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包在道衍的身。”
頓了頓,僧道衍笑道:“我僧道衍雖然在宗門中地位不甚很高,但是卻極得元聖大人信任,倒也有幾分薄面。日後你要人有人,要物有物,總之你說一句話,我僧道衍盡力幫你就是。。。等得大事能成,我保舉你一個極好的位置!”
呂風笑嘻嘻的看著僧道衍,彷佛隨意的問到:“知道到底是什麼大事啊?上次元聖他老人家也這麼說過,可是卻沒有說清楚。”
僧道衍頭都不抬一下,眼睛死死的看著那顆仙丹,下意識的回答到:“元聖說得倒也不清楚,不過。似乎是和天上地那些神仙有關罷。說是那些神仙也風光太久了,這個天下,也該換一個神來拜拜了。。。那一次,還是我在宗門內修道的時候。伺候他老人家喝酒,他喝醉了後說出來的。再後來麼,也就只是叫我做事,可是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我也明白。”
長長的吸了一口氣,僧道衍戀戀舍地把那匣子放進了懷裡,好容易才集中了精神。他揭開窗簾子朝著外面看了看,馬車已經到了自己的府邸門口了,看那門房裡人頭湧動的模樣,似乎那些小京官又全部跑到了少保府求個出身了。僧道衍苦笑了一聲。搖頭到:“每天這麼多人來送禮,他們這群官兒。到底貪了多少?嘿,要是貧僧把這事情告訴皇上。。。”
呂風淡然笑道:“那自然就是人頭滾滾,血浪滔滔。過,既然這些人硬是要塞銀子給我們,為什麼不收呢?師兄啊,我們要完成元聖大人吩咐的事情,沒有銀子可是萬萬不成的。反正元聖他說了是大事。那就一定是大事了。這幾天,師弟我還是得裝病不上朝,師兄你不如再去早朝得時候提一提,就說如今中原氣脈變遷了,只有北平城有龍氣繚繞,要陛下遷都。”
僧道衍點點頭,沉聲到:“此事不能急得,上次陛下一說遷都,那些老臣子可是全跳出來反對。沒有一個給陛下好臉色看。道衍倒是想觸這個黴頭,這些老臣子,殺也殺不得。動也動不得。。。還是讓茹太素指使幾個臣子去說這番話罷,司天監的那幾個老道,倒是和我有點交情,到時候叫他們去引話頭就是。”
計議已定,僧道衍又做出了那幅道貌岸然,一副得到高僧的模樣,嘴裡微微的念頌著佛號,飄然下了馬車。頓時就看到那門房裡一陣的聳動,無數官兒站在門口笑嘻嘻的彎腰行禮不迭:“少保大人回府了?少保大人好,少保大人身體安康啊?誒,下官是。。。”
呂風咳嗽了一聲,讓馬車朝著錦衣衛城外地總部行去。周處、藺軾、呂安三個又幽靈一般的掠進了馬車,恭敬地坐在他面前聽吩咐。呂風淡淡的說到:“我這傷還要再裝小半個月的,怎麼說被修道高手全力一擊了,這傷是能好這麼快的。還有嘛就是,我躺在床上時間越久,這陛下對高陽王爺的火氣就越大,所以,這一陣子的事情,你們三個都好好的看著。”
手指頭在大腿上敲打了幾下,呂風眯著眼睛說到:“這茹太素,說是投靠我們,可是這人心機深沉,怕是個左右逢源地貨色。我是答應把他府中的密探全部撤回來,這說話要算話呀,明兒就把我派出去的密探全部撤走,你們三個,再安排三倍的密探進去,明白了麼?”他眼光閃動,掃了周處他們一眼。
周處三個滿臉陰笑的連連點頭。呂安舔著嘴唇說到:“師尊您放心,這事情我們絕對做得穩穩當當的,您答應了撤回密探,我們可沒答應,總之不會讓人說您言而無信的。我們總要連那茹太素的陰司事體,都給挖出來的。”
藺軾淫笑起來:“如今不也挖得差不多了麼?我們得那位茹大人,他喜歡用什麼姿勢,最喜歡哪一房小妾,可都是被我們給畫了下來地。”
周處咳嗽了一聲,橫了他們一眼訓斥到:“胡說八道,在師尊面前說這些?誒,師傅,您就放心,您好好的養傷,每天和那些來投靠的京官兒喝喝茶,賞賞花就是了。這錦衣衛地事情有我們師兄弟三個盯著,宮裡還有幾個師兄弟照應著,保證是沒有任何紕漏的。”
呂風笑起來,輕輕的往後面一靠,冷笑著說到:“唔,那就好。過,還有件事情你們自己當心。小李子李主管經營的那西廠,怕是已經成了氣候了,最近面見陛下的時候,總感覺著陛下能從其他的渠道得到訊息,怕是就是這西廠的人幹下的好事。偏偏他們的總部又放在了北青,這應天府裡麼。。。能給我找出多少人就是多少人吧,實在不行,你們就叫冥龍他們幫你。”
周處眼裡閃過一絲殺氣,兇狠的說到:“師尊,那西廠當年可是您向陛下提出來建立的,如今要是他們和我們搶風頭,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