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手絹肯定是那個被叫做柳兒的人的,並且,這個柳兒很有可能就是司空明深愛的女人。
而且,司空明會費這麼大功夫也要霸佔兵符,很有可能這個柳兒是其中原因之一。
那麼,若是知道這個柳兒是誰,司空明或許會有一絲的忌憚。
就在南宮羽萱在腦海中整理著所有事情的思緒的時候,司空明已經將手絹重新放好,走出書房。
南宮羽萱從書架後出來。
走到書案前,找到暗格,從中取出那塊被疊得整整齊齊的手絹。
唔,質感很好。
能用這樣的絲絹做手帕的女人,非富即貴。
仔仔細細的觀察手絹,將手絹的樣子記在腦海中後,南宮羽萱重新將手絹放回暗格。
現在時間不多了,她得快些出去,不然玄奕哥哥若是到了地方看不到她,定然會著急的。
從大門出去肯定會驚動很多人,若是糾纏起來,浪費的時間定然會很多。
那麼,就從窗戶出去!
南宮羽萱思村了一下,決定從窗戶出去。
走到窗戶前,將窗戶開啟一條細縫,觀察外面的情況。
窗戶外,是荷塘。
看看荷塘四周。
沒人。
南宮羽萱將窗戶開啟,然後飛身而出。
宛若蜻蜓一般,在荷葉上輕輕踩踏了一下,南宮羽萱已經置身於荷塘中的小橋上。
可是一上了小橋,南宮羽萱便蹙起修眉。
這裡這麼空曠,很容易被發現的。
抬頭看了看琉璃瓦鋪成的屋頂。
南宮羽萱閃身而上。
南宮羽萱知道,若是在這兒多留一會兒,便會多一分危險,所以她用的是最快的速度在前行。
身影,如同一道黑色的閃電,在屋頂上穿行。
“什麼人?!”前方的一道暗哨發現正在向他們行來的人影,喝道。
南宮羽萱放下速度,定定的看著眼前的七人。
從他們眉宇間的謹慎大致猜到他們是司空府的暗哨。
眉間緊蹙。
司空明那個老小兒,防衛果然夠森嚴,就連屋頂上也布有暗哨。
“你來司空府作甚?”一個貌似這一隊暗哨的管事人的男子問道。
“……”南宮羽萱當然不會答話,駢指向那男子揮去。
空氣中,一道肉眼難以捕捉的透明氣流精確無比的擊中男子。
“噗——”男子吐出一口鮮血,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三四歲的小少年。
含著血液的嘴微微張合,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男子的身子便轟然倒下。
和他一隊的暗哨們終於回過神,抽出佩劍,向南宮羽萱襲來。
南宮羽萱身子嬌小,動作靈巧,只在他們眼前晃了一圈。
在他們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之時,七把佩劍的劍尖已經被折斷。
銀色的劍尖,閃著寒光,被南宮羽萱夾在雙手手指的指縫間。
運起內力,南宮羽萱飛身到七人的上方,然後將手中的劍尖擲出。
夾雜這南宮羽萱強勁內力的劍尖,彷彿長了眼一般,分別刺入七人的體內。
七人的身子同時一僵,然後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氣,軟倒,從屋頂墜落。
凌厲的招式,狠絕的手法,和南宮羽萱那張欺世騙俗的純潔小臉完全是天壤之別。
南宮羽萱一擊得手,沒有任何拖泥帶水,乾脆利落得嚇人。
將八人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然後繼續閃身前行。
“站住!”身後傳來怒喝聲。
莫約三四十個身著黑衣的暗衛正追來。
南宮羽萱回頭,視線很精準的就鎖定了被一幫暗衛簇擁在中間的司空明,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後回過頭,加快速度。
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趕到的三四十個暗衛看著已經斷氣的同伴,然後在看看南宮羽萱消失的方向。
頓時覺得他們失去了語言的能力。
他們只不過聽到屋頂有凌亂的腳步聲,然後馬上就追了上來,最多也才用了半盞茶的時間(相當於現在的五分鐘),可是對方都解決了他們七個兄弟。
那麼詭異的輕功,加上這麼狠絕的招式。
時方的武功,堪稱恐怖。
司空明則是將他那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