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呢,那邊一個身穿皮甲的小兵跑了出來,他大聲的,用怪聲怪氣的中原官話喊叫到:“喂,你們的統帥是誰?我們的元帥要和你們的統帥決鬥,你們敢麼?”隨著他的呼喊聲,一個全身都籠罩在白色板甲中,手持一柄巴掌寬的長劍,座下馬兒也披掛著薄鐵甲的大漢神氣活現地從隊伍中策馬奔了出來。他的馬兒人立而起長嘶了幾聲,馬前馬後頓時有百步的威風。
那兩萬許西方僱傭軍大聲的吼叫起來。語言不通,小貓他們也不知道他們在叫嚷什麼,不過想來無非就是‘萬歲、必勝’一類地話罷?
小貓揮揮手,那朱棣派來的張參將會意的領著自己麾下的數千騎兵斜次裡離開了大營。遠遠的朝著前方方陣的後翼繞了過去。這些僱傭軍站的方陣太密集了,大概也就一刻鐘的時間,那數千精騎就可以埋伏在這個方陣的屁股後面,隨時可以衝出來給他們狠狠的一刀。
小貓自己則是策馬狂奔了出去,嘴裡哈哈大笑著:“你要找虎爺我單打獨鬥麼?是條好漢啊,來,來,來,虎爺我要是用兩隻手和你打,那就是欺負你。哈哈哈!”他地嘯聲如雷。漆黑的臉上滿是好戰地殺氣,幾根鬍鬚挺得筆直的。似乎他身上每根寒毛都興奮了起來。
那西方軍的統帥雙手抱住了劍柄,長劍莊重的朝著天空刺去,他在向小貓施以騎士的禮節。
可是小貓是個不折不扣的東方武將,哪裡知道他們西方人決鬥的規矩?他嘴裡狂吼一聲:“來將通名,虎爺我棍下不死無名之鬼。”隨後右手操著鐵棍就砸了出去,重重地一棍砸在了那西方軍統帥的腦袋上。他座下的馬兒速度太快了,他衝到人家面前的時候。人家都還沒有反應過來的。就看著一團黑色的風暴颳了過來,然後鐵棍就已經落在了那統帥的腦袋上。
千多斤重的鐵棍,加上小貓右手的數萬斤神力,還有那馬妖狂奔裡許後帶來地強大沖擊力。這一棍子下去,那西方軍統帥的腦袋變成了爛西瓜,身體變成了西瓜爛,座下的馬兒變成了爛瓜西。‘噗哧’一聲,連人帶馬附帶著身上地鎧甲,都被小貓這一棍子給砸碎了。那血漿都飛出了十幾丈遠,就好像一個皮囊炸開了一般。
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漿,小貓不滿的嚎叫了一聲:“孃的。這麼不經砸?一棍子就死了麼?”他猛的抬起頭來,朝著地上那嚇得癱軟的小兵嚎叫著:“這就是你們的統帥?就這麼弱麼?有沒有厲害一點的?給虎爺我選幾個厲害的人物出來。”到了最後一句,小貓簡直就是咆哮了,實在不過癮啊,這也算統帥?一棍子就砸死了。
尤其,小貓覺得不可思議的就是,這敵人的統帥是個白痴罷?自己都衝到面前了,他還抱著劍柄知道幹什麼,殺死一個白痴,可不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僱傭軍卻是人心震動,他們憤怒的咆哮起來,無非就是辱罵小貓不知道騎士的禮節,用偷襲的方式襲擊了自己的統帥,不配做一個騎士等等。可是他們雖然罵得熱鬧,小貓卻是一句都聽不懂,只能看著兩萬多人朝著自己拼命的噴口水,卻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叫嚷什麼。
舔舔嘴巴,小貓舉起了鐵棍,瘋狂的嚎叫了一聲:“兄弟們,給虎爺我殺啊,不管這麼多了,孃的,他們在叫嚷什麼?莫非叫嚷老子殺得好?”他順手一棍把地上那小兵砸成了粉碎,座下馬妖一個跳躍,就已經到了最前方的盾牌兵的面前。
十幾面沉重的盾牌放在了小貓面前,可以看到那些盾牌兵憤怒的眼神,幾十根長長的刺槍朝著小貓捅了過來,稀稀拉拉的還有幾柄斧頭被投擲,出來。小貓一聲狂笑,手中鐵棍一揮,‘嘎崩’一聲巨響,十幾面沉重的鐵盾被砸成了廢鐵,破碎的鐵塊胡亂飛濺,把百多名士兵砸得骨斷筋茗,慘死當場。一下子,那些士兵眼神中的憤怒變成了恐懼。
後面,一萬許破陣營精騎按照小貓的吩咐,遠遠的斜次裡繞向了方陣的右翼。他們根本就不和那右翼的兩千五百騎兵接觸,隔著二十幾丈的距離就把手中的強弓硬弩射了出去。強勁的箭矢帶著刺耳的呼嘯聲,遠遠的投擲在了那些身穿板甲的騎士身上,頓時這些騎士慘嚎著倒下了數百人。
當年蒙古大軍征服西方的時候,就是用精騎在四周遊擊,用強弓慢慢的磨死了這些防禦力強大、機動力近乎沒有地西方騎士。如今。在蒙古的草原上,大明朝的精騎利用相同的戰術,開始射殺已經身為蒙古子孫僕役地西方騎士。
箭矢一支支的劃破長空,破陣營的兵痞們嬉皮笑臉的和那兩千許騎士保持著一個不變的距離。就看著一個個騎士慘叫著從馬上栽倒了下來,但是就是沒有一個騎士能夠靠近破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