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喬領命,單臂一揮,幾名黑西裝大漢依言行事。
“穆秋雨,你給我過來!”蒼丹丹火大的扣住某人手腕拖離。
穆秋雨跟在身後嘴邊扯出一抹苦笑,看來,她是要對他訓話了,這個強悍的女人!
落坐,蒼丹丹生氣的發問:“那男人都這麼欺負你了你怎麼不還口,他剛才要揍你耶!為什麼不還手?!”氣死她了!到了這個地步他怎麼還能這麼鎮定?!
穆秋雨見她火大,卻不怕死的勾起笑,對她搖搖頭。
“不許笑!”見狀,蒼丹丹在他頭上敲下一記爆粟。
唔……心中低鳴,穆秋雨捂住腦殼,好痛……
意識到自己下手太重了,當下吐吐舌,低頭望著他皺眉的俊臉,道:“是不是很疼?我好像下手太重了。”
揉了自己腦袋幾下,穆秋雨放下手對她搖頭。
“被你氣死!下次再不還手還口被我知道了我就打爆你的頭!”蒼丹丹鼓著腮幫子出言恐嚇。
穆秋雨拿起本子在上面寫道:好啊。
“你——被你氣死了……”蒼丹丹無力的靠進沙皮翻起白眼球。
從幹完一架、教訓完某人後,蒼丹丹就像憑空消失了一般不見人影。
“秋雨,丹丹呢?去哪兒了?”瘋夠的海瑩將自己拋進沙發,拿過一罐汽水灌下幾口來緩解咽喉的乾澀。
不知道,穆秋雨搖頭。
“走多久了?”
抬起腕錶看了下,對她伸出兩根手指。
“20分鐘?”海瑩疑聲。
是,點頭。
正說著,音樂嘎然而止,燈光全熄,整間PUB裡黑漆漆伸手不見五指。也就是十幾秒種的空檔,燈光重現!一隻強光刺眼的舞臺燈照亮舞臺正中央,將舞臺照如白晝。
“那不是丹丹麼?!”海瑩眼尖的發現臺中心立著的人兒正是消失了20分鐘之人,忙拍著穆秋雨的肩。
聞言,望去,眸中閃過驚訝。
臺上的蒼丹丹一襲黑衣,稍稍化了點妝,樣子與之前判若兩人。斜肩挎著一支金黃|色貝斯,右手中指上戴了只銀閃閃的粗指環,在燈光的照耀下散發著晶亮的光芒。
身後,是一名碎髮年輕男子,面前一組銀色的架子鼓。左、右兩側各立著一名酷哥,懷抱紅白相間電吉它。陣勢看上去像極了個人小型演唱會。
“啊!丹丹不是要獻唱吧?!”突地,海瑩一拍腦門兒。看那身行頭,定是!
獻唱?這身打扮要唱什麼歌曲?穆秋雨望著臺上的人微微皺眉。
“各位——”蒼丹丹對著腮的小型麥克風說道。
PUB裡很安靜,沒人講話。
“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