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從知道自己並不是萬能的,他午夜夢迴,常常會懷疑每一個人,似乎大家都不是真心的,只是畏懼他手中的權勢罷了。
華妃見皇上已醒了,精神狀態卻大不如從前,也沒什麼精力說話,便起身望向寢宮內的人。
“皇上身體不太好,大家都回去吧,等身體略好些再來探望吧。”
後宮的各個妃嬪紛紛起身,告安退了出去,倒很坦然,只有月妃臉色陰鶩,看著華妃一副女主人的樣子,心裡越發的惱恨,想想若是瑞王為皇上,一定會追封華妃為皇太后,因為瑞王小時候是華妃帶大的,這女人越發的意氣風發了,想到這,月妃便心恨難平,決定回宮後立刻把這裡的訊息發給兒子,看看兒子有什麼主張。
六皇子安王和皇上告了安領著眾皇子等退了下去,文嬙公主看著昊雲帝受如此之苦,眼睛紅了起來,聽說昨兒個父皇是被文蓓氣昏了的,文嬙一臉的陰沉,等到一行人出了宮,直奔九琅殿去找文蓓算帳,誰知道剛走進九琅殿,便看到有太監急匆匆的奔出來。
一看到文嬙公主,早打著千兒開口。
“見過公主。”
“出什麼事了?”文嬙見太監一臉的焦急,氣籲喘喘的樣子,不由得奇怪的挑眉,不會是文蓓出什麼事了吧,正想著,那太監已跪伏下去,慌恐的開口:“稟文嬙公主,文蓓公主傻了。”
“傻了?”
文嬙一聽先懵了,然後反應過來只當笑話聽,文蓓好端端的會傻嗎?一定是把父皇氣昏了,所以此刻裝傻呢,她倒要看看她怎麼個裝法,文嬙公主一甩袖領著人走進九琅殿,遠遠的便聽到有人喊叫聲:“母妃,躲著文蓓幹什麼?母妃。”
這是文蓓的聲音,大殿正中,幾個宮女嚇得四處亂竄,而文蓓公主披頭散髮的追著其中一個穿藍衣的宮女,大叫著母妃,嚇得那宮女四處亂竄,文嬙一走進去,那些宮女便嚇得撲通撲通跪下來。
“見過公主。”
文嬙一揮手,那些人恭敬的起身,那藍衣宮女也站著不動,這時候文蓓走了過去,一臉不自知的拉著那宮女的衣袖:“母妃,你怎麼不理文蓓了,難道文蓓犯了什麼錯不成,文蓓以後聽話好不好,母妃。”
文嬙走了過去,俯身望著彎著腦袋靠在那宮女身上的文蓓,想看看她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小宮女只嚇得冷汗直冒,簌簌發抖,撲通一聲跪下來,連連磕頭:“公主,不怪奴婢的事,不關奴婢的事,文蓓公主不知道怎麼了,一早上便變成這樣了。”
而文蓓一看小宮女的樣子,立刻汗毛倒豎起來,像一隻護稚的小母雞般的張開雙手,大義炳然的瞪著文嬙公主:“你是什麼人,膽敢嚇我母妃,找死,我和你拼了。”
說完她不管不顧的直往文嬙身上撲,文嬙往旁邊一避,怒斥出聲:“文蓓,你別裝了,你以為你這麼裝,父皇就會放過你嗎?你等著乖乖的受罰吧。”
文蓓一聽文嬙的話,停住動作,一臉的若有所思,伸出一隻手咬手指兒啊,真像一個三歲的稚童,還流著口水,費力的想著,最後望著文嬙:“父皇是誰啊?”
這下文嬙真的無語了,好半天反應不過來,文蓓真的傻了嗎?她什麼樣的個性她是知道的,一向膽小怕事,就算裝傻也不可能拿父皇這樣的事來玩,所以說她真的瘋了,這宮中究竟是怎麼了,好端端死的死瘋的瘋,進冷宮的進冷宮,文嬙只覺得有一種窒息的暴風雨籠罩著皇宮,她轉身吩咐下去:“立刻傳御醫過來給文蓓公主診治,另外這件事稟報到華妃娘娘那兒去,不要驚動皇上了。”
“是,公主。”
文嬙一甩手領著人離開,身後跪了一地的太監和宮女。
宵元宮,瑞王南宮睿和齊王南宮燁相繼出現在寢宮裡,昊雲帝一看到南宮燁過來,眼睛裡便多了一些神彩,現在的他全心意的就是想讓南宮燁解除心結,唯有這樣心裡才好受一點,因為對不起了玉蓮,不想讓他和南宮燁還有遺憾,不過他知道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但願有生之年,他能得到他的原諒。
“睿兒,燁兒。”
昊雲帝喚了一聲,瑞王南宮睿走過去坐在皇上的身邊,溫潤的喚了一聲,寢宮內只有華妃在一旁侍候著,看到他兄弟二人進來,便走過去溫柔的開口:“皇上,妾身先告退了。”
華妃退了出去,寢宮內,瑞王詢問昊雲帝身體狀況,感覺如何等等,昊雲帝看著五皇子瑞王,心裡很高興,在他的心中一直很喜歡五皇子南宮睿,所以看到這個兒子自然是高興的,而對於南宮燁,從前是算計,現在是愧疚,讓他有些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