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哎”了一聲,說道:“沒準人家回來是向你告別的。”夜安琪轉過頭看向夏紫靈,說道:“你不會說點好聽的。”夏紫靈嘟著嘴故生氣道:“你和他什麼關係,他只不過才來了幾天,我可和你快要相處一年半了,也從未見你說過一句關心的話。”說完擺出一種很委屈的表情給夜安琪看。夜安琪聽完後哈哈大笑起來,用一種難以置信的表情說道:“我們的夏大小姐吃的是哪家的醋罈子啊!”說完又是一捧腹大笑。夏紫靈擺出一副含冤未雪的可憐樣子說道:“哪有啊,不知道你說什麼。”臉上泛起了淡淡的紅暈,就像黎明地平線上染滿的淺淺朝霞。夜安琪還想再說,卻被夏紫靈置喙道:“璇以烈,你終於來了,可讓我們的安琪在這裡苦等了,到處張望著尋找你的身影。”夜安琪的臉刷的一下紅了,低垂的腦袋都要鑽進自己的領口裡去了。只聽的夏紫靈哈哈的笑了起來,毫無小女子的淑女姿態,倒有幾分豪爽灑脫的韻味。夜安琪知道自己上當了,用眼神橫了她一眼,轉眸向走廊處望去,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離自己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那深隧的眸子,正望著自己,夜安琪一時手足無錯,垂在褲腿上的纖細手指不斷的拉扯著衣角。夏紫靈偷偷一笑,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幾下,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所性直接站在夜安琪與璇以烈之間,呆滯的夜安琪如夢驚醒,才發覺自己眼前站著的是那一張正笑的花枝亂顫的笑臉是夏紫靈。夜安琪自知心虛,像有把柄在對方手中牢牢的捏著。於是她轉過身看向教學樓不遠處的一罈花圃,臉上微微的爬上了一片淺薄的紅暈,像午夜的芙蓉一般的亭亭綻放著。璇以烈從她倆的身邊走過,用餘光瞟了幾眼背對自己的夜安琪,然後向教室走去。夏紫靈看著璇以烈進了教室,轉過身來看著一直被對自己的夜安琪。夏紫靈微微的彎著自己的嬌軀,將自己的小嘴擱在夜安琪柔軟的耳朵旁,竊竊說道:“他已經進教室了。”夜安琪還沒有轉過身來,就聽見教室裡傳來一陣陣如狂風暴雨的聲音,聲音雖然嘈雜,但有一種聲音猶為洪亮,如鐘鼎一般。又是那個嘶啞的聲音,但在音質上稍作了一點的改變,裡面夾雜了一點鏗鏘的力量,使的說出來的話既滄桑又有份量。“我們偉大的璇大教主回來了,您老簡直就是我們的精神食糧,您老是把我們的生活妝點成天堂的聖使。因為您的存在,我們才有生存的動力啊,生活才會豐富多彩,您老繼續奉獻您的偉大力量,我們將拭目以待,兄弟們我說的是不是?”旁邊熙熙攘攘樂開花的同學附和道:“說的對,說的對。”突然從人群中鑽出一個長向頗為滑稽,滿臉肉笑的人出來,一把握住了璇以烈的右手。夜安琪和夏紫靈已經走到了教室的門口,看見這一幕,夏紫靈略有深思的說道:“他們又想幹什麼?”夜安琪忿忿的說道:“準沒有好事。”說著踏出一隻腳要走進教室,夏紫靈忙把她拉住,說道:“先不要進去,看一看再說。”此時站在門口的夏紫靈被那個外號叫笑面虎(全班都知曉除璇以烈以外)的傢伙的表情和動作深深的吸引了,俏麗的臉上還帶著難以掩飾的微笑。只見笑面虎緊緊的握住了璇以烈的右手,上下重重的搖晃了兩下,感激之情鑲嵌在肥肥的臉蛋上,因為臉上的贅肉頗多,陰差陽錯的變成了一張苦笑臉,夏紫靈“咯咯”的笑了兩下,自言道:“這個傢伙永遠給人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穫。”夜安琪沒有理踩她,靜靜的看著人群中一臉莫名的璇以烈。笑面虎感慨萬分的拼勁的嚷嚷道:“恩人啊,恩人啊,千恩萬謝都無以回抱,俺的心臟一直不好,都是被那個老傢伙氣的,憋屈啊,恩人剛才那一番義舉,將俺心中多年的鬱積全都釋放出來了。看我神清氣爽,生龍活虎的精神風貌,都得歸功於恩人啊。璇以烈知曉大家都拿他當開心果,懶的去理踩,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夜安琪抱不平的說道:“這幫傢伙就喜歡拿別人來取悅自己,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自己的快樂之上,真是喪盡天良,衣冠禽獸。”夏紫靈感嘆的說道:“這也不能全怪他們,你也知道他們在學校裡太多太多的無聊光陰,把他們培育成了一批批閒散慣了的懶人,校園的寧靜對他們來說真的可以是痛苦的地獄,現在如今能把他們解救出來的是璇以烈。夜安琪詫異的問道:“為什麼?”夏紫靈表情很平淡的說道:“因為他天不怕地不怕。”笑面虎的那一幕完畢了,同學們都自覺散開了,三五成群的簇擁在一起津津樂道的談論著不著邊際的話題。突然教室裡一個聲音又把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一點上,這個人倒一點也不在意,仍一副風清運淡的清冷表情看著看著手捧的小說。“請璇大教主以後再弄出點意外時,高抬貴手,您可以一走了之,可我們卻在受罪啊。”教室裡立即又沸騰起來了,好像在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