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的,怎麼像自己昨天呈上的暖玉枕?
我靠!就是!
九霄哀怨的像被拋棄的貓,趁敬酒時對姬任好說了幾句心意款款的話,姬任好亦回敬,可惜話沒說在癢處上,倒是對談奕秋親熱了會。
想了下,給瑄分塵敬了酒。
瑄分塵有點意外,平時九霄看他老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九霄笑道:“不知道瑄隱者給閣主什麼體己的東西?”
瑄分塵一窮二白,少扒點走就夠體己了。他攤手道:“還沒問,他要什麼,我就給他找什麼。”
九霄道:“如果要天上的太陽?”
瑄分塵笑道:“他向我要太陽,我就向他要月亮。”
九霄道:“只怕把月亮給別人。”走了。
瑄分塵愕然。
九霄回頭,卻見姬任好橫了他一眼,心裡一酸,委屈的要哇哇大哭。
瑄分塵明白了,感情是來找同盟的。
但是……
楚崢嶸慢慢站起來,挪到前方敬酒。
姬任好怕他跌倒,扶了一把。楚崢嶸手腕蒼白細瘦,似乎折斷了可以聽到清脆的聲音。
姬任好修長美麗的手扶在那手腕上,觸控出細膩的面板。
於是楚崢嶸沒有回到輪椅,在他身邊坐下來。又喝了一陣酒,眾人漸漸散了。楚崢嶸體弱受不住,按了按太陽穴,道:“閣主……崢嶸有些醉了。”
姬任好便去拔插在瓶裡的散酒花,拔了個空。瑄分塵先一步,將那枝白花遞過來,道:“酒對心不利,楚公子小心。”
楚崢嶸望了他一眼,又低眉道:“是的。”
把花放在一邊。
姬任好道:“是我忘了,這花太香,顰兒拿我的解酒石來。”
解酒石和花不同,花嗅一下即可,石頭要含著。楚崢嶸噙在口裡,一句話不說。兩人又閒話了些,甚至聊到了楚崢嶸小時候打的耳洞,為了把他養大,八歲前是當女兒。他進入懷天閣時,還是個紙折的小娃娃。他父親當年是器部之主,生了兩個孩子,另一個是楚宣。兄弟倆一起滾了六年,然後楚崢嶸便遠赴海外。
他心悸源於心位不正,梅袖手那一掌,標準的擦著過去了。身上早帶有秘密防護,落入水中後,皮囊彈出將他包裹並噴出鮮血。楚崢嶸化身為一條鯊魚,憑機關之力逃跑了。
梅袖手只知道楚崢嶸厲害,卻不知比他想象的更厲害。
人走的差不多,瑄分塵終於道:“天色晚了,怕有人多嘴,反而對楚公子不利。”
然後他立即知錯了。
楚崢嶸消失十年,忽然回來,眾意難服。尤其擠開了平素器部副部主之位,在全懷天閣引起了一陣不小的人事變動和權力傾軋。他身無功力,年齡又小,姬任好不幫扶一把,會過的很艱難。
他都知道,他的意思是,不要太過親熱,如果底下人理解成另一種關係,效果將會完全相反而且很難補救。
姬任好沒看他:“我知道。”
瑄分塵摸摸臉,他錯在削了姬任好的面子,起身告辭。
姬任好喚來若顰,道,去告訴九霄,好日子不許惹事。楚崢嶸有大功,為何不得賞。九霄固然鬱悶,也忍了,瑄分塵卻惦記了。
翻過來~翻過去~翻過來~停住!
瑄分塵準備一過完年就奔外邊去見那三百六十行朋友,現在卻不敢了。盯著姬楚兩人,老覺得有什麼事,但從頭說來,又根本沒事。
自己老出去,對他太冷淡了?
瑄分塵臆想著,平時都是姬任好在意他,姬任好管著他,姬任好安排一切,忽然這一出,他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他換位思考了下,被潑醋彆扭冷眼瞥人上門逼問的自己嚇倒了。
那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吱呀一聲,姬任好回來了。
打了個招呼,脫衣上床睡覺。兩人各自整理著,最近很忙,很久沒有撲滾了。
瑄分塵翻過身,摟住了姬任好。那人似乎睡了,瑄分塵有點不安份的扯扯衣襟。
“嗯……睡覺。”
瑄分塵很掃興。
他又抱緊了些,對方掙了下,拉住他的手壓下,道:“明天四更就要起來,快睡。”
瑄分塵悶,悶,悶,但姬任好忙到昏天黑地他閒的打狗捉麻雀!
疑心這種東西,不得到個證明就難以下去。
他特地諮詢了有二百五失戀經驗的上官談笑,上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