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只是加了點鹽巴醬油和醋,滋味也算可以。
吃飽了喝足了,葉涵就將跟毛大娘講起在現代吃的豆花,“我記得我以前吃過的豆花裡頭有黃花菜,木耳等成菜,甚至還加了點肉末,然後我吃的時候就依據自己的口味把醬油,醋,韭菜花,蒜泥蔥花都給它伴伴,具體的愛吃什麼加什麼,那樣也挺好吃的。”
毛大娘點頭,“也行,我就照著你說的試試看,對了,剛才你說這些剩下的豆腐要做成什麼?”
“臭豆腐,在我們那裡很有名氣的,相傳在某一年有位舉子名叫王致和赴京考試落第,又無盤纏返鄉。王家原以做豆腐湖口,王致和亦懂此手藝,於是留京以磨豆腐謀生。一日,遇到豆腐滯銷,積存不少,王生怕豆腐變壞,血本無歸,便將豆腐切成小塊,配以鹽香料,置於壇中,並封其口,以為這樣便可造出腐乳來。誰知過了一些日子壇口開啟,腐乳做不出來,豆腐臭氣熏天。王生試嘗之,其味鮮美。遂將此臭豆腐試銷,竟也獲得客人好評,臭豆腐從此就流傳開來了。”
“臭了的豆腐真的好吃,”小毛不相信,小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葉涵瞧。
葉涵溺愛的在他頭上拍了一下,“傻瓜,我什麼時候騙你啊!”說完大笑起來。
“好,那我們就開始做這個臭豆腐!”在毛大娘的宣佈下,三人開始做臭豆腐,葉涵也只是個光吃不動手的人,現在要做起來恐怕也真的研究一下。
將豆腐封好在罈子裡,天色都已經不早了,毛大娘急著要下地去了,葉涵讓小毛溫書,自己則開始寫歌詞,她想等明天見如玉的時候當成禮物送給她,想來想去也不知道寫什麼好,最後決定將青花瓷完整的寫出來給她,還有今天早上調笑她時唱的‘對面的女孩看過來’,也只是為博她一笑而已,希望她喜歡。
“阿醜你怎麼又用木炭寫字了?在寫什麼,寫的這麼認真我看看!”小毛乘他一個不注意將那紙抽了出來,葉涵覺得毛筆字寫不快也寫不好,所有她每次寫字的時候都會找一根細長的小木炭,被他一抽,木炭都劃斷了。
“小毛,我可要生氣了!”葉涵板著臉說道。
見她真的板起臉來,小毛撅起了嘴,“阿醜,真小氣,我只是看你一下午了也不理人一直在用這個木炭寫,好奇而已!”他偷偷的抬頭看葉涵接過紙,已經恢復了常色才鬆了口氣。
葉涵接過紙說道,“這是曲譜,要送給一個朋友!”
“你還會寫曲譜?”小毛一臉的不可置信。
“去拿幾個碗來,給你唱歌!”葉涵笑著說道。
葉涵將碗分別按分量接上水,按順序排好隊,然後對著小毛挑眉道:“聽著啊!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你的小眼睛。”簡單的歌詞附和著這筷子擊碗發出的清脆音樂,真是別有一番韻味。
“好!”敲擊聲停止的時候,門外傳來一聲喝彩聲。
抬頭看只見梁柏沁和黑子站在了門口,葉涵愣了一下沒等反應過來,小毛倒是已經走上前去:“你們是什麼人?來我家做什麼?”
梁柏沁他們沿著街市走走看看,沒想到轉到了外圍的田地區,恰逢這綿綿細雨,附近也沒有好避雨的地方,看到這戶人家院門未關就進來了,恰巧聽到葉涵輕快的歌聲,便駐足細聽,沒有想到過如此簡單的歌和樂器竟也能搭配的如此悅耳。
那聲音和她的一般無二,他不會聽錯的,梁柏沁望著眼前的人:她的眼睛很亮,笑起來的時候彷彿盛滿了琥珀光華,瀲灩不可方物,她的臉龐黑的幾乎看不出五官,仔細看來那輪廓也稱不上瓜子臉,可是歡樂的時候總能在那上面找到叫人迷醉的甜美和誠摯,他的眼睛有點移不開。
“小毛,來者皆是客!”葉涵請他們坐下後,從屋內拿出一件蓑衣,“下雨了,你趕緊給大娘送去吧!”
小毛接過蓑衣看了一眼這兩個陌生人,又看了一眼葉涵那篤定的眼神這才打著油紙傘朝那田地裡奔去。
“你是葉涵,葉姑娘?”黑子是個直腸子想到了不問憋著難受。
葉涵給他們倒了杯水,笑著問到:“像嗎?”
“聲音像,不過長的不像!”黑子望著那黝黑的眸子老實的答道。
葉涵抬頭望著梁柏沁,那一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此刻顯得格外的沉寂。“梁公子你說呢?像嗎?”
“我並未說過我姓梁,如果你不是葉姑娘又如何知曉?”梁柏沁黑亮的眸子裡滿含笑意。
不打自招了,葉涵吐了吐舌頭,笑道:“兩位別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