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若蛇。我們走吧,我們回到奧迦大陸,回到西迦山,回到父母居住的木屋,永遠也不再離開。”
洞靈的笑意如同夕陽沉落山頭前發出的最後一抹霞光。“別做夢了,你已經背叛了修羅神教,你以為教主會放過你嗎?我早知道你會帶我走,在你封了我的經脈之前,我已經自斷了魂路。這個洞窟是我此生最為留戀的地方,我要死在這裡,死在這裡。”洞靈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她的眼睛直直地看著洞主,絕望的目光永遠停留在她的瞳仁中。
明亮的燭火照徹了洞窟的每一個角落,左烈帶領風乾向洞窟出口走去。地上的血汙已經打掃乾淨,若蛇藏身的石洞也已被封閉,它們從極南之地來到這遠古之前的故土,又被永久地封閉在了幽暗的地底。
洞靈的親兵侍都被統統斬殺,他們連同那些被洞靈害死的無辜的兵士一起,葬身在了若蛇的腹中。洞靈殺死了無數的兵士,那些沒死的兵士也大都是屈與洞靈的淫威而被迫在盟書上留了名字。
左烈以水族王子的身份發出號令,撕毀血盟,那些在盟書上簽字的兵士皆被赦免無罪。他們將隨洞靈留在洞窟之中,聽候新的調遣。
這兩天發生的一切將被封鎖在洞窟內,這些不斷被鹿琨派來的兵士將成為保衛龍島的一股強大的力量。
左烈與洞主在洞口惜別,也許要不了多久,龍島上就會掀起一場狂風惡雨,二人互道珍重,左烈等人飛離洞窟。
十八個洞窟左烈探了兩個,兩個洞窟已使眾人觸目驚心。鹿琨反叛之意已經無法掩蓋,要除掉鹿琨,消滅他掌握的數十萬雄兵,只有動用龍王的龍宮衛隊。
左烈離開洞窟時天剛擦黑,回到龍宮已是天光大亮。在龍宮內,左烈把今日之事與龍王說了一遍,龍王坐在高高的王座上,雙眉緊鎖,面色凝重。
以龍王的魂力,要打敗鹿琨十拿九穩,但龍王把鹿琨養大,鹿琨的心機龍王最為清楚,他心智甚高,手下兵多將廣,要除掉鹿琨,決不能掉以輕心。
龍王命人叫來風乾、風坤、石泰、無花、南葉、夏越、高寒、鬼山窮、祁月,一併商議除掉鹿琨之策。
眾人陸續來到殿中坐定,龍王威嚴的聲音說道:“這兩日王子帶人巡探了鹿琨的兩個洞窟,鹿琨謀反之心昭然若揭,鹿琨不除,龍島再無寧日,你們都是為我龍族出生入死的英雄,對我龍族忠心耿耿,今日叫大家前來,就是一共商議除敵之策。”
龍王威嚴的目光掃過眾人,沉重的氣氛籠罩著整個龍宮大殿。
“母親,難道我的哥哥真的要謀反嗎?”祁月起身問道。
龍王說道:“他反心已久,我早已知曉,只是連我自己也不願相信罷了,所以才會有今日之禍。”
祁月默默無語,坐了下來。左烈平日所見祁月,大都是嬉笑俏麗,很少見她如此沉靜。左烈自然之道祁月為何如此鬱悶,鹿琨是他哥哥,眼見兄妹就要反目,母子就要離散,祁月怎不感到傷懷?
左烈的心隨著祁月沉落下來,沉默的祁月如同一束孤芳,開放在他心中最為寂靜的角落裡。
龍王在龍座上拱手說道:“石泰兄弟為了探尋第一洞窟喪失了木魂,他救了王子和我們龍島,是龍族的恩人,從今日起,龍宮東面的天玄殿更名為木魂殿,石泰永為殿主,待到平息鹿琨之禍,王子得以統領水族,我吐出龍丹為石泰療傷。”
龍丹本身龍王修魂之本,如同蛟王的蛟珠,一旦失去,別說再修煉魂術,就是自身性命也難以保全。石泰熱淚雙流,他起身拱手說道:“龍王厚恩石泰永生不忘,我既然投奔龍族,就當為龍族效命,石泰所為何足掛齒,能得龍王知遇已是感激不盡,哪裡還敢勞您吐珠為我療傷?”
龍王一擺手說道:“你為龍島喪失魂力,恢復你的魂力,修復你的修魂之源是我龍族應當所為,休要再言。”
龍王把目光轉向了左烈。“王子,你有什麼破敵之策嗎?'”
眾人把目光都投向了左烈,左烈面色冷峻,潔白的魂袍如雪般一塵不染。
“姑母,要除鹿琨,先擒蛟王,當務之急是不能讓鹿琨和蛟王聯手,蛟王已經練成了寒冰真氣,他的魂力也在萬年之上,一旦他和鹿琨聯手,對龍宮形成圍攻之勢,我們的處境就難了。”
龍王點頭說道:“是該再到雪澤走一趟了。”龍王的神色黯淡下來,青蛟在澤川失蹤,那蛟王怎會一無所知?只有擒了蛟王,才能問出事情的眉目。
眾人在殿中商議,不覺間已到正午。左烈和風乾風坤回到偏殿,心中千頭萬緒難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