上佐梟這人的性格,他既然不想傳什麼不必要新聞,根本就會讓這新聞杜絕在萌芽處,那這新聞是怎麼傳出來的,就是令人深思的問題了。
“李安琪的新戲已經到了收尾的階段,她還會在法國那裡再參加幾個活動才會回來。你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可以考慮,到底她來了你要怎麼做。”凌斌這頭正思索不斷,那邊的佐梟見談話告一段落也站起身做最後陳詞,只是說到最後卻停頓了一下,“我……你做的決定,我不會勉強。”
說完佐梟就抬步,準備上樓回自己的房間。
凌斌鈹眉看著佐梟略有些僵直的背影,無奈的道:“喂,你這麼說,似乎已經知道我的想法是什麼了。但我想我的決定與你想的並不一樣。”
佐梟停下腳步,背部挺的直直的,就像是在等待宣判的人一樣。
“這麼說吧,我短時間內是不會離開你的。你說過不會騙我,那我跟你承諾,我也不會騙你,還會在心裡死死立下這個誓言。起碼現在的我,離不開你。”
佐梟站在原地,似乎想說什麼要轉過身,不過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的走去了他的房間。凌斌坐在沙發上,嘴角微微一抽,深撫額頭:“原來,佐梟還是個彆扭害羞的傢伙。這我雖然早知道了,但沒想到,原來可以這麼彆扭的可愛。”接著,凌斌仰著頭,靠在沙發背上,輕笑的喃喃自語著,“佐凌啊佐凌,你的彆扭也是跟佐梟學來的吧。想不到佐家還遺傳彆扭的性格嗎?兩個都是這麼彆扭的人,你們到底知道不知道,你們之間錯過了很多事情啊。”
凌斌笑了笑,臉上表情卻突然變的有些苦悶:“要是我有個這樣的親人,我一定不會輕易放手的,佐凌你也會這麼想吧。不要輕易放手。”
簽約記者發表會
當凌斌第四次進入宇梟娛樂,這一次宇梟娛樂的其它各種工作人員,對他的好奇不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