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面滲入不止百人的鮮血,經過了千年的埋藏於土中,才會有了這塊名貴的血玉,或許普通攤販那裡也有得賣,但是卻都不能和這塊相互比擬,它可以通靈性,避邪,使得那些小鬼無法靠近,有甚者說道,得此血玉,長生不老!遂,天下間,各大武林高手為其爭得頭破血流,然,最後兩敗俱傷。”
“螳螂捕蟬,不知黃雀在後!”我脫口而出,“該說是奸詐,抑或是聰明?”
他挑了挑眉,“這無非就是一個計謀,不僅是打仗抑或是居住於皇朝間,多是爾虞我詐,不是他死,便是我亡!”眼神變得有些個深邃。
我垂首,稍稍沉思了會兒,再次瞟了眼血玉,“既是如此珍貴,八皇子還是收回吧,我實是承受不起!”
“送人之物,本皇子從未有收回之禮!”他用手掀起簾子,“凡兒要是覺得不喜歡,現下可扔之!”
頓時,處於了兩難的境界。怎麼可能扔了啊,如此的珍貴,按理,該是好好保藏才好。既是好不容易才得來,就這樣被我棄之,它不是成為了千古罪人。可收下呢,就如同出門戴了個大鑽戒一般,不僅要左右提防著小偷的偷襲,還可能因為它而喪命,何苦呢?
“這樣,凡兒若是如此為難,聽本皇子一言!”他笑道,“如你收下,本皇子就重新再考慮那個外面的狗官處決法子。”
“怎樣?”我抬起眼眸。
“全權交由凡兒來定奪!”他定睛的望著我。
我垂下眼瞼,又是順著他掀起的簾子向外望去,“昨日和八皇子已說好,對人,要博愛,要寬厚,既是如此,理當給以贖罪的機會,可以免去他的官職,一切從頭做起,從最根本的鄉民做起,慢慢去體會百姓的疾苦,讓他有個自我反省的機會。如若三年之後,果真痛改前非,大繼續用之,畢竟,他的心中有了一警告,這比起曾經未經歷如此的官員來說,閱歷更上一層!”
“凡兒太仁慈了。。。。。。”他的語氣聽似有些個感慨,也似在稱讚。
順著他放下簾子的手,我將目光看向他,“仁慈有何不好?至少死時,在閉上一雙眼的一剎那,可以不用去遺憾自己的終生!”
他漸漸托起我的面頰,一雙狹長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如若死時,能拉上凡兒的手,本皇子。。。。。。”
“主子!”外面傳來了李穆宇的聲音。
八皇子眉頭一皺,顯得有些個被打擾的不悅。
“我爹。。。。。。”馬上又是改口,“李大將軍剛剛從宮中折回,捎來了皇上的手諭,說是緊急,要即刻回去!”
“傳來!”聲音聽不出語調。
“是!”說著,車門簾掀起了一個小縫,順著縫隙遞過一個加密的信件。
八皇子依然的面不改色,開啟,看著,修長而白皙的手指逐漸攥握在一起,隱約的有些個泛白,“掉頭,向北而行!”
“是!”
馬車漸行漸遠,外面的圍觀的群眾卻仍是全神貫注的望著落魄的狗官,議論聲此起彼伏。
一名白衣女子雙手託著盤子站立在人群后,雙目充滿了晶瑩,雙手被冷冽的風凍得有些個通紅。
“小姐,回去吧!”丫環勸說道,“人,都已離開了!”順著女子的目光向遠處已見不到蹤影的馬車望去。
“怎。。。。。。怎麼辦?”“啪嗒啪嗒”的 眼淚低落到了托盤裡的糕點上,“我現下能如何?”女子一下子跪倒在地。。。。。。
正文 [第五十四章]
雪花飄飄揚揚,瀉灑了一地。
巍偉的皇城在一片銀色世界中,愈加顯出那份磅礴的輝煌氣勢。
宮殿的金黃瓦當早已凝結亮白,松柏被霜雪覆蓋,層層落落垂下,好似雪簾,順著大殿柱外而下的巨型石階,站立著兩旁衛士們,他們昂首挺立著身軀,毫無畏寒風冷冽,在霜寒中筆直的站立著,握在手中的矛刀更是筆直,雄赳而立。
皇城內的花欄走道上,兩旁堆疊著殘雪,僅有中央的石道可通行。
馬車在一聲吆喝中停了下來,左右早已等候許久的護衛士兵,只為一切保證車內主人的安全。
“讓你們帶過來的東西可有備好,”八皇子在車內問道,聲音發冷。
“是,一切按照您的吩咐!”正說間,一個牛皮紙包遞與了上來。
他稍一彎身,將包裹取過,慢慢開啟。
我疑惑不解,但未加多問。
“凡兒現下將這身男裝換上!”看我還未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