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她根本就不會有印象。不過看樣子應該是一位首長家的孩子沒錯了。
想到這裡,藍蓮突然想起自己來北京的目的。她猛地頓住腳步,回身看著這個少年,問道:“喂,你這個人想要和別人做朋友,你也要拿出誠意來啊。”
“唔。誠意?”那個少年想不到藍蓮會有這樣一說,他愣了一下。
白凌寒納悶的看向藍蓮,雖然他的眼裡盛滿疑惑,但是他卻只是站在旁邊,並沒有阻止藍蓮說下去。
藍蓮頷首道:“是啊。你最起碼應該說出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處?也算是你交朋友的誠意啊。”
“呃,就為這個。”那個少年好笑的看了她一眼,然後抬眼看向白凌寒。但是白凌寒卻面無表情,只是盯著藍蓮,卻不說話。
那個少年眼眸閃爍,然後道:“好吧,我告訴你,我姓葉。名叫葉虎。
“葉虎?”藍蓮絞盡腦汁,卻想不出中央首長中誰家的孩子名叫葉虎。,莫非此人不是首長家的孩子?
在她的記憶中,這個年代姓葉的名人她倒是認識幾個。一個是中國人民解放軍創始人之一的葉挺將軍,他寫下的《囚歌》還選入課本學習過,可是這位將軍是在1946年從重慶去延安的途中,飛機出事而不幸遇難。
還有一位葉劍英元帥,是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十大元帥之一,這位元帥可是軍委第一縱隊司令員,後來授予元帥軍銜,一直活到八十年代才去世的。還有一位葉飛。也是一位赫赫有名的上將,自己前世的時候,他還平安的活著呢。
藍蓮看著那風個少年,心中暗自嘀咕道,莫非這氣質高貴的少年於這三位響噹噹的人物有關係?
她思想著,抬眼看向那葉虎道:“你既然姓葉,那麼你認識葉劍英元帥和葉飛將軍嗎?”
那個少年聞言愣了一下:“你不是外地來的嗎?怎麼會認識他們?”
藍蓮聞言愣了一下,但是她當然不能告訴他們自己是前世知道的。她想了想道:“呵呵。這可是有什麼好稀奇的。自從授予元帥軍銜以後,十大元帥和將軍的畫像就印出來,家家買年畫的時候、,都願意買這些將軍和元帥的畫像。所以這些名人是家喻戶曉。我這個鄉下丫頭知道倒也不足為奇啊。”
“恩,說得有道理。”那少年見藍蓮提到這讓兩位的時候,臉色變得敬畏。他眼眸閃動,道:“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只是看畫像,我確實天天都看見的。等著什麼時候,我帶你們見真人。“
“天天看見?“藍蓮心中一喜,看來這個人果然不一般,她追問道,“你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那葉虎眼底閃過一絲不屑,他望著藍蓮哂笑道:“你管這麼多做什麼?難不成還查戶籍?反正我能給你帶你們看見他們就是了。”
“呃。”藍蓮見他不願意說話,倒也不再追問,不過這更讓她確定了這位一定是一個有來頭的公子哥。將來這些人可都是紅衛兵的主要骨幹啊。藍蓮深深的凝望著他們,一個計劃卻在心底慢慢形成。
對上藍蓮的目光,那葉虎的目光也變得複雜起來。他看了白凌寒一眼,然後問藍蓮道:“你們三個人是從外地來的,那麼你們的老家是哪兒的?”
“哦,我們是四川的。”藍蓮笑著答應道。
“四川的?”那葉虎略微有些錯愕,呆了一會兒,他的眼眸裡精光閃爍,然後道,“你們三個人這麼遠跑北京來玩兒,你們家裡人難道就放心嗎?”
“呵呵,我們有家裡人在這邊呢。對了,你今年多大,怎麼不上學呀?”藍蓮的話突然變得多起來,這讓白凌寒和建業兩個人不禁面面相覷。
那個葉虎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不過他的神情卻是極為淡然的道:“我今年十六歲了,在唸初中。不過今天我想要出來玩一玩,所以就出來了。“
呃,這個男孩和羅達遠他們一般大呢。藍蓮情不自禁的拿他和自己身邊的所有男孩子做起比較來。雖然他是自己見過的男孩子中最秀柔的一個男子,但是他的身上卻有這所有的男孩子都沒有的一種霸氣和傲氣,分明就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東西,卻同時被一個男孩子擁有,而不顯得絲毫的矛盾,這讓藍蓮不禁有些困惑。不過很快她就驚呼起來: “啊?你逃課啊?”
“逃課?!“那個葉虎不屑的的瞪了藍蓮一眼,極為傲慢的道,“這兩個字不要用在我身上。”
“呃!”藍蓮忍不住嘆了一口氣,看來這個男生還真是囂張得很。
那葉虎淡淡的掃了藍蓮一眼,然後看向白凌寒,道:“對了,一直沒有請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