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但是就是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情。嘿,那元聖,嘿嘿,過是仗著他受寵,就把我們聖上放在眼裡,實在是該死。。。嘿,要是他的事情辦不成,而我們把事情給辦成了,卻不是快活麼?主人的賞賜,向來是很豐厚的。”
他舔舐了一下嘴唇,回味無窮的看著呂風笑道:“十一年前,本神君跟隨聖上滅了中原一大正教門派,結果主人就直接給我灌頂授功,讓本神君直接到了分神後期,差點就可以進入虛境了。主人神功無敵。威臨天下。嘿嘿。。。你要是能配合著我們聖上把事情給圓滿的辦成了,你地好處還小麼?”
呂風似乎已經被貪婪的火焰燒昏了神志,他呆呆的看著那捆仙索,又上前了兩步。頓時他距離那幻絕神君,可就只有不到一丈的距離了。幻絕卻也是個小心謹慎地人,看到呂風靠得太近了,他頓時又後退了三步,始終和呂風保持著兩丈許的間距。
舔舔嘴唇,盤算了老半天,呂風有點遲疑的說到:“可是呢,這。。。嗯,以後的好處我們以後再說,現在的好處倒是不夠的。區區一捆仙索。那僧道衍倒也給我送了翻天印,何況他向來在朝廷也很關照我。我就這麼叛了他,卻是不怎麼道義的。”
幻絕的眉頭皺了起來,他心裡冷哼到:“這混蛋,果然和我們在應天府安排下來的密探所說的一樣,貪婪無恥到了極點了,卻還要擺門面功夫裝正人君子。他娘地,捆仙索這麼好的寶貝。要不是因為你和僧道衍熟,當聖上舍得把這寶貝給你麼?。。。你連那些富商地數百畝田地都要搜刮了起來,卻還在這裡說這些道義的話。”
不過,他臉上還是笑呵呵的,他很溫和的說到:“捆仙索不夠麼?呂大人,你可就實在是。。。嘿嘿,這可是好寶貝啊。這樣罷,本神君也是一心為聖上辦事,也就自己吃虧一點。把本神君自己得來的一件法寶也送給你罷。這也是上古仙人的一件好東西了,可不要小看了他。”
說完,幻絕從腰帶內順手一抽。就抽出了一件霞光繚繞,透明輕薄,彷佛雲霞一般的長袍。他有點不捨地看著長袍,搖頭嘆息到:“這可是本神君率領兩百下屬,用了數百條人命,以‘戮魂濺血十二都天煞’,破掉了三層仙人設下的結界,好容易才得來的。這長袍麼,看起來輕飄飄的,卻是上好的飛劍法寶都很難傷害他的。”
“呂大人經常要上戰場,不如就穿上這件仙袍如何?”
幻絕的心裡也打著如意算盤:“這寶貝到了手,卻是如何祭煉都沒有辦法,不知道應該如何才能穿上。今日本神君乾脆大方一點,就送給了你。回去好好的在聖上面前訴苦,卻又能得到別的好處,總比守著這無法使用地破爛袍子的合算。”
呂風滿臉的笑容,連忙拱手行禮到:“這可怎麼好意思呢?這是神君好容易得來地寶貝,呂風。。。哦晚輩實在是受之有愧啊。”話是這麼說,但是呂風的眼珠子卻是不眨眼的盯著那長袍,滿臉的欽羨以及貪婪。看他的模樣,似乎已經是恨不得伸手去搶了。
幻絕心裡暗喜,只要你貪,那就太容易控制你了,怕的就是你貪呢。幻絕當下很大方的說到:“罷了,我們日後都在聖上座下做事,大家都是自己人了,些許法寶,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有點捨不得的看了看手中那輕薄彷佛虛幻一般的長袍,心一橫,就往前面遞了過去。當然,他不會這麼白白的給呂風的,呂風總要表示點什麼吧?
明白他的意思,呂風恭恭敬敬的跪倒在了地上,大聲的發誓到:“今日我呂風自願歸於右聖大人麾下,忠心辦事,唯死方止。如有虛言,天打五雷劈,讓我呂風馬上中風而死。”隨後,是一連串惡毒無比的誓言,稀奇古怪,聽得幻絕以及旁邊的那些黑衣人都是心驚膽戰,面面相覷說不出話來。,當
誓言說著說著的,呂風越說越來勁了,他乾脆的噴出了戮仙劍,有點吃力的在手指頭上劃了一條口子出來。不滅金身實在是太強了一些,雖然呂風自己還沒有修練到大成境界,這戮仙劍也是仙器一級的寶貝,可是想要割破呂風的皮肉,還是有點難度的。
一滴滴殷紅的血滴落在草地上,碧綠的景草映著鮮紅血,看起來有一點詭秘的鮮豔。呂風滿臉誠懇的大聲發誓到:“只要右聖大人助我呂風升官發財,封候拜相,我呂風定當效死力,吾血當以為證。”他發下了修道人之中最惡毒的血誓,由不得幻絕不相信他了。
幻絕心裡暗自喝罵到:“你得了這麼多的好處。還要聖上助你升官發財?果然是人心貪無止境!不過也好,否則我們怎麼能收服你?嘿,你現在大概還在做美夢,想要在我們聖上和元聖之間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