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門』仙君期的弟子都修習過這個印訣的呀。”聶瑜詫異地道。
“呵呵,可能是我加入南華仙『門』的時間太短吧。”蕭凌宇搖頭苦笑道。
“沒有南華仙『門』的開山印,我們根本進不去的,上次我就是擒下一位南華仙『門』的仙君,B迫他動開山印才進去的。可惜的是,南華仙『門』對自己弟子要求極嚴,使他們不敢將自己在南華仙『門』修習的法『門』外傳給旁人,不然我直接學了開山印,就省事多了。”聶瑜無奈地道。
“那該怎麼辦?”蕭凌宇也似有點鬱悶。
“還能怎麼辦,只能你回去先學了開山印再過來。”聶瑜悶悶地道。
蕭凌宇當下也沒有停留,直接返回了南華仙『門』。
哪知剛到自己的小閣樓裡,掌『門』清平子就找上了『門』來。
“掌『門』師兄來得正好,我正有件事情要和師兄說說呢。”蕭凌宇客氣地迎上去,說道。
“呵呵,你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清平子落座後,笑著道。
“掌『門』師兄是如何知道的呢?”蕭凌宇詫異地道。
“你被帶到南華城的城衛大營裡,清貢師弟傳訊給我了。”清平子言道。
“哦,掌『門』師兄說的是這個事情呀,可我要和師兄說的並不是這個。”蕭凌宇接話道。
“那我們就先說說這個事情吧。”
清平子似沉『吟』了一下,而後看著蕭凌宇說道:“南華仙『門』家大業大,『門』內修士數目眾多,自然很難做到一條心,很多人拉幫結派,爭權奪勢之事時有生,就是覬覦我這掌『門』之位者,也是大有人在的。”
蕭凌宇聽此,表情十分沉靜,沒有半點要接話的意思,他知道清平子和自己說這些,肯定是有後話的。
“本來師弟加入不久,我不該將這些說與你聽,不過你既然已經在南華城出了那個事情,而且幾個時辰前,清璇師妹也回來了,並將此事說明,我也就只能先給你提個醒,在這南華仙『門』之中,可以結『交』朋友,可以區別對待那些同『門』,但若是要站隊,一定要慎重選擇。”
說到此處,清平子頓了頓,見蕭凌宇臉『色』如常,他又接著道:“這個閣樓以前的主人,也就是我那位資質絕佳的師弟,就是因為站錯了隊,才早早隕落的。”
蕭凌宇則拱手言道:“謝掌『門』師兄指點。”
清平子又道:“師弟是我帶入『門』中,在旁人看來,師弟肯定是站在我這邊的,不過自從我坐上了這掌『門』之位,就對派系之爭厭倦了,一心只想早點晉級仙尊之境,所以如今也不想讓師弟捲入是非紛爭之中,但也肯定會對師弟負責,只要師弟勤懇xiu煉,早有成績,我可保師弟在南華仙『門』之中無人敢動。”
蕭凌宇依然是萬分客氣地道:“謝掌『門』師兄提攜,如此小弟也就放心了。”
清平子點了點頭,繼續道:“南華仙『門』其實也就三個派系,一是我在成為掌『門』之前所拉攏的一幫,二是戒律堂主事清衛師弟的一幫人,三則是清璇師妹拉攏的人。之前師弟在南華城見過的清貢師弟,就是戒律堂的人;而這個閣樓原來的主人,他則是清璇師妹那個派系原本的領袖。”
蕭凌宇可以想象,當初清平子登上這掌『門』之位,怕是也造了不少殺孽,這座閣樓的主人怕就是死在了清平子的手中。
這清平子貌似慈眉善目,估計到了關鍵時刻,也是個狠角『色』。
“清璇師妹『性』子執拗,卻不是心機很重之人,也不善於玩『弄』『陰』謀詭計,蕭師弟倒是不用太提防他,師弟最該小心的是戒律堂清衛師弟那一脈人,他們很多人都是對你笑臉相迎,但多是笑裡藏刀。”清平子又似好心地提醒了一句。
蕭凌宇和清貢也接觸過,感覺那人確實是很有心機,也確實是對同『門』之人態度較好,他也同樣和清璇接觸過,雖然清璇的冷傲姿態讓他不爽,但至少清璇把話挑得很明。
“現在說說你要說的事情吧。”清平子將話題轉移了。
“我想修習一些本『門』特有的一些法術與印訣。”蕭凌宇應道。
“依照本『門』規矩,入『門』至少要過萬年時間,才能傳授那些本『門』特有的法術或印訣,這個……”
清平子一副有點為難的樣子。
“這點小事情,應該對掌『門』師兄不算什麼吧?”蕭凌宇笑著問道。
“確實不是什麼大事,不過,眼下即便是我,做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