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無辦法。”
丁浩心念一轉,道:“你說過不願與本儒為敵?”
“不錯,本座初衷不改!”
“那你說出如何解那女子禁制,本儒不為已甚……”
“金龍幫主”沉吟著道:“然剛‘酸秀才’挑了本幫秘舵,幾近二十弟子喪命,這該如何說呢?”
丁浩冷冷地道:“江湖中不是殺人便是被殺,動上了手,死傷難免。”
“閣下說得很輕鬆……”
“依你說該如何?”
“閣下衛道者自居,當知公道二字!”
丁浩重重地哼了一聲道:“你要討公道?”
“金龍幫主”沉聲道“是這麼意思!”
丁浩不屑地道:“金龍幫胡作非為,枉殺了多少無辜,這些公道是否也該討?”
“金龍幫主”不由語塞,半響無言。
丁浩接著道:“你現在說出解除‘海映雪’禁制之法!”
“如果本座不說呢?”
“本儒將大開殺戒,使‘金龍幫’在江湖除名。”
“閣下辦得到麼?”
“第一個要殺的是你,就是現在!”話聲中,長劍離了鞘。
“金龍幫主”向後退了兩步,陰寒地道:“黑儒之技,不過爾爾,竟然解不了小小禁制。”
丁浩怒不可遏地道:“住口,技業各有專精,你說是不說?”
“金龍幫主”突地閃電般彈身逸去,這一著,完全是出乎丁浩意料之外,想不到一幫之主,竟然如此不顧身份,一窒之後,彈身疾追,但對方身法太快,只這眨眼之間,便已鴻飛冥冥,失去了蹤影。
丁浩恨得牙癢癢的,但也無可奈何,為了怕“全知子”與‘半半叟”遭遇意外,只好折返院中。
“全知子”與“半半叟”業已出現門邊。
丁浩暗地咬了咬牙,道:“你倆功力被廢了麼?”
“全知子”苦苦一笑道:“僅是被制,但對方豐法特異,老夫二人無法自解。”
丁浩心頭一緊,他自忖對此道毫無把握,想了想,道:“閣下是‘武林萬事通’?”
“全知子”似乎很感意外地道:“小老兒是的!”
“可知何法可解?”
“全知子”似乎很為難地道:“蒙閣下仗義相救,小老兒不敢言報……只是,怎好再……”
丁浩慨然道:“有話直說好了,不要吞吞吐吐!”
“半半叟”接上話題:“要解此禁制,必須由身具百年以上功力之人,以精純指力,遍點“陰維’十四穴,‘陽維’三十二穴,然後再打通‘帶脈’八穴:但……極耗真元……”
“全知子”期期地跟著道:“施此術者,將耗十年修為,是以……小老兒明知而不敢請。”
丁浩毫不考慮地道:“此易事耳,你倆回房上榻,本儒立即施為!”
二老雙雙面露極度感激之色,那知面對的“黑儒”便是丁浩,齊齊抱拳,躬身為禮,然後轉身回房上榻。
丁浩對二老是義不容辭,別說損耗十年內力,即使二十年、三十年,也毫無考慮的必要。他“生死玄關”立竅早通,而且身具百餘年內元,根本無慮本身會受影響、為了慎重,他先上房飛巡了一遍,確定無人,然後才入房施功。
僅只盞茶功夫,二老功力盡復,翻身下床,再次施禮稱謝。
丁浩略一思索,道:“出城東行約七里,有四五村舍人家,可以見到‘樹搖風’,去吧!”
二老驚愕地深深望了丁浩一眼,這才告辭,興沖沖地離去。
丁浩絲毫不敢怠慢,立即改變回原來裝束,尾躡二老之後,遙作護衛,以似防有人暗襲,甫一出城,便躡上了。
今夜,雖然未能達到為“梅映雪”解禁的目的,但算不虛此行,完成了兩件大事,一是巧救二老,二是揭開了“威靈夫人”與師父之間的謎底。
眼看快到“樹搖風”藏身的村舍,道旁突現人影。
“弟弟,我等你很久了!”
丁浩急剎身形,故意深深一望對方,然後驚喜地道:“姐姐,怎會是你?”
古秋菱笑盈盈地道:“你很感意外?”
丁浩點了點頭道:“完全沒料到,姐姐怎會在此等我?”
古秋菱神秘一笑道:“我卜卦卜出來的!”
丁浩故作驚訝之狀,道:“真的?”
古秋菱移近了丁浩身前,脆生生一笑,吐氣如然地道:“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