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怕有毒便用法寶挑起布條走回來給李洵看了看,眾人接著法寶的亮光只看到那布條之上寫著幾個大字:今夜睡得可好哈哈!
眾人看完一陣唏噓,魔教這些人不是明擺著不把他們放在眼裡嗎,竟然還前來挑釁?
李洵見大家議論紛紛,但覺臉上無光,伸手狠抓過那布條卻直覺手中一涼,一真疼痛直入手心處的肌膚,不由得輕咦一聲,扔掉了那布條,再看時卻見手心出已經泛黑。
大家亂嚷道:“小心,有毒,谷主不礙事吧,魔教之人真是卑鄙無恥之極,竟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一時大家吵鬧紛紛。
李洵冷哼一聲,強忍疼痛,運氣焚香玉冊的功法,只見一團火焰在他手中猛地燃燒一下隨後卻有消失殆盡,說道:“區區巨毒,能奈何我也,哼。”再看他的手掌之時,已恢復如初。緊接著,李洵手指一彈,一朵火焰如蓮花般綻放落向那布條,瞬間便被燃盡,連灰燼也沒剩下。
一些人頓時一陣馬屁又是拍過,其中雖然有些修行甚高見多識廣的人不看好李洵,但還是在心底不由得讚歎道:好功夫,竟然以純陽之火剋制陰毒之物,隨時能收發自如,看來他已經把焚香玉冊練到一定程度了。
此時,他們不遠的前方,殺生正樂得大笑,殺生道:“燕回呀,你真是太無恥了,竟然給他們去送副布條,我想現在他們絕對氣的不輕,哈哈。”
燕回橫了一眼殺生說道:“既然他們趕來聖殿早死,那就慢慢受折磨吧,後面還有好看的等著呢。”
殺生一聽忙問道:“要不我領著那些死士去把他們趕回去?”
“還不忙現在,那些死士我們要等到最後關鍵時刻,沒聽到青龍聖使吩咐到這些所謂的正義之師雖然人多但卻不足以畏懼,我們要提防的是萬毒門和合歡派他們。”
殺生恨道:“哼,那就先讓這群人多活幾天,到最後在教訓他們。”
唯一最清閒的酒時曾書書他們了,此時他正睜開朦朧的睡眼,打著呵欠,伸了伸懶腰,突然對著坐在一旁正打坐的法善冒出一句:“李洵他們昨晚應該沒睡好吧。”說完哈哈笑了起來。
法善憋著說了一聲阿彌陀佛,不敢笑出聲來,怕旁邊其他人聽到。
法善忍住笑意問道:“我們何時進去呀?”
“不急,不急,等,等我們兩派的人到齊時再說,就先讓他們探路的去吧,我可是還想多睡幾日安穩覺呢。”曾書書像是無賴似地說道。
可是,這安穩覺還能讓他們睡得這麼香嗎?
草叢中,一條條毒蛇蜈蚣等劇毒之物發出陣陣悉悉索索之聲向他們靠近。
曾書書暗叫一聲不好,一道劍光瞬時劃出,四周被劍氣所掃過之處,頓時一片突兀,只是那突兀的地上密密麻麻的躺了一層毒蟲毒蛇。
“大家小心,隨時提防魔教之人的暗算。”曾書書向叫大家戒備到。
法善對著那些已死的毒物唸了一聲阿彌陀佛,說道:“看來我們這安穩覺是睡不好的了,還記得當年我們在蠻荒沼澤的所遇嗎?看來我們的老朋友不久就會很快到來了。”
“不是很快而是已經來了,秦公子大獎光臨為何卻躲躲藏藏呢,難道我們之間還生疏不行?”曾書書邊說邊向前方看去。
法善和大家也順著他的目光向前望去,只見,前方隱秘的亂木之後,一個身穿黃衣,面容清秀,手握紙扇,極似個翩翩公子的青年緩緩走出。
英俊的面容露著可親的微笑,但卻又像隨時反咬你一口的毒蛇吐露著紅芯趁你在被外表迷惑下狠狠出擊。素竹輕扇,微搖輕動,說不出的怡然,如帶給你陣陣清風,卻又似在那掠過的清風中感覺到毒氣般冰冷的涼意。黃衫衣襟飄渺之中帶著一份肅穆,給人看似善意不絕的感覺之下卻包容著一顆怎樣險惡的毒心。
其餘的人都在驚詫中猜測到這位青年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如此灑脫飄逸而又另曾書書和法善戒備森嚴?
正當他們胡亂猜測時,那黃衣青年已走到他們身前隔著不遠的距離說道:“曾公子,還有法善高僧,我們好久不見了吧,兩位可好,哈哈?”說完卻自顧地朗笑起來。
曾書書紙扇一甩,露出一副錦繡河山圖,一陣陣令人很難察覺的旋轉的微風帶起秦無炎扇來的涼風繞過眾人偏向一旁,笑道:“秦公子這麼多年不見,施毒之術更是千變萬化了,真不愧毒公子的名聲呀,哈哈。”
當眾人聽到曾書書說道毒公子時才猛然警悟,頓時心底大驚,再看向秦無炎時只覺得涼意嗖嗖。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