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少卿唇角依然掛著笑:“哦,說來,我替你做主。”
顧言奇抬起頭,對上白少卿的視線,忿忿不平的說道:“揚哥,你說我那妹妹,是真的鬼迷心竅了,那什麼二爺送都不來送她,我幫她指責那個男人,她居然還幫著那個男人說話,這像什麼話,這不是拿我的好心當驢肝肺嗎?”
白少卿聽到顧言奇的話,那好看的眉型,微微擰了起來,似若有所思的問道:“你說,那唐煜沒有去送你妹?”不會這麼快,唐煜就對顧月白沒有興趣了吧!
如果,沒了興趣,他對顧月白哥哥花的功夫,不就是白花了?
顧言奇搖了搖頭道:“沒有,聽說兩人是吵架了,好像那二爺,不樂意我妹去求學。”
聽到這話,白少卿那眉頭瞬間就舒展開了,看來,是他多慮了,如果是這樣,看來,唐煜比他想像中要陷下去深一點,不過,還不急,他必須慢慢等待,籌劃好一切,然後,給予他致命的一擊。
白少卿笑了,笑得又魅惑又美麗,就像罌粟,美麗卻是含著劇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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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0 兩年後
春夏秋冬,一季一季的交替,時間,也是分分鐘鐘的往前行走,沒有任何人能留住時間的步伐,有人覺得它走得快,有人覺得它走得慢,其實,它只是一直保持著自己的步伐,堅定不移的向前走。
兩年,對於普通人而言,不是很久,幾乎是一晃就過了。
兩年,對於某個人而言,卻彷彿過了很久很久。
兩年,或許能改變很多事情,又或許什麼也沒有改變。
就如,兩年的時間,並沒有讓恐怖襲擊消失,反而越加多了。
大大小小的恐怖組織更是不斷製造各種恐怖事件,再加上中東、東南亞等地局勢不穩,使全球需求軍火量大幅度增加。
唐煜的生意更加坐大了,不單販賣武器,如果買家出得起價錢,唐煜也出賣軍艦。
他曾經販賣過一艘潛艇給索馬利亞海盜,使得索馬利亞海盜更加的猖獗,不過,最後這艘潛艇還是被m國擊沉在索馬利亞海域,當然,這已經於唐煜無關了。
要說改變,兩年的時間,也可以改變很多事情,如同一個人的心,一個人的氣質。
……
蘇格蘭,聖爵菲斯學校,一個靠山面海的地方。
一間精緻而典雅的房間裡,一道筆挺優雅的身影正立在窗前,一身合身的軍裝襯托出他高挑的身材,白色的手套上繡著精緻的黑色飛鷹,鷹眼以金絲挑繡,在光下反射出華麗的光芒。
“扣扣……”此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窗前的男人出聲說道,帶著英式的優雅。
門開啟,走進來一個年輕清秀的東方女子,女子穿著聖爵菲斯學校,統一發放的訓練服,黑色秀髮紮成高高的馬尾,露出有著優美形狀的脖子。
她一走進門,就對著窗邊的男人,行了一禮,隨後用著流利的英文問道:“教官,找我有事嗎?”
被女子稱為教官的男人,正是聖爵菲斯學校有名的海希頓教官,也是聖爵菲斯學校的半個主人,海希頓的父親,二戰時期出生,英國某貴族的後裔,是聖爵菲斯學校的創辦人。
海希頓回過頭,露出一張英俊的歐化臉孔,他眸光一閃,一雙海藍色的眼睛,不動聲色,看向站在那裡的東方女子。
女子輕輕抿著唇,睜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回視著教官的視線,不曾有一絲怯弱。
海希頓看著她現在這模樣,不禁有些感概……
兩年,當初那個嫩生生,一臉稚氣未脫的女孩,已經褪去了臉上的稚氣,雖然在西方女人當中,她仍然像一個十歲的小娃娃,但他不得不承認,她成長了。
想當初,這個女孩初初來到聖爵菲斯學校時,一臉清純的呆樣,就像一個不解世事的小女娃,所有人都對她報以奚落。
雖然,她學習的不是傭兵的訓練教程,而是情報,情報相對傭兵的訓練,體能上要弱很多,沒有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