縷歹毒真元的轟擊。
失去了肉體作為寄託的元嬰是何等脆弱,靈光子卻又正在全力發動攻擊法術的時候,根本沒有防備,當世就受到了重擊,兩人的元氣大傷,被罡風搖搖晃晃的吹到了東海外。眼看事不可為,兩人無奈之下,就想找一個肉身胡亂寄託一下,看看有沒有辦法重新修煉起來。那奪人軀舍的事情,兩個迂腐的老道又做不出來,白白的在外面耗費了幾天的功夫,結果耗去了最後的一絲真元。
眼看得這兩縷殘魂就要被罡風吹散的時候,那雜貨鋪的老闆外出採購貨物,半路上被賊人背後一棍打死,正好便宜了邪月子他們二人。可是等到兩縷魂魄進入肉身之後,他們這才叫了一聲苦,才發現這島國島民的肉身有古怪,他們進駐之後,卻是再也無法正常修煉了,並且一點法術都使喚不出來。,當
兩人的元神在生死之際,已經參悟透了冥冥中的那一絲至理所在,原本以為只要有了一具好的肉身,憑藉著自己以前的根基就能很快的修練回去。哪知道卻碰到了這種完全不適合修煉的身體,只能叫一聲苦,搜尋了一番這老頭兒腦袋中的記憶,回到三河之城,沒奈何的做起了雜貨鋪的老闆。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稍微地恢復了一點元氣之後。能重新元神出殼,再去找一個適合的肉身。
呂風聽得邪月子的話,不由得喜到:“好,好。好,雖然兩位師伯吃了少苦頭,可是畢竟是悟通了大道,這也是意外之喜。等回到中原,找到適合的肉身,不,只要找到了肉身,我以神丹洗伐那身體之後,兩位師伯就可以元神歸位了。雖然看師伯你們地元氣大傷,元嬰已經消散了。可是我這裡有西王母一脈流傳下來的靈丹在,又從一個前輩高人的那裡得了神丹的用法。恢復元嬰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邪月子欣喜萬分,正要說話時,外面傳來了水元子嘻嘻哈哈的笑聲:“風小子咧,你在說爺爺我的好話呀?哈哈,客氣了,客氣了,不就是告訴你那些藥怎麼吃麼?你怎麼總是掛在心上呢?我都不好意思了。。。誒。你在哪裡啊?床上沒有,桌子下沒有。。。唉呀呀,你大白天的洗澡幹什麼?大白天的洗澡也不稀奇,你的水桶裡面放了個男人,還是一個老男人,還是一個又老又醜的矮個子男人,這就奇怪了。”
水元子跳進了浴室,歪著腦袋笑起來:“吱吱,嘎嘎。你原來喜歡這個調調啊,嘿嘿,哈哈。回去了我給你好好地宣揚一把,啊呀呀,錦衣衛大統領呂風喜歡老男人。嘿嘿,到時候那些京城的官兒一定會箐著把自己送上門來地。嘻嘻,最近不是有好多大臣硬是要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你麼?到時候,哈哈,他們就把自己送上門說:‘哎呀,呂大人,你娶了我得了罷!’”
水元子笑得口水四濺,呂風聽得心裡一陣的惡寒,恨不得一爪子抓死這個沒正經的傢伙。誰說自己喜歡又老又醜的男人?自己還是喜歡白白嫩嫩的小姑娘啊!可是這老傢伙說到做到,他還真的敢去京城裡這樣宣揚地。呂風想到這樣的風聲傳出去的後果,不由得驚呼到:“你敢胡說八道,就再也沒有狗肉吃了。。。水老怪,這位是我的師伯靈光子和邪月子。兩位師伯,這位就是我所說的那個前輩,天生水靈之體的水前輩。”
邪月子連忙從風呂中爬了出來,穿好衣服後和水元子相互見禮了。水元子知曉呂風的事情,聽得是呂風的師門長輩,卻也裝出了三分的斯文到:“哎呀,是黃龍那小子地晚輩呀?嘿嘿,你們不要太客氣了,雖然說我和黃龍真人是老熟人了,你們太客氣,我也是不好意思的。呵呵呵,奇怪,你們分明是一個人,怎麼說是兩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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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裡透出了一絲白光,自上而下的掃過了邪月子他們地身體後,這才點頭說道:“唔,果然稀奇,兩個元神佔據了一個肉身啊,果然是希罕事情。唉,你們的元嬰,怎麼都消散了呢?這可不好呀,過你們師侄手裡有神丹,什麼樣子的傷都能治好了。。。唔,你們兩個說話可要小心啊,這小子身邊有四個古怪傢伙,可是他們的屬下。”
邪月子的眼裡兇光一閃,冒出了一絲殺氣,可是他想到自己如今的狀況,頓時又氣餒了。呂風看得心裡一酸:“師伯他們昔日在景雲坪是如何的瀟灑自在,那是真正的神仙中人,如今卻也是心有殺氣了。唉,這年頭,這世道,莫非真的是好人不長命,只有做惡人才能活下去麼?”
呂風也跳出了風呂,穿好衣服後,和水元子他們一起在外面大廳內座下了。水元子手一揮,一道禁音結界籠罩了整個大廳,笑嘻嘻的說到:“唉,你們如今是同門重逢,又是好事情。風小子,你今天是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