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張雨澤的地盤了,天府或者拜火教的人,想要在這裡興風作浪的話,恐怕還真的需要思量一番才行。
回到南閩,張雨澤馬上就下令天下幫的人進入警戒狀態以防備有什麼其他的動靜。天下幫在張雨澤的令下,全體人員都作好了戰鬥準備。
在南閩江濱的別墅內,張雨澤的懷裡緊緊的抱著古雨菲,對她溫柔的說道:“雨菲,真的是想死我了,你為什麼不聲不息的就離開了,難道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
古雨菲流著淚,對張雨澤說道:“雨澤,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很怕寂寞,我在那裡等了你這麼久,你都不來,我以為你把我給忘記了。”
張雨澤聽著古雨菲的話,心裡也有著深深的歉意,輕輕的摸著古雨菲的頭髮,道:“雨菲,真的很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不過張雨澤才剛剛說完這句話,就被古雨菲給堵住了嘴巴,說道:“雨澤,你別這麼說,我知道你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的。”
張雨澤聽的臉上一紅,雖然他確實是身不由己的,但那不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而是因為自己的女人太多了,實在是分不開身,如果這樣也能稱之為身不由己的話。
“雨菲,我以後再也不會和你分開了,真的,我保證。”張雨澤緊緊的抱著古雨菲說道。
“嗯,雨澤我相信你。”古雨菲緊緊的摟著張雨澤的腰,對他說道。
第二天,就是廈閩大學新生軍訓的日子了,為此張雨澤也要好好的準備一下。
因為這一次的軍訓可是有別於往年那種走過場的,而是真正意義上的將眼前這些學生,當成軍人來訓練。而且這一次的軍訓可是整整的一個月,除非是一些有這特殊情況的學生,一般來說,是不允許請假的。
張雨澤這一天將自己的頭髮梳了又梳,光鏡子就不知道照了幾分鐘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這傢伙如此的臭美。
在南閩軍區,幾十個士兵都在那裡等候著。
張雨澤也走了進去,這一次去給人軍訓計程車兵當中,他的軍銜是最大的。上尉,其他的人都是很普通計程車兵,所以見到張雨澤都先是對他敬著軍禮。
他有些的地意,因為眼前的這些人當中,大都是比他年紀大的,現在見到他,反而要先敬禮,這還是讓張雨澤有著小小的得意的。
在得到了這一次廈閩大學軍訓的名冊的時候,張雨澤發現自己訓練的那一般,竟然是吳雪晴的那一個系,藝術學院音樂系的,可不知道會不會是吳雪晴的那一般,如果真的是吳雪晴的那一般,那可就真的是有好戲看了。
張雨澤望著眼前由自己帶隊計程車兵,點了點頭道:“準備好了沒有?”
那些穿著嶄新綠色軍裝計程車兵,轟然應道:“準備好了。”
張雨澤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出來!”
軍訓中的吳雪晴(1)
這一次軍訓的地方是在廈閩大學南閩校區進行的。因為大一的新生大都是要在這裡上一年至二年的學習生涯的。所以這一次也就把軍訓的地方都放在了這裡。
軍車緩緩的駛入南閩校區當中,對於南閩校區這裡的一切,張雨澤當然是無比的熟悉的。事實上,他已在這裡訓練了兩年了。車上,不少計程車兵都在討論著這一次為學生軍訓的事情。普通計程車兵在軍隊當中,因為常年累月的在訓練,很少有機會看到mm,這一次為學生軍訓,說不定還能一飽眼福,這是很多沒有機會計程車兵都非常羨慕的事情。
據傳聞,在某些的軍隊當中,有一個母豬走過去,恐怕都會引起人的遐想。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這麼的誇張,但是從這就能說明,這軍隊當中,能見到美女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
邊上的張雨澤聽著身邊這些士兵那無比yd的笑聲,心裡對他們真的是無比的鄙視了。靠,有這麼誇張的嗎?如果不是因為張雨澤這一次跟他們在一起,還不知道原來這些傢伙都這麼的yd,看來以前眾mm眼前教官的形象都破滅了。
在教學樓內,廈閩大學的老頭早已是侯在了那裡了,臉上戴著微微的笑容。
“校長您好啊?”張雨澤和著廈閩大學的校長握了握手。
看到眼前的張雨澤,那校長老頭的臉上卻是帶著一絲的疑惑。
“為什麼,我覺得你好像很眼熟的樣子?”那校長老頭有些好奇的望著張雨澤。
“呵呵,校長我曾經是您的學生,您覺得我眼熟是應該的。”張雨澤呵呵的對著眼前的校長笑著說道。
“哦!”那校長聽著張雨澤的話,微