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他們體內的鮮血已經被抽得乾乾淨淨了。
一聲憤怒的呵斥聲傳了過來:“妖孽,你好大的膽子。。。你奪了他們的血氣精元也就是了,這是你們修煉魔法之人的本分,殺人是應該的。可是你不該奪走他們的元神魂魄,你這是讓他們魂飛魄散徹底的灰飛煙滅了?”
一道極寒的白光閃動了一下,那道血光剛剛穿進一個士兵的身體,那道白光就正正的打在了那士兵的身體上。‘啪嗒’一聲,那士兵的身體頓時被罩在了一層寸許厚地白色寒冰之中。‘嘎吱’聲斷傳來。那士兵的身體也被凍結成了堅硬無比的冰塊,一座冰晶的雕像在燈火把地照耀下是如此的詭譎。
那士兵的臉上,還滿是恐懼,充滿了他看到那血光靠近自己卻無法躲閃的恐懼。而他的身體。在微微的朝後前傾斜,手中的砍刀提起了尺許,似乎正準備出刀一樣。雖然恐懼,可是他還是本能的選擇了出刀揮砍面前的敵人,而不是躲避逃竄。
方才那聲音響了起來:“你們這群小兵兵退後,這個傢伙修煉的魔法很歹毒,你們不是他地對手,還留在原地等死麼?”
白光閃動了一下,水元子滿臉嚴肅的出現在了場中。他冷冰冰地看著那雕像,沉聲喝道:“他媽的。水爺爺我活了一萬多年了,還沒見過這麼歹毒的魔法。人家玩邪魔道的。要麼吞人家的魂魄,要麼吸人家的精元,要麼吸人家的血,但是像你這樣他媽地一點都不留下的,爺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呢。”
在四周士兵愕然的眼神中,水元子跳著腳的罵了起來,口沫四濺啊。“媽的。做妖怪也要講究做妖怪的道義,你他媽的是一點都不給人家留下活路啊?人家妖怪,吞魂魄的都極少了,那些吸食真元、血液的,起碼會給人留下大半地,你小子是一口吞光,一點活路都給人啊?你給水爺爺我出來,我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講規矩的臭妖怪。”
聞訊趕來的幾員大將看著口水橫飛地水元子說不出話來,妖怪就是妖怪啊。這位大爺怎麼還和人家講規矩呢?
那渾身被凍在了冰塊中計程車兵肚子裡發出了‘嗡嗡’的語聲:“哼,我們玩邪魔的,還和你們講規矩幹什麼?老子就是吃乾淨了。你能把老子怎麼樣?臭道士,老子是人修煉魔功練成的血魔,我和你們講仁義道德?你腦子壞掉了吧?你當我是孔夫子麼?我呸,老子做了孔夫子,還能吃飽麼?還能練功麼?”
冰塊連同那士兵的身體同時炸成了粉碎,一條黯淡的不少的血光飛射而出,淒厲的嚎叫聲響徹了半個草原:“殺,殺,殺,殺,殺,這才是我等魔教之人求生之道,你知道什麼狗屁?那些做妖怪的,把我們妖魔鬼怪的面子都丟光了,吸血就是吸血,他們每個人就吸個小半斤,這還算是妖怪麼?”
“做妖怪都做得這麼幹脆,莫非他們還想修成正果不成?”
血光突然化為三道,同時撲向了四周計程車兵。士兵們的驚呼聲中,水元子揮手射出了兩柄尺許長的冰柱,喝道:“說得倒也有點道理啊,你們做邪魔的,自然是要殺人了。不過,你居然敢在水爺爺我面前殺人,也太不給我面子了。。。趙老大,那話怎麼說的?”
冰柱把兩條血光死死的釘在了地上,極強的寒氣讓他們瞬間就被凍結成了一團血冰,隨後被炸成了粉碎。在僅剩的那條血光悽慘的嚎叫聲中,趙老大那粗豪的聲音響了起來:“老神仙,虎爺教咱們的,誰不給我們面子,他媽的我們揍死他們。”
水元子衝了上去,衝著那條血光就是一個重重的耳光。他嘻嘻哈哈的笑道:“沒錯,你敢不給老子面子,老子就揍死你這個王八蛋。三尸元神了起啊?就算你修成了九幽魔神,老子照樣揍得你滿地找牙齒。。。誒,你沒有牙齒?那就多揍幾下。”
連續十幾耳光重重的抽了出去,那一條血光被打得‘啪啪’有聲,驚聲的呼號起來:“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打中我?”
一耳光就可以讓那血光黯淡一分,打到最後,那血光已經是恢復了方才剛出現時候的模樣,但是體積更是縮小了兩圈。水元子倒豎著兩條銀白色的眉毛,沒好氣的把那血光踐踏在了腳下,瘋狂的用腳丫子狂跺。“別說你就是練成的區區一血魔,就算是你是鬼被誅殺後變成的鬼氣,老子都可以把你抓出來打得你老母都不認識你。”
“哼,你做妖怪,了起啊。。。吃人都不留一點渣滓的,了起啊。。。你仗著你會分光化影的法術,別人沒辦法打中你,你了起啊。。。碰到你家水爺爺手裡,照樣揍。”
那血光憤怒的嚎叫起來:“那群王八蛋,他們騙我,說什麼明軍大營裡面就只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