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場面,我便斃了你,乾脆自己操她一鑊好了。」
李培到此情景,以經完全沒有顧忌,實行假戲真做。他色淫淫的用雙手握著
她的Ru房,食指和母指同時搓捏著她那兩粒已經發漲的|乳頭,說:「阿媽,對不
起!」
「為了女兒,我……犧牲……也……沒有問題……噢……」她剛剛被阿標舐
時已經春心蕩漾,壓抑得很辛苦,再被李培的熱吻逗便輕奮得幾乎失控,呼吸
急促,目光不敢正視女婿。
李培俯低頭用門牙輕輕的咬住她右|乳頭,慢慢地向外拉,同時用舌尖在敏感
的奶尖挑撥磨擦。阿標媽的竹筍形Ru房被扯得變了形,逼得得拱起腰部來遷就:
「阿培,輕點,我痛……啊……喲!」
李培突然將牙齒放鬆,拉長了的Ru房便彈回原位,尖端兩點溼滑和漲突的大
|乳頭,在燈光下顫抖著、閃爍著,兩團雪白肉球在動盪不定,真是令人目眩。標
媽似乎受不了這種刺激,叫聲未停,李培又再咬扯她的另一隻Ru房,如是者交替
地扯放了數下,每一下都使她興奮得身體痙攣起來。
「啊!唷!阿培……停……」標媽叫道。
李培抬起頭來情深款款地注視著她,輕柔撫著她額前凌亂的秀髮。阿標媽的
眼神沒有起初的果斷堅決,好像有點迷茫和內疚。
「阿媽,真想不到你脫光了這樣動人,看起來年輕得像我老婆的姐姐一樣。
我喜歡你那兩粒性感凸出的大奶頭,每次啜老婆的奶頭便想起你,記得去年中秋
節在這裡過夜,午夜醒來,剛巧你也失眠,你和我在客廳傾談了整晚嗎?」
「我記得,我們還很投契……還喝了些酒,」標媽說。
「那晚穿了件薄薄的低胸睡衣,沒有帶奶罩,倒酒時給我窺到你一對Ru房,
裡點搖晃著的奶頭,差點忍不住要侵犯你。整個晚上都是注視被你的胸前兩點,
你還借幾分酒意,大罵我無恥,不應該和寶珠發生關係,弄到要她中學也未能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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