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韜竟然沒在?肯定是沒考上功名尋短見去了吧!哈哈,老太婆,你們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把那寶珠教出來,不然叫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們這幫強盜給我出去,馬上出去!,要不我們就報官了。”
“哈哈!那你去報吧!我楊家看上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
賀韜聽到此處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大聲道:“讓開,讓我進去!”
圍觀的鄰居紛紛轉身讓路,有的人不聲不響避開,有的人則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但大多數人都露出同情的神色。
賀韜此時沒有應聲,快步走到院門口,就見四個魁梧的大漢護著一個英俊的白衣書生。
而在院子的中心,站立著母親和萍兒兩個人。
賀韜進院子後把母親和萍兒護在身後,平靜地看著楊學智,道:“不知楊少爺突然拜訪,所為何事。”
楊學智看了一眼賀韜,隨後說道:“賀韜,懷璧其罪的道理知道嗎?我聽說你受了傷,而且已家中以經揭不開鍋了。所以特來幫你一把,只要你把那串寶珠賣給本少爺,價錢好商量。而且我還可以讓你去我楊家當鋪做個帳房。”
賀韜冷笑道:“謝謝楊少爺的好意,但是我賀韜不需要,收起你那副虛情假意的嘴臉,凝水珠我是不會賣的!”
楊學智的笑容僵在臉上,而且目露兇光說道:“賣不賣都一樣,反正賀韜你已經沒有機會科考了,告訴你,少爺我已經考上了舉人,如果你還執迷不悟,把不屬於你的東西留在手裡,等三天後本少爺拜聖回來,你必然會再次大難臨頭!到時候,你可就不會有任何僥倖!”
賀韜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隨後說道:“這麼說我上次的傷也是你所為了!”
楊學智卻譏笑道:“那又怎麼樣,你不用給本少爺下套,我楊學智可是有秀才文位,現在又考上了舉人文位。所以捏死你這個小小的童生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賀韜斬釘截鐵道:“凝水珠是我父親遺物,誰也搶不走!你再敢胡攪蠻纏,我這就一紙訴狀去衙門告你!還有,你以前是可以要了我的命也不用償命,大不了賠償些金銀就可結案,可現在我是秀才,你要是敢殺我,那罪名足以剝奪你的功名文位!”
“你?秀才?哈哈哈,我沒聽錯吧?你們聽到了嗎?”楊學智大笑著問身後的家丁。
“聽到了,一個吃軟飯的傢伙,連縣試都沒參加還敢說自己是秀才!”一人道。
賀韜神態自若道:“我能獲得秀才文位,多虧楊少爺了,要不是這次大難,我恐怕不會開竅,更不會得到恩師指點。所以我賀韜一定不忘報答楊少爺的大恩大德!”
楊學智狠狠的盯著賀韜,一步向前,咄咄逼人問:“你根本沒有參加科考,而且徐家也與你悔婚,所以你連觀摩和聖賜的機會都沒有了,你那什麼獲得秀才文位,你以為幾句話就可以騙過我?”
“哦!忘記告訴楊少爺了,我雖然沒有參加科考,但是我是天賜秀才。”賀韜微笑道。
楊學智楞了一下,隨後放聲大笑。
“天賜秀才?你賀韜當我是三歲小兒嗎?你有幾斤幾兩這霸縣誰不知道?你那半吊子的水平連興縣詩詞都作不出來,還大言不慚。估計當年中童生都可能是瞎貓碰上死耗子,還敢說自己是天賜秀才?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所以你也不要再廢話了,我的耐心已經用完!你今天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叫你生不如死,讓你知道我楊學智說到做到!”
賀韜沒想到楊學智竟然這麼膽大包天,心中暗恨,要不是有個國師撐腰,楊學智斷然不敢這麼做。
心中一動,賀韜立刻激將道:“楊學智,你要是個真男兒,就跟我去一趟學堂。老師會給我作證的,而且現在你表弟也在學堂,怎麼,你怕了?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嗎?連去學堂的勇氣都沒有?”
楊學智看了看賀韜,這才察覺今天的賀韜似乎和往常不一樣,氣定神閒,目光沉穩,氣質變化極大,難道剛才做出了安邦詩詞的是他?。
楊學智目光閃爍,許久不語,突然獰笑一聲,道:“現在文院已經放榜,就差拜聖。你還沒有去聖前正式參拜,誰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你現在只是童生,我是秀才,打殘你還是沒事的,大不了賠錢而已!”
說完的楊學智已經從袖子中拿出筆墨和紙。
賀韜暗道不好,沒想到楊學智竟然這麼果斷,他這是要用“紙上談兵”攻擊自己。
“母親,萍姐你們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