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問他,狠命抽了一會,也覺快活難熬,陽精大 ,流到池中許
多。金色鯽魚亂搶,吃了都化為紅白花魚。如今六尾花魚即此種也。
文妃笑道:「這些魚兒也多愛你,怎的卻就化了花魚也。」
陸珠笑道:「嫂嫂,你便不知,人有不同,若是風流俊俏的人,他這一點Jing液,憑你醜婦吃了也多化為豔女
,況這魚兒。」
文妃笑道:「心肝,這精兒真個好妙藥也。」
便去含弄Gui頭,弄得陸珠死去活來。大叫道:「來了。」
不覺放了文妃一口,文妃都 了。笑道:「如今吾也化為豔女子。」
兩個戲罷,將水淨過,拿這汗巾抹了,文妃又採著一枝荷花,笑吟吟的坐在蓮舟,依舊叫陸珠撐到亭邊,去
到亭上,穿好衣服,倚著欄柱坐定。自吟一絕道:
妾是楊花性,隨風逐浪頭;
但愛風流子,安知名分嚴。
吟罷。自笑道:「此吾風流罪案也。」
又叫春嬌取腳帶來換過,只見鸚兒又把一壺香茹飲來。文妃自吃了,望陸珠也吃了些,餘的都是春嬌、鸚兒
、小雪分吃了。
文妃將這荷花與鸚兒,道:「先會去供在房中,吾即便來。」
鸚兒自去不題。
文妃又叫小雪去欄杆下探幾枝蓮實,兩個剖兩食之。分些與兩個丫鬟。
陸珠道:「這個便叫分香。」
文妃道:「不是我分香,前日你兩個沒有到手了。」
少頃,文妃自進去,那知陸珠精神漸損,得病死了。文妃也自疼他,好好斷送了出去。不題。
噫!陸珠快活了半年,到此終無結果,可恨!可恨!
話分兩頭,卻說浪子閒遊一月有餘,到了濠州,鐵木朵魯迎著敘禮畢。鐵木朵魯道:「自二翁仙逝:的信遼
隔,弟兄之情,日漸疏遠,今乘不肖休職之餘,同弟暫住幾月,幸勿相鄙。」
浪子道:「向久闊別,思慕之情形之夢寐,安可勝言。今蒙賢兄厚情,敢叩言旋乎。」
使喚院子呈上禮物。
浪子道:「此寒莉薄儀,致餚尊嫂菲薄,不足以見意也。」
鐵木朵魯致謝不勝。有頃侍女數人,皆著青衣拜迎浪子,道:「請貴人與夫人相見。」
浪子便整理衣冠。鐵木朵魯導引而進,走入數門,直至便宜堂,卻見數十侍女,擁著一個年少女子,降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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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你道這是誰?只此司農夫人,便是大學士阿沙不迭之女也,字安哥,生得秀媚,自喜性拓,落極愛才,
為司農丞續絃夫人,年只二十二歲,真個好一夫人也。正是:
若待上林花似錦,出門俱是看花人。
畢竟他兩個怎的結果?且聽下回分解。
活活一個閏兒,被文妃弄死了。就閏兒本壞死也無恨,獨恨浪子失一小老婆,文妃失一小老公也。有歌雲:
「思量家公真難做,不如依舊做家婆。」閏兒!閏兒!何不早早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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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叄十二回 酒兄若弟瑤池設宴 才子佳人月夜聯詞
集唐七言律:
待月東林月正圓,廣庭無樹草無煙;
中秋雲靜出滄海,半夜雲寒當碧夭。
算辭達意殷勤望,喚取佳人舞繡筵;
興來促庶唯同今,詞後狂歌盡少年。
當下接著禮畢,掩了中門,叄人坐定。浪子再致殷勤道:「謹有菲儀輕褻嫂嫂,幸恕。」
夫人道:「多蒙賢夫人厚意,共以酬報,敢嫌輕褻。」
夫人口內雖是言語,肚裡又自想道:「這秀才人物清標,語言爽亮,韓天子豈長貧賤者乎。」
鐵木朵魯雖是不言,心裡見他人物也十分重他。少頃,擺著兩果酒兒,揖浪子就坐。浪子再叄堆讓,方始就坐。
鐵木朵魯對著夫人道:「如今都是鐵木自家兄弟,夫人也在這裡一坐。」
夫人便坐司農側首,命文如、月貞、驚洛,叄個侍女進酒。半酣又命如雲、鸞仙二侍妾度曲,兩個輕展喉嚨
,唱著幾套新詞,擺擺舞了一回,只見金鳥西走,又玉兔東昇,叄人正在月中小飲。
司農道:「吾叄人何不作一詞,以寫今日之樂乎。」
浪子道:「領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