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左烈腳下,眼中溢滿了淚水。
原來左烈的鮮血正是極其精純之物,他的鮮血滴落在地上,化作血花開放,解除了聖巫的詛咒。
“尊敬的水王,感謝您解除了我們的咒語,我們願意跟隨你去戰敗西方巫靈召喚的幽魂,我們隨時聽從您的召喚。”那個年長的幽魂說道。
真是柳暗花明,左烈扶起幽魂,轉身出洞,他命幽魂們暫且潛藏在九幽之底,等到開戰時,祖巫將會發出通靈魂力,她的通靈魂力就是召喚幽魂的訊號。
眾幽魂欣喜無比,衝出山洞,進入九幽地界。左烈等出了山洞,騎著飛馬,趕回去迎接大隊人馬。
左烈見到法尊,把釋放幽魂之事述說一遍,他們就在山中休息一日,也好讓那剛剛恢復自由的幽魂補充魂力和幽陰之氣。第二日左烈了率領眾魂術師往東進發,去戰西方巫靈,西方巫靈早已等在那裡,他見左烈來到,發出一陣沙啞混濁的笑聲。
“水族之王,我們又見面了,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很難遇到,不過你終究是要失敗的,呵呵呵。”
左烈喝道:“我能收了離影,就能收了你,你可以再放出幽魂試試?”
西方巫靈手舉起巫杖,一道黑光衝向天空,招引來四條黑龍,左烈召喚出離影和她的影子,抵住兩條黑龍,法尊和國師騎著飛馬,各自纏著一條黑龍激戰。左烈也不由得暗自佩服西方巫靈,他以一人之力,抵擋一隻上古魂獸和兩名絕頂高手,這樣的本領著實少見。
西方巫靈魂劍中再發劍氣,劍氣衝入九幽之底,一群幽魂鬼魅般走出地底,圍住左烈。西方巫靈的白色眼珠中射出一道殘酷的魂光,一陣沙啞的笑聲再度在原野上空響起。
那些幽魂的包圍圈迅速縮小,他們每邁出一步,身形都會快速向前欺近,他們的手中拿著他們生前使用的魂器,魂器上閃著荒古的光芒。
祖巫暗中引動九幽魂力,那魂力招來囚困了數百萬年的幽魂,它們心中的怨氣化作復仇的怒火,衝出地底,包圍了西方巫靈召喚來的幽魂。西方巫靈驚得差點從跌倒,召喚幽魂是聖巫族修煉的巫術,巫師族根本無法召喚荒古之魂,怎麼戰場上突然出現了一群幽魂?
兩股幽魂相遇,一陣激烈搏殺,許多幽魂被殺死,化成魂氣飄入空中。左烈用控魂術控制那些巫師和幽魂,魂力在左烈之下者都喪失了抵抗力,迅速被殺死。西方巫靈迅速陷於略勢。
西方巫靈瞪著白色的眼珠,他的心中充滿了困惑、孤疑和深深的失望。一聲低沉的悶吼,四條巨龍飛回九天,西方巫靈的通靈術超過了可以施展的時間,他的魂力急劇下降,變成了十八萬年。
西方巫靈絕望地看著天空,他的笑蒼涼而破裂。“你們可以殺了我,但你們過不了南方巫靈,你們根本無法走到神山腳下,你們敵不過聖巫的一根手指。”
許多巫師倒在原野上,西方巫靈召喚來的幽魂也死傷大半。西方巫靈念動咒語,那些幽魂如同亂影,倏然飛散。西方巫靈知道戰局已無法逆轉,他放走了那些幽魂,舉起魂劍,引動九天驚雷,驚雷勢如山嶽,直接砸在西方巫靈頭頂。
西方巫靈魂杖掉落,他的身體被驚雷擊得凌空飛出,撞在一塊黑色的岩石上,頓然血肉模糊。餘下的眾巫師見巫靈被殺,早已嚇得無心再戰,他們腳生黑雲,逃往天邊。
地上堆滿了聖巫族巫師的屍體,血流遍地,每一棵草木上都沾滿了血腥和碎肉,左烈清點人數,他帶來的人馬除了幾個受了重傷,並無一人死亡,那些幽魂也無有傷亡,因為左烈的控魂術影響了聖巫族幽魂們的魂力發揮,使得祖巫召喚的幽魂輕易地就佔了上風。
幽魂們對著左烈深深俯首,左烈揚手說道:“去吧,到你們想到的地方去。”幽魂們飄渺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原野上。
左烈破了西方巫靈,馬不停蹄,趕往神山。他們不必經過南方巫靈的境地,可以直接到達神山腳下。其實左烈也不知道該如何戰敗聖巫,他只是憑著一腔怒火和深深的同情,不顧一切地前去討伐,不論聖巫多麼強大,都要救出那些被奴役的金光族人。
往前行了數千裡,天色已近黃昏,他們來到一座山口前。在山口前分出兩條路,一條通往北方,一條通往南方,國師說道,那條向南的路可以通往南方巫靈的領地。
“向北的路呢?”左烈問道,“聖巫族只有三個巫靈,並沒有北方巫靈,那向北的路通到了什麼地方。”
“在聖巫族北邊,是木山和火島的交界地,那裡的魂氣中夾雜這木族和火族的雙重魂力,許多魂術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