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的和親王那是一句沒有,這事兒皇帝你自己看著辦,爺是不想給你擦屁股的,反正那都是你的種,你覺得怎麼好就怎麼好!
乾隆一聽和親王的話,自覺也是有了臺階了,立馬錶示出自己重情義的一面,籌措著說:
“這樣吧,這夏雨荷就接過來吧,還有孩子,那也是朕的骨肉,總不能流落在外,總要彌補上一些才是。”
和親王一聽,傻眼,啊,您什麼安排都沒有,就這麼直接接過來?這可怎麼說的,這麼大大咧咧的,豈不是讓皇家成了天下人的笑話,讓世人都知道,皇帝的風流韻事?這哥哥還是這麼的不靠譜啊!
和親王就算是在鄙視皇帝的無厘頭,也要為皇家的名聲著想,立馬上前一步,對著皇帝說道:
“我說四哥,接過來是小事,可是這怎麼對外頭說才是大事,還有太后那裡也是問題,要是太后知道了,這說不得您的耳朵可就遭殃了!”
和親王知道自己勸說很容易來個忠言逆耳什麼的,所以關鍵時刻,直接拿出當年在雍王府的架勢,只稱呼四哥,還拿著太后當擋箭牌,果然乾隆的臉色就是一變,他愛面子不是!對於自己的名聲也是很看重的,這事兒讓和親王這麼一說,他也覺得有些不妥當了,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
和親王一看,立馬繼續說自己的意思:
“再說了,咱們雖然是有了這個畫當證據,可是這事實也只是聽他們說了一通,並沒有真見不是!是不是也該讓人去查查,皇阿瑪可是給您留了人手的,這時候不用,什麼時候用?”
這說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粘杆處了,這是雍正當年奪位的殺手鐧,這東西到了乾隆手裡,還真是沒怎麼動用過,就是後宮,也變得亂了不少,想想那些死了的皇子,要是雍正的時候,哪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那是想讓誰活,怎麼也死不了,讓誰死,誰也活不了的。
和親王眼見著自家老爹的手下,如今一個個空的都能沒事兒拍蚊子玩了,宮裡卻亂的不成樣子,外頭的內務府都快讓蛀蟲給蛀空了,看著心疼的很,早就想著是不是插手讓這些人幫著理一理,可是這畢竟是皇帝的權利,他怕犯了忌諱,一直忍著不說,眼睜睜的看著局勢一步步的頹廢,眼下,和親王覺得倒是一下子找到了切入口了,這自家閨女的事情總是大事吧!好吧,從另一個側面來說就是乾隆皇帝其實就是個二百五,只在女人身上用心,還總覺得所有的女人都愛他愛得要死,一個個都是純潔美麗的。
當然,切入口再好,這進言的方式方法也需要妥當,所以和親王用著半含酸,半羨慕,還帶著一絲看好戲的樣子引著乾隆,要知道乾隆皇帝除了愛面子,還有一個特徵那就是喜歡炫耀,特別是他自認為比弟弟們優秀,富裕的那一部分,更是喜歡時不時的拿出來顯擺一下。
果然聽到和親王一說,再看看他的表情,乾隆瞬間又得意了,看看,這麼好的東西,皇阿瑪可是都傳給了朕,沒有你們的份,果然自己是皇阿瑪最喜歡的孩子,你們都比不上。
有了這麼一個感覺,在想起那個粘杆處,他心裡也覺得自己似乎這麼些年有些忽視了,既然是皇阿瑪留下的,自己這樣的孝子,怎麼也該多用用,以示對皇阿瑪的尊重的信賴,也讓別人看看自己繼承的權利有多大。
想到這裡,他難得用一種溫和的近乎平等的語氣對著和親王說道:
“五弟,你放心,朕知道怎麼做,這事情雖然朕相信一定是可信的,可是也不會不求證,皇阿瑪留下的人,總是要用到實處,用到刀刃上,不然朕豈不是辜負了皇阿瑪的重託嗎!”
顯擺,還是顯擺為主,什麼刀刃上,你都沒有用過,如今說出來,重點不過是後面的重託兩個字上,誰不知道你的意思啊!不過和親王還是很配合的露出了一絲黯然,一絲羨慕的樣子,讓乾隆心情更好了些。
“四哥,你說若是查了沒有問題,您看著這事兒怎麼處理?這身份怎麼辦?那可是個漢人,還有,這畢竟是已經十年了,怎麼和太后說?”
目的達到了,和親王立馬轉換了話題,他還要讓皇帝自己出口擦屁股呢!這些事情可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
乾隆一聽也有些難辦,敲著桌子,砸吧著嘴,
“身份倒是好說,抬旗就是了,只是若是想不打眼,不讓外頭傳的難聽,這處理上就不怎麼方便了,這樣,先給個包衣也成,就說是行宮裡的宮女,恩,就說因為看守行宮的人疏忽了,對了,江南行宮那裡總管太監沒了幾年了,就說是當年總管太監病重,所以一直沒有人上報,後來人沒了,這事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