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光的彈弓刀,這聲響就是那刀刃從刀鞘彈出時所發。
雪芙芷登時十分驚疑,雙目眨都不眨地瞪視蓿炳叔,似乎在問:「你到底想玩甚麼把戲?」
炳叔神色凝重地俯低頭,沒有拿刀的手在孫先生的屁股上不停揉摸。
驀地,寒光一現,炳叔手起刀落,向下疾刺!
『哎呀』一聲驚呼!
聲音雖是一把,卻是從兩個人口中同時迸發出來!
雪芙芷的呼聲充滿了驚訝!另一呼聲卻是出自於孫先生口中,他在劇烈的痛楚中甦醒,發出沉重的呻吟。
隨看這聲呻叫,孫先生的屁股同時彈跳起來。
炳叔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彈弓刀赫然插在孫先生的屁股上,刀鞘還在顫抖。
激痛令他從昏厥中清醒過來,臀部由於驟痛而使筋肉急劇收縮,精關亦立時閉鎖,棒棒隨著屁股彈跳而滑出
雪芙芷的陰滬。
炳叔長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臉肌終於露出了笑容,欣悅地低語道:「好了,終於功德圓滿啦!」
他從被單上撕下一條寬約叄寸的布條,一手按住孫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彈弓刀,用布條包紮孫先生的傷口。
跟著,他雙手把孫先生從雪芙芷身上抱來。
雪芙芷不勝嬌羞地爬起身,來不及去抹陰滬上的血漬穢液,就急急別過臉去,飛快戴上胸因,穿上衣裙,然
後穿上內褲跳下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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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孫的恍如大夢初醒,茫然問道:「到底發生甚麼事?哎呀,我的頭好暈啊!」
炳叔又回覆先前嚴肅的神態,冷峻地答道:「你先別問,快快向雪小姐致謝救命大恩。若非她捨身相救,你
已經做了風流鬼!」
孫先生剛才甦醒時,依稀看到一個裸女從自己身下爬起,初初近以為是自己所召的賣春女,而此刻卻幻變為
雪芙芷,不禁驚愕不已。
他亦是頭老狐狸,心念電轉,已隱約猜測出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他苦苦思索,但肚海中卻一片空白,遂迷惘地問道:「是雪小姐救了我的命?你們兩個甚麼時候進入我的包
廂房?炳叔,這到底是怎度一回事?請快快告訴我吧。」
炳叔皺起眉頭,有點惱火地答道:「你不覺得在大姑娘面前袒胸露體是件很羞恥的事嗎?現在趕快穿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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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再誠心誡意向人家道謝。」
孫先生這時才省起自己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不由大是羞慚惶恐,連忙取衣服欲穿上。
雪芙芷見孫先生已然清醒無礙,全身光脫脫的,想起剛才之事,只羞得俏臉通紅,便慌忙把視線移開,向炳
叔說道:「是我自願的,不必謝了。我先出去啦!」
炳叔點點頭柔聲道:「那好,請你在外面等我,回頭我再請孫先生向你致謝。」
雪芙芷點點頭,亦不再說話,就半啟房門,閃身退出,復把門關上。
眾人見雪芙芷翩然出房,急擁上前問道:「孫先生沒事了吧?」
雪芙芷頜首淡淡一笑,當作回答,又坐到臺旁椅上,託頤沉思,並不說片言隻語。
這時,孫、林、朱、李叫來陪坐的賣春女,雖然已穿上衣裙,但在王忠鄙夷的目光逼視下,卻恍若還沒穿上
衣服似的,羞傀得低垂著頭,尷尬地站在一旁。
房門『吱呀』一聲開啟,炳叔和孫先生先後走了出來。
可能是炳叔已 把事情的前因後呆告訴了孫先生,亦可能是孫先生把自己肇事前的經過告訴了炳叔,此時但
見姓孫的因失血太多而呈現蒼白的臉孔上泛現一抹紅暈,腳軟軟地走到雪芙芷面前,打躬作揖道:「多謝雪
姑娘救命大恩,孫某無以為報,今後願聽驅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雪芙芷見眾人含笑注視看她,俏臉更加緋 ,閃身急道:「孫先生不必行大禮,江湖救急,我雪芙芷責無旁
貸。」
炳叔臉上則陰晴不定地冷冷說道:「雪姑娘何須謙遜,這捨己救人的大恩大德又豈是區區一拜可以答謝的!」
他復把鷹隼般的目光向眾人面上環掃一下,突手指專司派牌的穿制服女郎說:「你留下,其餘的人都出去。
若有人把今晚所發生的事到外面吹風,小心他的舌根。」
眾人本都提著一顆心,恐怕受到牽連,正巴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