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躍而起,如同一道淡煙,飛落到龍座之上。
左烈細看龍王,面色平靜,雙目冷峻,一絲鮮血從嘴角流了出來。
“姑母,人人都說您的紅龍寶甲乃絕世真品,今日一見果然了得,一見寶甲在身,堪與我的魂盾威力相當,只是姑母,今日若不是你身穿紅龍寶甲,我一掌之下,哪裡還有你的命在?”媸發不急不緩,語中帶刀,刀刀切中龍王要害。
“是啊,你的掌力果然非我等能比,只是那紅龍寶甲乃是我龍族祖傳之物,你要殺我,就要先破了此寶,你說是嗎?”
“是啊,不過要破你的寶甲似乎並非難事,剛剛我的掌力只是使出了一般,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左烈又是一驚,剛剛媸發那道掌力只是使出了一半,已把龍王打傷,若是他全力打出一掌,龍王不死也要重傷。
龍王冷笑一聲說道:“是啊,但若是我的龍宮之兵一起誅殺你呢?你還有機會打出那一掌嗎?以我的身法,要躲過你的一掌並非難事,你一掌打不死我,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哈哈哈哈。”媸發忽地放生大笑,“你的龍宮之兵?你難道不知到我王宮之兵有多強大嗎?若是我派了王兵到來,定要踏平龍宮,滅了龍島,到那個時候,我把龍宮之兵一個個殺盡,然後再打你一掌,你還有機會逃脫嗎?”
“哈哈哈哈。”龍王也是一陣大笑,“媸發,你派王兵來試試?我的幻蓮逆境你又不是不知道,待到你的王兵來攻,我的龍兵藏身於幻蓮之中,那龍湖之中幻蓮無數,幻蓮之中又有無盡藏兵,你的王兵如何殺得盡我的龍兵?待到你把龍兵殺盡之時?也是你的萬兵死盡之日,若你願同我龍族共死,你就來吧。”
大殿之中又是一陣沉默。
“姑母,聽說鹿琨死在了你的手中是吧?”
龍王身體一震。
媸發接著說道:“一個兒子死了,你的另一個兒子也快要死了,你是不是有點心痛啊?”
“你,你把墨漓怎麼樣了?你要做什麼?”龍王顫聲問道。
“墨漓,那條青蛟就叫墨漓,我還不知道呢,我能把它怎麼樣啊,最多揭去他的鱗片,讓他一點點地疼痛而死,我本想把它放在冰海之眼凍餓而死,可他身含蛟珠,這樣死好象他不會太痛苦,我就只好這樣殺他了!”
龍王的身軀一陣抖動,她幾乎站立不穩,險些後仰欲倒。蛟王連忙用掌力托住龍王,龍王才勉強站定。龍王一下子蒼老了許多,她如同一個飽經風霜的老人,顫巍巍地扶著龍座。但是她的目光堅定,堅定地如同一道激越的劍光。
“媸發,你要殺就殺吧,他是為龍族而死的,他雖死猶榮,殺吧,殺吧,只要龍島不覆,龍族不滅,你就休想稱霸水族,恣意妄為。”
“你……”媸發氣的說不出話來,他本想以青蛟要挾龍王,沒想到龍王卻是如此的頑固不化,媸發緊咬牙關,指著龍王恨恨地說道:“你等著,等著我滅了你。”
媸發說完,身形一晃,在大殿中消失,只留下一陣淡淡的桃花想起在殿中蔓延飄遠。
“姑母,媸發不會殺了青蛟。”左烈待龍王坐定,起身說道。
“嗯?”龍王精神一陣,看著左烈。
“媸發要滅龍族,並非易事,他拉攏鹿琨,就是要借鹿琨之手內外聯合,剿滅您的力量。如今鹿琨的實力已破,媸發這次前來,是因為他失去了培植的內應,他要來龍島檢視個究竟。現在青蛟是媸發牽制您的唯一籌碼,只要青蛟在他手中,您就會對他有所顧忌,他為了牽制您,怎麼會輕易殺了青蛟呢?”
龍王邊聽邊點頭,左烈的話甚是有理,剛剛自己差點被媸發矇騙,想到這裡,龍王的心稍稍安定下來。
眾人散去,媸發回到偏殿,剛剛剷除了鹿琨之亂,媸發之禍又擺在眼前,剷除媸發越早越好,只是媸發魂力深不可測,特別是他的冰魄陰魂,因為過與陰狠,水王下令廢棄,所以這門魂術已經在水族失傳了上萬年,可是媸發不知從哪裡有學來了這門魂術,媸發的修魂知道詭異十分,不知是何人在暗中相助與他。
媸發的王族雄兵也甚是厲害,王族的兵力要遠勝於龍族的兵力,要除媸發,談何容易。
這次澤川之戰,多虧了無意之中開啟了寒霜劍魂,才使戰局轉敗為勝,沒有深厚的魂力,媸發難除,父王難尋,水族難救。
左烈不由想起修羅神功,這些時日,只顧謀兵征戰,無暇修煉修羅神功,現在正是閒暇,正好加緊修煉。
左烈已經修煉到了鬥羅魂術第七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