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三,豈敢上瓦崗,不然何必勞師動眾,連內堡的高手都出動了大半……
“奇怪,短短那日,他那來這一付身手?”
“廢話少說,別脫了線大家吃不了兜著走,我看分兩批繞林而過,一方面傳出訊號,他們趕來便沒我們的事了!”
“好了,事不宜遲,放火箭吧!”
就在此刻,一個冰涼的聲音道:“遲了!”
四人登時哧了個魂散魄飛,腳癱手軟,釘在當場,動彈不得,八雙眼,驚怖欲死地望著身前的藍衫書生。
丁浩一抬手,道:“進林中去!”
四人駭極地後退,擠做了一堆,觳觫不已。
丁浩再次道:“到林子裡去!”
四人挨挨擠擠,進入林中,丁浩步步緊迫,直到了林深處,伸手不見五指,丁浩這才喝聲“停!”然後冷酷地道:“你們都是外堡弟子?”
其中一個顫聲道:“是的!”
“知道內堡的情況麼?”
“不知道!”
“堡中出卻了多少高手?”
“大約……大約在十人以上!”
“準備如何對付本人?”
“這……這……小的們只奉命跟蹤,其餘的……一概不知曉!”
“很好,這裡是個好地方,風水不惡……”
四人驚叫一聲,盲目亂竄,四聲慘號過處,一切寂然。
丁浩出林,展開身法,奔向早先“望月堡”總管“獨霸天黃強”與胖和尚聯絡的那間小廟,到了地頭,已是二更過外。
廟門緊閉,寂無人聲。
丁浩越牆而入,巡了一圈,只見後進的廂房中還有燈火,掠過去從窗根破紙孔中一張,不由七竅冒了煙,只見一個赤露著上身的中年和尚,懷抱著一個全身寸絲不掛的女子,口對口大結其歡喜緣。
那和尚上下其手,那女的吃吃的浪笑,扭股糖似的扭動不已。
這不堪入目的一幕,使未經人事的丁浩,心跳面熱。
佛門淨地,竟是藏汙納垢之所。
丁浩曲指一彈,一縷指風,穿窗而入,那女的嬌軀一顫,停止了扭動。
中年和尚兀自未覺,繼續撫弄了一陣,把女子抱上床,口裡道:“小心肝,我們大戰三百合準叫你棄甲曳兵……”
忽地覺得情況不對,登時面目失色,檢視一了一下嬌軀,轉身過來,暴喝道:“什麼人敢暗下殺手?”
一手抓起床頭的禪杖,拔開門拴,一頭衝出,一眼望見了當門而立的丁浩,又縮了回去,手中禪杖一橫,怒喝道:“何方鬼神竟敢到太歲頭上動土?”
丁浩冷如霜雪地道:“酸秀才!”
“阿彌陀佛,我的媽呀!”
那和尚驚叫一聲,滿面悸怖之色,退到禪床邊。
丁浩跨入房中,寒聲道:“胖和尚呢?”
“你……你……少俠找家師?”
“不錯,人呢?”
“剛……出去不久?”
“去了那裡?”
“不……不知道!”
“他叫什麼名號?”
那中年和尚窒了一窒,結結巴巴地道:“家師……叫……叫“歡喜佛了凡!”
一聽名號,便知為人,當下一披嘴道:“你們師徒是有志一同,不怕神憎佛怒麼?”
那和尚抖擻著說不出話來。丁浩一指戳出,那和尚慘號半聲,仰面栽倒,上半身擱在女屍身上,雙雙赴西天參歡喜禪去了。
丁浩轉身出房,四五名大小僧人。業已聞聲而至,丁浩心想,全是佛門敗類,殺之不為過,迎上前去掌劈指戳,慘號連連,登時了帳。
可憐這幾名僧人,連丁浩的面目都不曾看清,便已登極樂。
出了小廟,辨了辨方向,徑朝邙山馳去。
到了邙山,已近三更,墓影幢幢,走磷飛螢,一片森森鬼氣。
丁浩輕車熟路,很容易地便找到了“全知子”被囚的古墓。
目光掃處,不由心頭劇震,只見那墓道入口的石供桌,已被推在一邊,這說明已有人進入墓穴.“全知子”本身是無法脫困的。
如果“全知子”遭了不測,那真是大憾事。
他皺眉苦思了一陣,舉步進入墓道,由於情況不明,他沒有出聲,死寂的空氣,顯得有些異樣,他步步為營地淌了進去,到了墓室口,一眼望見“全知子”斜倚在墓壁上,雙眼睜得老大。
天幸“全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