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傷,也是滿臉的蒼白。
“邢捕頭何在。”
“啟稟縣尊大人,卑職在。”只見人群中出現一名健壯的大漢和幾名一身衙役打扮的青年走了上來應到。
“叫人把屍體收拾一下,然後你隨楊學智前往直隸府交接公文。”頓了一下接著對楊學智道:“楊學智,本官先廢你一塘,小以懲戒。而你在本案未了結之前,更是不得離開直隸府地界,否則視同畏罪潛逃。”
楊學智急忙彎腰行禮,道:“學生知錯。”說完匆忙上了馬車,狼狽離開。
此時賀韜心中無比感激楚縣令,正想道謝,卻發現說謝謝太俗,而且沒有分量,他畢竟是天賜秀才,而對方是進士及第的一方縣令。
賀韜沉思片刻,朗聲作詩道:“虛懷千秋功過,笑傲嚴冬霜雪。一生寧靜淡泊,一世高風亮節。學生賀韜,題詩《詠竹》謝青竹先生。”
孫學正一愣,心想不愧是天賜秀才,這詩起碼是興縣層次,隻字不說楚縣令多好,但又毫無避諱的讚揚,這首詩詞只寫竹子的好,沒有直接誇讚誰,但楚飛雲知道楊家底細,還是教訓了楊學智,這就是典型的不畏強權,再加上這詠竹二字與縣令的表字確是相呼應。文人要文名,也要顧及影響,這種境界的拍馬屁才叫高明,不但讚揚了楚縣令,也表明了自身的淡然和無愧於人。
孫學正更加堅定了此子飛池中物的思想,有才氣不算什麼,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