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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月白只覺得耳朵一陣吃疼,她沒有驚呼,也沒有出聲,只是咬緊了嘴巴,倔強的不發出一個聲音。
白少卿不急,一步一步慢慢的來,他深信人的身體感覺,是頭腦無法控制的,就算她打從心眼裡排斥他,可是,她的身體依然會有感覺,如果稍加一點媚藥,她終歸抵不過理智,要求著他。
這就跟暴力一樣,再堅強,再硬的漢子,在嚴刑拷打之下,也會有妥協的時候。
白少卿從她的耳朵處,慢慢往下,一點一點在她的身上烙上他的痕跡,顧月白反抗無能,求救無能,本來都已經打算放棄了,就此接受這個悲慘的事實。
可是,心中,仍然心有不甘,仍然不願意被別的男人碰,那是強烈的反感。
這個時候,顧月白忽然想到了一個人,想到這個人,使顧月白處於絕望的腦子,陡然升起了一抹希望,是了,她怎麼就把這個人忘記了!!這可是最關鍵的人物。
她,或許可以救她這一回。
顧月白眼睛一眨,微微一笑,忽然開口,不無譏諷的說道:“白少卿,你不是說你很愛初南嗎?怎麼?原來你愛人的方式,就是佔……有別的女人,來證明你的愛??”
白少卿的動作陡然僵住了。
顧月白感覺到他的停止,知道有了作用,她繼續不怕死的說道:“不知道身在另一個世界的初南,知道他愛的人,打著為她報仇的名義,欺辱一個孕婦,會作何感想??大概,會後悔曾經愛過那麼一個男人吧!”
“你說什麼?”白少卿抬起頭,臉色陰沉的看向她。
顧月白沒有就此被嚇到,比起被他凌辱這樣的事情,她寧願他生氣起來再鞭打她一頓。
她回視著他駭人的視線,一字字說道:“我說的這麼清楚,難道還聽不清楚嗎?你說你愛初南,你說你要為她報仇,可是,你做出的事情,哪一件可以證明你是愛她的,你愛她?不,你根本就不愛她,你只是打著藉口,好為所欲為而已,如果你愛她,就不會這麼糟蹋別的女人,如果你愛她,你現在做的事情,就是對不起她……你……”
顧月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少卿狂暴的阻止了。
“閉嘴。”
初南這個人,一直就是白少卿心中無法說出的痛,當被顧月白這麼赤果果的說出,初南會後悔愛他,他根本不愛初南的時候,白少卿怎麼能忍受這樣的話語。
她居然說,他不愛初南??
如果,他不愛初南,他這麼多年身心疲倦,身受折磨,是為了誰???
顧月白知道識時務的話,她就該閉嘴了,可是,她依然不怕死的,對著他的視線說道:“怎麼?這就惱羞成怒了,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這樣的你,根本不配說愛初南,也沒有愛一個人的資格。”
顧月白心知,她現在說的話,也許有些偏頗了。
可是,為了保住她的清白,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白少卿額頭上的青筋在跳動著,他就這樣緊緊的盯著顧月白,狹長的眼睛掠過無數情緒,像是醞釀著大風暴的海上雷雲,在一團混沌的漆黑海洋中閃著噬人的電光。
而那粗重的喘息昭示著白少卿,即將幻化成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此時,他還沒有怒張出獠牙,就已經讓人有不寒而慄的感覺了。
顧月白有些心驚,但卻沒有退縮。
“是嗎?我沒有愛人的資格??”白少卿忽然妖異一笑,輕輕的說道:“你說的沒錯,我沒有愛人的資格,可是,我要愛人的資格做什麼?我這輩子已經不會愛上別人了,至於我配不配說愛初南,不是你說了算。”
白少卿說著,涼薄的手指貼上她的臉頰,如同愛扶他最愛的情人的一樣,可是,從他紅豔唇中,吐出來的話,卻是極其陰寒的:“我知道,你故意拿出初南出來說事,無非就是想阻止我碰你,好給你心愛的男人保有清白的身體,呵呵,真不愧是貞潔烈女,好啊,既然你不願意我碰你,那麼我就成全你。”
219 心軟了嗎
白少卿說著,涼薄的手指貼上她的臉頰,如同愛扶他最愛的情人的一樣,可是,從他紅豔唇中,吐出來的話,卻是極其陰寒的:“我知道,你故意拿出初南出來說事,無非就是想阻止我碰你,好給你心愛的男人保有清白的身體,呵呵,真不愧是貞潔烈女,好啊,既然你不願意我碰你,那麼我就成全你。”
白少卿說到這裡一頓,唇角的笑容更加妖異:“不過,你不要後悔就是了。”
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