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太平個幾年時間,等他們道行深了,自覺可以對付弟子的時候,又會生出亂子來。”
飛仙子恍然大悟般說到:“如此說來,你的意思是?”
呂風笑起來:“兩位師尊就此走吧,弟子請水前輩在這裡施為一番,假設一個傳音的法陣。日後門人弟子來這裡向兩位師尊請教門中事務的時候,等於就是弟子在和他們說話,弟子如此遙控門中事務,那就不用害怕生出是非了。不過,這樣卻是弟子我借了兩位師尊的名義騙人,知道兩位師尊是否願意呢?”
飛仙子乾脆的說到:“就這樣做,總之雙仙宗的穩定最重要。我們不在了,也不能讓你拋開中原的權位,就這麼留在懸空島是不是?畢竟我們日後還要進軍中原的嘛,你可是我們在中原最大的暗樁。唔,借用我們的名義,沒有什麼不好的。就這樣說定了!不過你一定要監督門下弟子,要讓他們努力靜修,我們在仙界,等著這些門人去給我們撐門面的。”
()
呂風連忙應是,這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了。兩人身上的金光閃動得越來越快,越來越刺眼。呂風知道他們就要離開人間界了,由得也是跪倒在了地上,臉上有了幾分的黯然。丹景生也是一聲長嘆,點頭說道:“還是那番話。我們收你你為徒地時候,原本就不是什麼好心思。沒想到的卻是,我們收了這麼一個有能為的弟子。風子,說真的,我和飛兒都很高興,很高興。”
飛仙子笑道:“好了,好了,又是以後看到了,只要這小子少殺幾個無辜地百姓,日後我們總有見面之日。剛才你不是也參悟出一些東西了麼?……且不用羅嗦了,風子。你在人間界好好的努力罷,我們這就要走了!”說著,她突然悠悠的長嘆了一聲:“唉,想到我們夫婦兩還有這麼一天,居然還有修成正果的機會!”
兩道朦朧的金光從頭頂的岩層裡射下來,正正的籠罩在了丹青生和飛仙子的身體上。金光稍微閃動了一下,兩人已經不見了。
呂風跪倒在地上。眯著眼睛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水元子好容易才結束了自己的測算,晃動了一下肩膀,好奇的問到:“喂,風小子,他們已經走了,他們交代地話也說完了,你要交代的也說完了,莫非你還真地傷心麼?喂,喂。你會真的傷心了罷?古怪了,古怪了,你呂風居然會傷心?真是讓老子古怪了。”
猛的抬頭橫了水元子一眼。呂風跳起來喝道:“胡說八道什麼,傷心作甚?他們又沒有死,不過是飛昇天界而已。哼哼,日後總有機會見面的,我可不會為了這樣的事情傷心。不過是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而已!”他冷冰冰的說到:“我一元宗地那五個老傢伙,也算是正人君子了,卻不得好死。偏偏這兩位行事狠辣的,得了正果,果然就如夏頡所謂的那樣,什麼狗屁道心,你的力量夠強,你就是對的。”他舉起了那柄小小的白玉鉤,狠狠的朝著天空比劃了過去:“所以,老子一定要擴張我的實力,不管用什麼手段,什麼辦法,哪怕天下人人都恨我,人人都罵我,人人都想殺我,我也一定要擴張我的實力。總有一天,我會讓我屬下地力量大到老天爺都害怕的程度,那時候,就是我和他們好好理論的時候!蒼天,天道,天理,了不起麼?”
水元子張了張嘴巴,嘀咕著說到:“夠張狂,可是我喜歡啊。…當年在巫族地大草原上,夏頡也說了這樣的話啊:‘就算是天要懲罰我,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嘿嘿,難怪夏頡會平白的給他這麼多的好處,原來他們都是一樣的~王八蛋。”極其惡毒的問候了一聲夏頡和呂風后,水元子跳起來叫嚷開來:“走啦,走啦,那兩個傢伙已經走了,我們也該走了。哼,這地方熱得死人,有什麼好呆的?”
呂風反手就抓住了他,喝到:“給我佈置一個傳音法陣和幾道厲害的禁制了再走!唔,那法陣要能完美的模擬出他們兩個的聲音,並且還要能夠讓人感覺到這火元洞內還有人停留。對了,那禁制的威力也是越大越好,總之不能讓人發現說他們已經走開了。。。哈,如今我獨掌雙仙宗大權,那行事就可以用顧忌這麼多了,原本還害怕他們兩位會和我爭權的。”
正在這裡陶醉,水元子的手已經伸到了呂風的面前。呂風呆了一下,問到:“幹什麼?,當
水元子很直白的說到:“別的事情幫你不要報酬,那是爺爺我樂意,可是今天給你佈置法陣和禁制,你非要給我意思意思不可。唔,我也不是太貪心的,那白玉鉤和那破邪珏你留下,那顆混陰元珠給我。”他早就看上了那顆藍色的珠子了,那珠子遍體寒氣繚繞,正是先天水源凝聚而成的晶體,對他的好處那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