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發呆,走到她的床邊,躺在了夜安琪的旁邊,眼睛也向天花板看去。過了一會兒,說道:“每逢你心裡有事時,都會這樣躺著出奇看著天花板,”頓了一下,“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見夜安琪仍舊一副沉默的樣子,說道:“我可勸告你在校園裡還是不要和他走的太近,保持一定的距離。”夜安琪對這句話感了興趣,扭過頭去看著夏紫靈,感受到夜安琪的目光,夏紫靈沒有回頭,依然看著天花板說道:“這樣做是為他他好,你不想讓他成為整個學校的公敵吧,特別是楊重威,他惹不起。”夜安琪看著她說道:“這關他什麼事。”夏紫靈嘆息的說道:“你這顆腦袋能不能不要全部的用在學習上,楊重威不是一直在追求你嗎,你這樣和那個叫璇以烈走的太近了,會讓那頭蠻牛把他當成情敵的,後果不堪設想。”夜安琪眉頭緊緊的皺起,說道:“怎麼可能?”夏紫靈笑笑的扭過頭對她說:“怎麼不可能,上次人家還給你寫過一張情書,你還不斷的誇寫的好?”夜安琪一副賴皮的說道:“有嗎?”夏紫靈一臉訕笑的說道:“要不要我把那封情說拿出來,再讀一遍給你聽?”夜安琪一臉驚訝的說道:“你怎麼還留著它。”夏紫靈“咯咯”的一笑,說道:“沒想到吧,今天可用上派場了,用來戳穿你的謊言。”夜安琪一時無語。夏紫靈見夜安琪沉默了好一陣子,“哎”了一聲,從床上爬起來,回到自己的舒適得床上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夜安琪起的很早,刷洗完畢後,走到梳妝鏡前整理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和額前飛出來的劉海兒,然後不緩不快的走到夏紫靈床邊,拍了拍蓋在夏紫靈身上的溫暖被褥,說道:“你起不起來,不然我先走了。”夏紫靈迷迷糊糊的轉過頭,一雙微微張來的眼睛朦朧的看著夜安琪,懶洋洋的說道:“你今天干嗎起這麼早,我還想多睡一會兒。”夜安琪聽後,很隨意的說道:“那好吧,我先走了。”夜安琪去了學校祠堂,要了一杯奶茶和一碗稀粥一個人單獨的坐在塑膠靠椅上吃了起來,沒吃多長時間,她感覺自己對面站著一個人,當她抬起頭來時,那個人已經坐在了椅子上了,豐眉神俊,氣宇軒昂,穿著一件嶄新的名牌球衣球褲,至於什麼牌子,夜安琪不得而知,將時間浪費在這些時尚的寵兒身上,沒有意義和價值。夜安琪一眼就認出此人來,他就是楊重威。對於楊重威這個人,夜安琪覺的很正派,光明磊落,從來都不弄虛作假,陰險狡詐,雖然自封是南斯加的校園老大,但的確有這個實力,當之無愧,也沒有任何人反對,為人重感情,重情意,可以為朋友兄弟兩肋插刀,在所不辭,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從來沒有冒犯為難自己,所以夜安琪對他並不存在反感。夜安琪一副漫不經心看了他一眼,緩緩的垂下頭去對付碗中的稀粥了,也沒有打上任何招呼,一如既往的細嚼慢嚥口中的食物,好像自己對面根本就沒有人一般,我行我素,瀟灑脫俗。楊重威點的早餐要豐富了很多,一大早的就吃的類似於中餐,一一大盤子裡放著香腸,火腿腸,滷雞蛋,大塊的雞肉,烤土豆絲,烤魚塊,堆的像一座小山似的;另一盤子裡堆著如同蒙古包狀的一大盤炒麵。餐桌上瀰漫著一種濃濃的香味,全部來自於楊重威的那倆菜盤,而夜安琪那方就顯的十分的凋零頹廢,碗中升騰起來的一股股白煙,無色無味,自慚形穢,十分的可憐。楊重威看了一下夜安琪碗中的一碗粥,乳白色被水泡的快要融化的米粒,在其上面匍匐著一小堆鹹菜,不禁油然的動了憐香惜玉之心,椅子都還沒有坐熱,盤中的美味還一口都沒有品嚐,楊重威立馬的站起來,飛快的向出售視窗跑去,夜安琪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吃著稀粥,喝著奶茶。很快楊重威提著一袋熱氣騰騰的肉包子過來,放在了夜安琪的眼前,語氣溫柔的說道:“給你的。”夜安琪眉頭一皺,嘴唇停滯了一下,說道:“我不要。”頭依然的低垂著,看著還剩半碗的粥。楊重威並沒有勉強,他知道夜安琪的脾氣。他看了一下自己盤中的食物,那嫋嫋的輕煙傳入他的鼻腔裡,很香很香。“你不吃我吃,你的脾氣還是沒變,倔強的連八匹馬都拉不回來。”說完,楊重威坐在了椅子上,吃了起來。幾次用眼睛偷偷的瞟了幾下夜安琪,頓覺的心中十分的淒涼蕭條,他覺的自己在夜安琪的心中還不如那一碗稀粥,他恨不得變成她吃的津津有味的一碗粥,佔用了她所有的眼光。幾次欲言而止,終於他鼓起了勇氣,說道:“那封信你看…”話沒有說完他立即打住了,他看著夜安琪站起身來,欲端起飯盒準備離開,他也站起來了,輕聲的說道:“別啊,我不說了,只想陪你安安靜靜的吃一頓早餐,可以嗎?”夜安琪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繼續吃自己的早餐。楊重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