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2 / 4)

(公子馬非)與楚恭王盟於武城(今河南省南陽市北)。這段時期的鄭有些張揚,在子罕執政下,伐許又伐宋,甚至伐楚,都稍得其志。

鄭背晉又四處伐晉的與國,這是晉所不能容忍的。當時,晉欒書執政,雖然範文子不主張伐鄭,可是欒書認為:“不可以當吾世而失諸侯,必伐鄭。”(《左傳》成公十六年)晉軍將帥配置是,欒書將中軍,士燮(xiè)佐之,郤錡將上軍,荀偃佐之。韓厥將下軍,郤至佐新軍,荀罃(yīng,即知罃)居守。除了晉本國軍隊外,還派郤犨(chōu)到衛國、齊國、欒黶到魯國乞師。可以說,晉這次是有充分的準備,知道要與楚作戰。

四月十二日,晉師就出發了,且晉厲公也隨師出發。鄭人一聽說,晉師大起,當然就要向楚告急。楚恭王親自提兵相救。司馬子反將中軍,令尹子重將左軍,右尹子辛(公子壬夫)將右軍。當大軍向北開進,經過北大門申縣時,子反就去拜望退休在封邑的申叔時,申叔時早在子反享晉使郤至時,就對子反有些看法,覺得他食言失信,必敗。這次,子反親自登門,問他對這次出師救鄭的看法,申叔時毫不客氣地指出:“德、刑、詳(通祥,禱祝也)、義、禮、信,戰之器也。德以施惠,刑以正邪,詳以事神,義以建利,禮以順時,信以守物。民生厚而德正,用利而事節,時順而物成。上下和睦,周旋不逆,求無不具,各知其極。故《詩》曰:‘立我烝民,莫匪爾極。’(《周頌·思文》)是以神降之福,時無災害,民生敦龐,和同以聽,莫不盡力以從上命,致死以補其闕。此戰之所由克也。今楚內棄其民,而外絕其好,瀆齊盟,而食話言,奸時以動,而疲民以逞。民不知信,進退罪也。人恤所叄��淥�濾潰孔悠涿闃�∥岵桓醇�右印!�

申叔時講了作戰取勝的六大因素或基礎,而楚國都不具備,此戰必定失敗。而隨同鄭使告急於楚的姚句耳在向鄭駟彙報旱,也覺得楚軍,師行過快,在經過險要地段時,軍容不整。也預料到楚師救鄭無功。說實話,《左傳》作者非常喜歡事後諸葛亮,因而,收集這方面的史料也比較多。而一些預料之外的,卻遺漏了。筆者在此也只好跟著事後諸葛亮了。不過,上面這兩則預言,都還是很有道理。一是從治軍之理上論述,二是從軍中細節觀察。從宏觀與微觀兩個方面給楚師進行了戰前診斷。

五月,晉師渡過了黃河,也聽到楚師大舉前來,範文子又提出退軍以避楚,欒書沒有聽從,堅決進軍。

二、血戰鄢陵(3…2…2)

二、血戰鄢陵(3…2…2)

六月,晉、楚兩軍就在鄢陵相遇了。中軍佐,相當現在的副總司令的範文子,還是不想戰,但當時,晉軍將帥大多數都是主戰的,其實,作為軍人,主張的多,這樣就有立功封爵的機會,而且都較為自信,往往高估己方的實力,忽視己方的弱點。能跳出戰爭和戰役,從國家戰略方面考慮的並不多。如郤至就認為,韓之戰惠公的失敗,箕之役先軫的殞命,邲之戰荀林父的失敗,都是晉國的恥辱,因而如果戰勝強楚,則可以為國爭光,欒書也怕避楚而失諸侯。可是,範文子考慮得更長遠。他看到,晉國有公權下移的現象,如果戰敗了,不僅是晉國的恥辱,晉的霸主地位也會喪失,更重要的是,如果戰勝了,晉世卿們的權力將更大,而且,當時,在楚、狄、秦、齊四強中,晉已在麻隧(今陝西省涇陽縣北)之戰(…578)和鞌之戰(…589)中把狄、秦、齊三強搞定了。只剩楚國了,如果戰勝了,晉國外部就沒有敵人了。“外寧必有內憂”,因而範文子覺得,不論勝還是敗,對晉都不件好事,不利於國家的長治久安。

此論甚是,於當今中國來說,類似的,也要維持一個或二個能讓自個擔憂的物件,不能把全部問題都解決完了,中國歷史有一個特點,就是外患沒有了,內亂就會產生。新莽如是,安史之亂如是,反而是宋朝一直處於外患中,大的內亂卻幾乎沒有。所謂承平日久,奢糜滋生,內部矛盾就會突出起來。有點外患,時刻警惕著,有利於國家的整肅和奮進。其實,建國以來,各方面的發展,也無不是這種憂患意識作用的結果。試想,沒有當年美國的威脅、蘇聯的威脅,中國能那麼快搞出“兩彈一星”嗎?沒有*和美日干涉臺海的威脅,中國能在96知恥後迅速發展海空軍嗎?同樣,當今的朝鮮能在國力極弱的情況下,搞出導彈,搞出核武器也是外憂的結果。

在主戰派籠罩下,在急功近利的驅動下,範文子的主張當然得不到支援。晉軍上下已準備好與楚師在鄢陵大幹一場了,二十二年前的河上潰敗讓他們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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