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部分(3 / 4)

小說:穿越之賢妻難當 作者:南方網

的鬱悶不平全都消失,她才用衣袖擦去了眼淚,扶著梳妝檯站了起來。

這時候的她,覺得自己大腦清明,渾身都是力量,足以應付所有的磨難和挫折。

玉珂出了房門,大步出了內院。

看他出來,正在值事房的天晴和下雨忙跟了上去。

玉珂只覺得胸中似乎燃燒著一股火焰,灼燒得他難以忍受。

方才孟蘋那鄙視的眼神,那句“太夫人可是主子,我可是一個奴婢”,似乎像一扇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令他面紅耳赤羞愧異常!

他一向以大丈夫自居,可是卻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連該死的蔣老婆子都奈何不了,還得玉簫男扮女裝去保護孟蘋!

他覺得自己枉為男人!

他沒有穿外衣,身上只穿著一件在室內穿的單薄的白袍,白袍是孟蘋親手做的,腰間圍著的黑緞腰帶也是孟蘋親手繡的。

夜風吹在玉珂的臉上身上,白袍的衣襬在風中獵獵作響。

玉珂大步走著,對追上來的天晴和下雨道:“把追風牽過來!”

天晴緊跟著玉珂,下雨跑著抄近路去了外書房的馬廄,牽了三匹馬在青竹院另開的東門處等待著。

玉珂很快就到了。

玉珂翻身騎上追風,一夾馬腹,賓士而出。

天晴和下雨忙騎著馬追了出去。

他倆不敢靠得太近,只能遠遠地跟在後面。

玉珂沒有明確的目的地,只是沿著寬闊的街道往前賓士著,享受著疾馳時疾風颳在臉上的快感。

已經是深夜了,街道兩邊的商戶已經打烊了,籠罩在一片明亮的月輝之中。

不知跑了多遠,玉珂看到遠處有一點燈光在閃爍,似乎有一家酒肆還在開著門營業。

這一點點的燈光,打破了夜的寂靜,吸引著夜遊的人前去一探究竟。

越來越近了,玉珂發現這一點燈光原來是一個破舊的燈籠,上面寫著一個黑色的大字――“酒”。

玉珂在酒肆前下了馬,把馬韁繩扔給了天晴,自己走了進去。

下雨忙也下馬跟了進去。

酒肆小小的,裡面除了櫃檯,也就擺了三四張桌子,但是看起來乾淨又整潔。

掌櫃坐在櫃檯後面,看著賬本,撥拉著算盤,似乎在算賬。

酒肆裡只有一個桌子旁坐著客人,是一個身穿黑衣的男子和一個身穿深藍錦袍的男子。

玉珂眼睛掃了過去,正好那那個藍袍中年男子也看了過來,彼此目光對上,都吃了一驚。

玉珂上前,正準備躬身行禮,那黑衣男子卻道:“不必多禮,過來坐吧!”

玉珂不敢大意,斜簽著身子坐了下來,沉聲道:“打攪了!”

那黑衣男子笑了笑,道:“在這裡我們都只是喝酒買醉的人,何必拘泥於俗禮?”

酒肆裡光線暗淡,可這個黑衣男子鳳眼中卻亮晶晶的,黑眼珠暗沉沉的似乎揉碎了星光在裡面,含著溫暖和安慰。玉珂躁動的心平靜了下來,他在黑衣人對面坐了下來。

穿著藍袍的男子端起酒壺,斟了一杯酒,推到了玉珂面前。

玉珂微微欠身,道:“謝謝胡世伯!”

他已經聞出來了,酒是上好的玉梨春。

藍袍男子感嘆道:“二十年前,玉梨春還不叫玉梨春,那時候叫梨花白。玉梨春的釀造者杜家莊的莊主杜若彤成親之後,把他娘子姓名中的一個字“春”字加了進去,梨花白變成了玉梨春。杜夫人仙去之後,杜若彤也抑鬱而終,一代名酒玉梨春終成絕唱。”

黑衣人看著眼前的酒杯,道:“我記得那時候蓮舅舅最愛喝梨花白,在他院子裡藏了不少,我們兄弟常常去他那裡偷酒喝!”

藍袍男子道:“轉眼二十年過去了啊,物是人非。”

聽到這裡,玉珂突然有一點傷感,他自己也納罕,他從來不是傷感的人啊!

姓胡的藍袍男子正是太傅胡非同。

他看到黑衣男子前面的杯子空了,拿起酒壺為他斟滿,感嘆道:“王爺,當年西征歸來,老王爺和您讓我們放開了喝這玉梨春;二十年過去了,這玉梨春是喝一次少一次了!”

第九十七章 嶽婿談心

黑衣男子正是南安王趙梓。

他聞言默然以對。

隨著天昊帝兩位皇子的成年,大金朝廷如今愈加變幻莫測起來;田皇后所出的大皇子和胡貴妃所出的二皇子的奪嫡之爭愈演愈烈;田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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